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要帶她回家。
不知不覺中,躺在他懷裡的小人兒竟那樣安穩的睡去。
濃郁的眼睫毛翹得那麼可愛完美。
夜聖寒將她從車後座輕輕抱起,走向別墅。
修長的大長腿蹬着岑亮的黑皮鞋走進偌大的複式別墅,空氣中瀰漫着花的清香,徐徐清風吹拂而過,撩過她的臉頰。
柔軟的大牀上被夜聖寒身上的古龍香水佔滿,他將牧寒瑆放在牀上,動作輕到細膩。
夜聖寒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熟睡的樣子。
驀然間,他身體微微下傾,撐在牧寒瑆的兩側,如此近距離的看着她。
夜聖寒冰冷的薄脣慢慢向她的額頭下移,欲要留下他的吻跡。
兩人的距離慢慢拉進,他冰冷的薄脣觸碰到她的鼻尖,那一剎那,原本熟睡的牧寒瑆動了動眼睫毛。
朦朧之間,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下一秒,夜聖寒的薄脣忽然轉移位置,輕輕的吻在她櫻桃色的脣瓣上。
那一刻,牧寒瑆睜開雙眸,對視上他漂亮的丹鳳眸。
夜聖寒微微揚起一絲笑顏。
“你醒了。”
牧寒瑆伸手摸了摸被他輕吻的脣瓣,嚥了口唾液。
“你剛剛........”
“餓嗎?”
牧寒瑆眨巴着葡萄大眼看着他,摸了摸沒出息抗議的小肚腩,點了點頭,“嗯。”
故意岔開話題,難道是羞澀了?(´⊙ω⊙`)
“還困嗎?”
夜聖寒看着身下的小人兒,竟不知何時變得如此體貼起來。
牧寒瑆搖了搖頭,剛剛已經被他嚇醒了,誰知道繼續睡下去會發生什麼啊Σ(っ °Д °;)っ
感覺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好危險喏ʕ•̫͡•ིʔྀʕ•̫͡•ིʔྀʕ•̫͡•ིʔྀ
夜聖寒又再一次故伎重演,薄脣慢慢的逼近她。
牧寒瑆連忙捂住櫻花色的嘴脣,爲保清白也就這樣這樣。
雖然,她已經沒有清白了撒........
夜聖寒被她這一傻傻的舉動逗笑了,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傻瓜 。”
隨後,夜聖寒起身離開房間,對於愣在房間的牧寒瑆,不過多問的將她一臉懵逼的丟在房間。
“誒!誒,誒,喂!我餓了。”
牧寒瑆從牀上站起來,對着門外的夜聖寒喊道。
“餓了就跟我來。”轉角處傳來他冰冷的聲音。
牧寒瑆屁顛屁顛的光着腳丫跑出房間,跟着他到餐廳。
坐下的那一刻,夜聖寒注意到坐在對面的她光着小腳丫,蹙了蹙眉。
“你怎麼不穿鞋?”
“你又沒給我鞋。”牧寒瑆拿起桌上的餐具開動,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味。
事實告訴他,她真的餓了。
看着她無拘無束吃飯的樣子,那一刻他真的知足了。
“你看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牧寒瑆擡眸對視上他看向自己的眸子,邊嚼着嘴裡的肉邊往嘴裡塞東西。
夜聖寒故作嫌棄的低頭切着盤裡的牛肉。
“你吃相能不能優雅點。”
“優雅是什麼?能吃嗎?”
夜聖寒聽到之後,差點想質疑她的智商,罷了罷了,醫生說失憶後的她是個智障。
那麼高貴的他怎麼會跟一個智障斤斤計較。
“不能。”
“既然不能吃,要優雅幹嘛,要是蘇哥哥在就好了,他纔不和你一樣呢。哼。”
牧寒瑆有些耍小脾氣的嘟了嘟嘴。
蘇哥哥。
又是蘇哥哥。
夜聖寒捏緊了手裡的刀叉,故作淡定的拿起杯子抿一口水。
“閉嘴。”
“吃飯要是閉嘴了,你讓我怎麼吃啊。”
牧寒瑆小聲嘀咕着。
“女人,你剛剛說的我都聽見了。”他擡眸看她一眼。
“我想吃全家桶。”牧寒瑆突然放下手裡的筷子看向他,嘴饞的她舔了舔脣瓣。
“全家桶?”夜聖寒冷笑一聲,這個女人記不起他是誰,竟然記得起全家桶!!!
“把這些都吃了,我可以考慮。”
夜聖寒指了指桌上的滿漢全席,頂級廚師做的菜不要,居然要去吃垃圾。
很好,這貨故意爲難她,這麼多菜,真把她當豬使喚了。
不就有點想吃全家桶了嘛,幹嘛那麼較真。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