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們先等一下,請問你們海立方精神病院是建在什麼地方的呢?”我攔住了那幾個身穿制服的男子。
那個爲首的男子回了回頭,他好奇地注視着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有,我親戚家有個鄰居有個孩子有點精神問題,我想讓那孩子去你們那裡治療一下。”我淡淡地說道。
那個男子一聽是有生意上門,立即就得意洋洋說:“這個沒問題,我來給你寫個地址。”
我讓小晴給他遞了個紙條,還有一隻筆。
那男子一邊寫還一邊說,“來了,你們可以找我,我叫歐陽志廣,到時候我給你們優惠哦!”
那男子果然是一副生意人嘴臉,不過我心裡更是樂呵呵的,因爲他不知道已經冥冥中中了我的套,將地址告訴了我,以後我要是要去找這個袁有爲自然也就容易得多了。
可是那歐陽志廣如今被財矇眼,他哪裡會知道我的計劃呢。
看着他順利將地址寫了下去,我便又問道:“歐陽先生,那你知道這個袁有爲是哪裡人嗎?”
“你說這瘋子?”歐陽志廣指着袁有爲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恩,我說的就是他。”
“他呀,他不就是八里屯……”
這時候在一旁的那幾個男人紛紛打了幾個咳嗽。
那個志廣說着的時候,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急忙住了口,然後下意識地瞥了我一下。
“八里屯哪裡的?”小毛接口問道。
那歐陽志廣急忙說道:“好了,我們也該走了。”他看着那幾個男子。
“志廣先生,你剛剛說……”
“我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說。”歐陽志廣那眼睛飄過一絲恐懼,僅僅幾秒鐘,雖然很快就過去,但是他那潛意識中的恐懼還是讓我捕捉到了。
可是他究竟在害怕什麼?我無法知道。
看着他們一個個離開我們的事務所,在我們的視線中漸漸成爲一個背影的時候。
“老闆,你什麼時候有親戚啦?”楚萱笑着問道。
“
我親戚?”我疑惑地盯着楚萱。
小毛也望向了我,“對啊,初,你剛剛說你那親戚是怎麼回事?你有親戚?”
我立時間便明白了楚萱說的話,心裡佩服她還真是會抓字眼。
我剛剛對那歐陽志廣撒了個謊,那個謊裡面就是用上我家親戚這詞,這個對於我來說,連自己的父親也纔是不久前才認得,如今我卻說我家親戚,這樣說來,那整件事便真的很是搞笑了。
“你親戚家鄰居的兒子在哪啊?”楚萱忍俊不禁。
我則憋的一臉通紅,如今被人開刷,還真不是滋味,於是便說道:“好了,這不是爲了套個地址嘛,如果不是爲了這個地址,我才懶得理他呢。”
“但是老闆你不是說自己對袁有爲這案子不感興趣嗎?怎麼現在興趣比我們還大?”楚萱嘲諷着說道。
我苦笑着,然後說道:“人家的祖先是個大將軍,怎麼可能會沒錢呢?如果幫了他……或許……”
“我就說嘛,老闆是個大財迷,怎麼可能說變就變,這麼好心。”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初呢?他不過是凡人一個嘛。”小毛急忙解圍說道。
“是啊,我也不過是個凡人,不是神。”我笑着接口說道。
“那你總該將這個月的結一下吧?”小毛伸開了手。
我頓時間覺得自己上了當,心裡暗道,哎呀,還合起夥來蒙我。
“哎呀,突然……突然有點急。”
“老闆,你別想藉機賴賬……”楚萱剛想拉住我,我立時撒腿跑了出去。
至於這個向我追款的事情,自然是拖了再拖,不了了之。
這個事件的小插曲雖然是過了,但是這個事件卻纔剛剛開始。
9月14日的清晨,和薰的陽光照在事務所的大門上,我隨手拉起衣服就準備出門。
楚萱和小毛看着我要出門,便問道:“老闆,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要去一趟八里屯。”
“你要去那袁有爲的老家?”小毛望着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是想去袁有爲
的老家一趟探個究竟。
畢竟是一代將軍的後代,那家裡面多多少少都有些值錢的東西吧,即使自己不能拿走,看一下過癮也總是好的吧!
我心裡就是這麼盤算着,結果就越想越開心。
“用不用我和小毛陪你去啊?”楚萱問道。
“你們兩個去精神病院探望一下袁有爲吧,要是能在他身上找到點什麼關於當年那事情的蛛絲馬跡自然是最好的啦!”我淡淡地說道,然後望着小晴,“小晴,要不,這次你和我出門吧?”
小晴望了望小毛和楚萱,然後又看了看我,“那好吧,我跟你去!”
“初還有小晴,既然你們執意要去的話,那爲了以防萬一,我給你們寫上幾張符紙,在危急時刻興許能夠救你們。”小毛淡淡地說道,然後只見他從身後的工作桌下取出了毛筆,符紙,硃砂。
我和小晴面面相覷。
我心裡暗想,這未免有點大驚小怪了吧?可是又再想到以前有一次小毛將一枚玉交給我防身的情形,現在想起來都歷歷在目。
當時如果不是由於那塊玉,我早就不知道要死在閻十八的手裡幾回了。
一聯想起這件事,小毛要給我們兩個符咒,我也就不再推辭,和小晴一人領了一張符篆放在自己的身上。
就這樣,我和小晴一組,和小毛,小萱分道揚鑣去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八里屯村在現今南湖,也即西南城以東的一個小城鎮中的一個村落,那裡的交通並不發達,我們的車子根本就走不了那道。
那通往八里屯路不僅小而且還很長,我們也不能走着去,於是我們便僱了當地唯一的一種交通工具,三輪腳踏車。
送我們的是一箇中年人,人長的胖,看着有些憨厚,經過我和小晴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中年人竟然就是八里屯的人。
這樣下來,我們也就更加省事,可以直接就從這個中年人的嘴裡打探一下關於這個袁家的事情。
可是沒料想,本來也只是閒話聊聊,這麼和他一聊,我們卻從他的空中竟然又聽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