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他是巫師,你這是要幹嘛?”小晴有些緊張地看着我,我笑道:“這有什麼關係,我們還是道士呢?不是?” “不是,他們……” 小晴話還沒說完,那個巫師已經開口說話了。 他的手伸了出來,我不解地盯着他,小晴這時候嘆了口氣,“老闆,攔下他們的意思就是你要僱傭他們,是要付錢的。” “哈,不是吧?”我登時間一愣,整個嘴巴都長的很大,“這攔下他就得僱傭他,這是個什麼理由?” “你看他現在急着走,就說明他要去給別人完成一場法事,你這麼攔着他,不就是擋了他的財路嗎?一般這種情況下,如果你不是僱傭他,你就不能這麼做。”小晴解釋道,我嘆了口氣,“那你跟他說,我沒有僱傭他的意思,只是想打個招呼而已。” “這……”小晴突然愣住了,我望了望小晴,“有什麼爲難的嗎?” “沒有,只不過……”小晴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跟他說吧。” 這時候的小晴已經跟這個巫師交流起來,那巫師不知道和小晴說了什麼,然後對我嘆了口氣揚長而去。 “怎麼樣,小晴,解決了嗎?” “他說你最近遇到鬼了,如果到時候不能解決的話,可以找他幫忙。” 我苦笑着說道:“嘿,你看,這小子,還真是囂張,遇到鬼,我有小毛和小萱,哪裡還用得着他呢,不是?” 我說完一笑置之,那天我和小晴繼續逛起街來,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被沖淡的緣故,我很快就將這件事給忘記,將這巫師說的話給忘記了。 直到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我才發覺我這時候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是多麼的幼稚。 中午時分,我們回到而來自己的住處。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天上忽然一下子就變得黑了起來,緊接着便是一聲雷聲響起。 我們剛剛前一腳踏進大門,後一腳就來了一陣大雨,大雨傾盆。 我望着外面的大街上,很多的行人走在雨中奔跑。 韓國的雨和中國的雨並無不同,但
是我總感覺這時候有些不妙的感覺。 “小晴,老闆!” 我看見了小毛他們了。 “你們回來了?”我問道。 小毛點點頭,“是的。” “你們不是去看所謂證據麼?”我問道,小毛他們點點頭,這時候我被小萱拉着走,我急忙問道:“怎麼啦?拉我幹嘛?” “你看看這個!”小萱指了指那房間中的一盆水。 我有些緊張地朝着那盆水裡面看去,忽然,整個人幾乎跌倒在地上。 我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一點點黑黝黝的斑點。 那似乎是什麼墨水點在我的臉上一樣,我很是緊張地想要用手去擦去這些痕跡,然而等我將布往自己的臉上擦的時候,我就發現,這些東西竟然是長在自己臉上的。 而且最嚴重的一個部位就是自己的脖子。 這些離奇的斑點是怎麼來的呢? 難不成是……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崔惠英的接觸,現在越想越害怕,得了,這下死定了。 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這下可怎麼辦纔好,如果就這麼死了的話,那就太不值得了吧? 我很是害怕,望着小萱,小萱嘆了口氣,“這就是太好色的結果。” 我的心陡然一顫,那難不成那些染上某些特殊疾病的人也許是跟那些東西有什麼接觸吧? 我這時候望了望那些警察,那些警察似乎還不是很相信我們的事情。 “我們看到了她的屍體。”歐陽文萱很是鎮定地說道。 我望着他們,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那怎麼啦?” 他們太過於鎮定了。 “要我們抓罪犯的,什麼的我們在行,可是要抓這些什麼的,我們可一點也不在行啊!”陳康泰說道,這時候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把槍,“假如事情都可以憑着一把槍解決的話,那問題就簡單多了。” “但是問題總不能憑着一把槍解決的不是嗎?”王嘉陽笑道,這時候的陳康泰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是你的拳頭能解決的。” “你信不信我這一拳能打趴你!” 王嘉陽沒好氣地說道。 “好
啊,那看誰快一點!”陳康泰這時候將槍指着王嘉陽的腦袋。 “好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這麼鬧不是給弄笑話給人看嗎?”歐陽文萱沒好氣地說道,這時候的王嘉陽和陳康泰本來還想打上一架,一聽這話,登時間就收了手。 在韓國的國土上鬧起矛盾,這不是給韓國人看笑話嗎? “好了,現在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就是……” “我的問題!”我插口道。 “假如你們要深信這些是鬼神所爲的話,那麼請你們自行解決!”歐陽文萱說道,她從她的揹包中取出了一臺電腦。 電腦上一打開就是一大排數據。 其中還夾雜着一些關於韓國的靈異事件,其中一件我還曾經看過。 “在大約10年前左右,臺灣有一個表演工作團體。她們跟韓國的一家類似旅遊飯店式的旅館簽約,只要到了每年的10月都會去表演。 小華爲此表演團體的一員,年輕氣盛,一想到要去韓國玩就很開心。 可是礙於表演,必須要等到第3天才能跟大夥一起逛逛韓國、賞賞風光。第一天在臺上表演時,就感覺脖子痛痛的,感覺有人拿鑽子在鑚的感覺。但爲了表演也就強忍下去….到了當天晚上,脖子更是痛楚。一到了下榻的旅館,連澡都沒洗就直接躺在牀上休息。 小華所住的房間是通鋪式的,大夥7到8個睡在一起,所有的團員只有她顯得特別疲累,其他人都十分興奮。正當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就一直聽到一句韓國話,不停的一直重複…她以爲是團員在吵鬧,戴上從臺灣帶來的隨身聽,放着劉德華最新的專輯《孤心淚》,就這樣進入夢鄉了。 第二天,小華繼續上臺表演,除了脖子的痛楚以外,腳也開始劇痛,是那種被鋸子鋸的痛楚…好不容易撐到表演完了,回到旅館,也是直接躺下就睡,此時耳邊又傳來那句韓國話,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帶上隨身聽,伴着孤心淚迎向第三天。第三天,大夥都要出去玩,但小華因爲脖子跟腳的劇痛不能出去玩,獨自一人留在房裡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