可就在這時,門把轉動,我當場大驚失色,白瑤要出來?
急切間,一個轉身,拿起手機,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你在這兒幹什麼?”
白瑤打開門就看到了我,滿臉狐疑地盯着我說道。
我乾笑幾聲,說道:“沒……沒什麼啊,我在等你出來上廁所呢。”
“你在等着上廁所?”
白瑤將信將疑地看着我,隨即說道:“你拿着手機幹什麼?拿來給我看看。”
我說道:“沒什麼,等得無聊,就玩手機了啊。”
“哼!我不相信,拿過來我看看。”
白瑤的疑心還真不輕,說完一把就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然後手指輕點,查看起我的手機來。
我暗暗僥倖,幸好剛纔沒拍到什麼,不然的話,這下可慘了。
可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伸手去奪手機,口中叫道:“把手機還給我,別看!”
白瑤道:“不給我看,肯定有問題,我非要看清楚不可。”說完往後退開,迅速查看手機。
“真的別看。”
我打又打不過她,只能無奈地嘆息起來。
“啊!王策,你怎麼這麼下流?”
白瑤終於看到了我不想讓她看的東西,憤怒地將手機扔了過來。
我連忙伸手接過手機,說道:“說了讓你別看啊,你非要看。”
白瑤怒道:“誰讓你在手機裡存那種東西。”
我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的手機我想存什麼就存什麼?難道還要徵求別人同意?”
“哼!你就是個混蛋,下流東西,王八蛋!”
白瑤找不到話說了,乾脆罵起了我,隨即又是冷笑一聲,續道:“你那東西太小了,比小孩的都不如,和你人一樣,肯定是個廢物。”
“我的東西小?”
我手指着自己,只感到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傷害。
我手機裡存了一張洗澡的時候自拍的裸照,白瑤將我全身都看光了,可是她竟敢鄙視我那兒小?
要不是怕她揍我,我真想衝她說,要不要試試?
白瑤拋下那一句話之後,冷笑一聲,扭擺着嬌俏的小屁股,往她的臥室走去,理也不理我,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說,你就是小,不想承認也不行。
……
第二天早上,我和白瑤一起去學校上了一堂課,這節課是現代漢語,劉思遠因爲已經隨杜淳離開,所以已經向學校辭職,來教我們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講師,年齡在三十歲左右,戴着一副金邊眼
鏡,紮了一頭馬尾,看上去頗有知性美。
我看到她進來的時候,只感到眼前一亮,看來這個班級很快從教師到學生都變成女的了,我簡直就是置身於“性福”的海洋。
這女教授雖然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可是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間充滿着成熟女性的韻味。
我和戴安妮坐一桌,聽戴安妮介紹,這名女講師是剛剛來我們學校教書的。
她講課的方法比較生澀,沒有劉思遠老道,可是在我覺得,卻是比劉思遠講得好多了。
上完課後,戴安妮約我下午去逛街,我想到臭婆娘說要去幫金董事看祖墳,便跟戴安妮說,下午還有事情,改天。
戴安妮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
和白瑤回了一趟住處,收拾了一些需要準備的東西,比如說桃木劍、糯米、符咒等等,白瑤就打了一個電話給金董事長,金董事長當即派了一個助理,開車來接我們。
我們出了小區,就在門口等了起來。
我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好奇心問道:“那金董事長家的祖墳真的有問題?”
白瑤說道:“目前看來是這樣,我之前還以爲是她辦公室的風水妨害,可是在改變了風水格局後,金董事長的情況並沒有好轉,前幾天更是失去了一筆大生意,導致公司出現危機,而且出了金董事長,她的家人也多多少少走黴運,因此懷疑可能是她們家祖墳有問題。”
“只是懷疑?”
我問道,同時又深深地鄙視了一次她的爲人,只是懷疑,就開口五十萬,還真是比奸商還奸啊。
“應該八九不離十,去了墳地就能確定了。”
白瑤說道。
我又問道:“那屍變的可能性有多少?”
這纔是我關心的重中之重,我又分不到錢,幹嘛陪她冒生命危險啊。
“屍變也是有可能的,如果祖墳遭人破壞,或者風水發生變化,都有可能引起屍變。”
白瑤說道。
我詫異道:“風水怎麼也有可能發生變化?”
白瑤說道:“現在不比古代時候,各種城市開發,挖斷山脈,填平河流等等都有可能讓地形發生變化。比如說,陰宅四象中的任何一象遭到人爲破壞都有可能使風水發生變化,原本的吉穴變成兇穴。”
聽到白瑤的話我還是滿頭的霧水,什麼是陰宅四象,怎麼會那麼玄乎?
白瑤隨後解釋說,一座好的墓穴需要具備陰宅四象,方纔能稱之爲吉穴。所謂的陰宅四象便是指一座墓穴的前後左右的山水景象,左邊爲青龍,右邊爲白虎
,後面爲玄武,前面爲朱雀,具體吉凶標準,她卻沒詳細解釋,只是臭屁無比的跟我說,像我這樣的榆木腦袋,就算說了我也不會懂。
我十分懷疑她自己也是個半吊子,當下鄙視白瑤,說她不懂就直說,裝什麼大師。
白瑤呵呵地笑了笑,卻沒說話,一副不屑和我爭辯的樣子。
我正想說幾句鄙視她的話,就看到一輛奔馳車迎着我們而來。
白瑤說道:“應該是金董事長的人來了,快閉上你的臭嘴吧,免得讓人家笑話,說我白仙姑收了一個廢材徒弟。”
呵呵,白仙姑,她還真把金董事長恭維她的話當真了。
我是廢材?這能怪我嗎?迄今爲止,她除了教我太上三洞真經上的獨門心法,其他的什麼都沒教,這能怪我?
那車子開到了我們面前停下,前面駕駛位旁邊的車門打開,走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年齡在四十多歲的男子。
男子看到我們,就笑呵呵地道:“這位一定是白仙姑了,我是金董事長的助理金九,受我們金董事長的差遣,前來接白仙姑和您的弟子。”
白瑤呵呵笑道:“這位大叔,麻煩您了。”
金九客氣地道:“仙姑客氣了,大叔不敢當,您叫我金九就行。兩位請上車。”
我們隨後上了奔馳車,金九便開車載我們去金家的祖墳所在地。
在途中我們從金九的口中得知,金九是金董事長的一個堂叔,和金董事長的父親是村裡的人,和金董事長的父親以輩分算,算是堂兄弟,從小就跟金董事長的父親,一直到現在,因此對金董事長家的事情比較瞭解,知道金董事長家的祖墳所在。
越是事業成功的人往往越信風水,金董事長一家都很信,因此對祖墳極爲看重,也格外保密,擔心被競爭對手知道,破壞祖墳,導致金家沒落。
說話間,我們就到了一處深山中,前面已經沒有公路可以通行了,金九停下車說:“前面必須得步行了,要麻煩兩位走一下。”
我和白瑤均是笑着說沒事,隨即下了車。
金九關上車門後,便帶着我們往前面的一座高山走去。
這高山比較陡峭,靠東一面是懸崖峭壁,西面比較平緩,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完山頂。
山上的石頭比較多,各種大小不一,千奇百怪的石頭遍佈於各處。
如果是觀光旅遊的話倒不失爲一個好去處。
順着羊腸小道翻上山嶺,金九已經氣喘吁吁,我和白瑤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顯然是因爲修道身體發生變化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