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夜總,你們認識?”阮可兒膽怯地問道。
兩人十分不默契地同時開口說:
“不認識。”牧寒瑆不屑地擡眼看他。
“認識。”
她似乎看到了希望,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吊到這位金凱子。
夜聖寒對牧寒瑆似乎又那麼點興趣,如果他們好了,還擔心身邊沒有個財神爺?還擔心以後吃大餐沒人付賬?
阮可兒有些想拍手鼓掌,恨不得也舉起腳來爲他們歡呼。
阮可兒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耳邊用只有她們兩聽得到的音量。
“果果,不錯啊!竟然金屋藏嬌,還敢說不認識他,怎麼解釋?”
牧寒瑆臉上的表情黑了幾分。
他是嬌嗎?明明就是鐵啊!
“我真不認識他!只不過剛纔在零食店碰到了他而已。”
阮可兒眼裡透出一絲邪惡,有意想撮合他們。
“我覺得你們很般配哦,把這個金凱子帶回去給你媽看看,塞住你媽那張嘴也是不錯的。”
“也就你這樣想。”
牧寒瑆不滿地嘟了嘟小嘴。
她們完全忽視了站在她們面前的男人。
夜聖寒不耐煩地倒吸一口氣,看了看旁邊的方宇飛示意他什麼。
方宇飛瞬間明白老闆的意思。
一條窄窄的小道就被牧寒瑆,阮可兒兩個罪魁禍首給擋住。
方宇飛給老闆開路,推開擋道的牧寒瑆。
牧寒瑆被身後的力量往前面空曠的地面倒去。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她伸手拽住某人的領帶,這才穩住重心沒有往前摔去。
夜聖寒眸子裡透出絲措手不及,脖子上的領帶將他勒得生疼,脖間的青筋顯而易見。
“放手!”眸子裡映現她抓着他的領帶,臉上的表情轉變爲冰冷。
牧寒瑆這才放開他的領帶,後退了幾步。
夜聖寒嫌棄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恨不得分分鐘離開這個鬼地方。
牧寒瑆無語地看向他.......
用不着這麼明顯地嫌棄她吧!
那她乾脆好人做到底,臉上抹過一絲壞笑。
他警惕地後退了一步,“你幹嘛!”
牧寒瑆忽略了他臉上的警惕,腳步依舊向他邁去,“我剛剛不小心把你的領帶弄歪了,我幫幫你。”
她臉上那絲不明顯的壞笑讓警惕的夜聖寒看清了她的目的
“你就站在那別動!”
牧寒瑆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此刻,意外發生了......
牧寒瑆腳下一塊香蕉皮絆倒她,她的身體重心再次往前倒去。
她想要再次抓住他穩住自己,卻不料一伸手將面前的夜聖寒推下山坡。
“果果,你,你,你,,,”
阮可兒不敢相信剛纔的那一幕,指着滾下山坡的夜聖寒,脣瓣久久沒有閉合。
老闆那麼強壯的一個人,怎麼被一個女人這麼輕易地推下山,越想越覺得奇怪,但現在他無心顧及緣由。
方宇飛掃一眼牧寒瑆,連忙跑下山坡邁開大腿追趕往下滾的夜聖寒,但崎嶇的路讓他不得不減速。
牧寒瑆黑色的眸子久久盯着掉落滿地的爆米花未緩過神。
他明明是個鋼鐵男,怎麼會被她輕輕一推而滾下山?他在玩弄她?
可是她剛剛明明看見他滾下山,這一切不是夢......真不是夢?!
“果果,現在怎麼辦?”
阮可兒搖晃着她的手,焦急地看向夜聖寒跌落的山坡。她現在一心只要老闆安然無恙。
牧寒瑆閉目冷靜,像他這樣的貴人,她如果要負責肯定承擔不起,可是,她能怎麼辦?
畏罪潛逃???
沒錯,畏罪潛逃!摔下山是他倒黴,誰讓他站山邊沿,就該怪他活該!
“可兒,我知道怎麼辦了。”牧寒瑆嘴角勉強掛起一絲微笑。
她拉着阮可兒的手直往那條彎彎曲曲的小道跑去。
她並不知道,她或許會因爲這一次逃跑而譴責很久很久,可是誰又能預料到後面的事呢。
“果果,難道,我們就這樣逃跑了嗎?可是.....”
“對,沒有什麼好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