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瑆安定了一會,一股噁心油然而升。
她捂着嘴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剛纔還稱爲人間美味,下一秒就覺得噁心到吐 。
好吧,這也不能怪她,誰讓她嘴那麼叼。
“我不想吃了。”
牧寒瑆將手上的餐具放在桌上,一臉委屈的看向夜聖寒。
夜聖寒擡眸看向她,剛剛還看她狼吞虎嚥的吃着,這會有耍小性子。
“不想吃?”夜聖寒半眯着眸子,“不想吃也給我吃下去!”
夜聖寒將切好的牛肉塞進牧寒瑆的嘴裡。
突然塞來的牛肉她並未抗拒。
夜聖寒將餐盤上的紅燒魚夾上一塊塞進她的嘴裡,這完完全全就是他親自操筷餵食。
魚的腥味倒是讓牧寒瑆胃裡一陣噁心加翻滾難受,頭瞥向一旁捂着胸口難受的將殘雜物從嘴裡嘔吐到潔白的地板上。
牧寒瑆這一舉動惹來夜聖寒的蹙眉嫌棄。
“張嫂!”
夜聖寒拉開嗓門大喊一句,把用人叫來清理地上的殘物。
這個女人是故意來噁心他的麼?
夜聖寒抱起牧寒瑆朝樓上的主臥走去,“女人,你噁心到我了。”
“我..........”
牧寒瑆躺在他的懷裡,仰頭看着他的下巴。
“身體不舒服爲什麼不告訴我?”
夜聖寒低頭看了她一眼,眉間的擔心更是加深。
“我不認識你.......”
牧寒瑆一臉委屈的說道,眼眸裡對他滿是不解的陌生感。
這段距離拉遠了她和他,刺痛了他的心。
夜聖寒頓住腳步,眼眸緊緊的鎖住她的樣容,冰冷的表情並不陌生,只是冰冷中帶着傷痛。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的家,你現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懂嗎?”
“家?”牧寒瑆眨巴着葡萄大眼狐疑的看着他。
“嗯,你的蘇哥哥已經不要你了。從現在開始,不許再跟我提他。”
“不可能,你胡說,明明就是你把他抓起來的。”
牧寒瑆一臉不服氣的看着他,眼眸裡的怒火燃燃燒起。
他深邃的眸子暗藏着傷痛,心傷他默默一個人承受着,看着懷裡反抗的人兒,他抓得欲緊,不願就這樣鬆手放她離開。
誰讓他深愛着她。
夜聖寒將牧寒瑆放在柔軟的大牀上,她的臉頰因氣惱而長得略顯通紅。
他居高臨下的瞥她一眼過後準備離開房間。
“喂!你什麼時候纔可以把蘇哥哥還給我!”
牧寒瑆光着腳丫跑下牀對着他冰冷的背影喊道。
你什麼時候纔可以把蘇哥哥還給我。
這句話在房間裡迴盪,在他的耳邊周旋刺痛他的耳膜。
夜聖寒停頓了幾秒鐘過後 邁開大長腿繼續往前走去。
這一次,牧寒瑆並沒有在他的身後繼續叫着他,而是追上前去拉住他寬大的手。
他手心的餘熱傳遍她的整個身體。
“喂!”
她猶像一個任性不懂事的大小姐,硬是纏着他不撒手。
夜聖寒站在原地,斜瞥她一眼,下一秒突然反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壁咚在牆上。
以往淡定自若的他,在那一刻真的忍受不了。
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愛的女人如今成爲他人之物。
即便她現在在他的身邊 她的心卻早已屬於另一個人。
“牧寒瑆,你再說一遍!”
夜聖寒用威脅的口吻來逼勢她。
牧寒瑆咬緊牙關,她害怕了,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可怕的神情。
“你什麼時候把蘇哥哥還給我。”
“呵,蘇哥哥?這三個字你都離不開了,是嗎?”
“牧寒瑆,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你的蘇哥哥,也不是你埋怨的對象,我是你老公,夜聖寒!”
夜聖寒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從來沒有,有的都是因爲眼前這個叫着別的男人名字的女人。
“你......你放開我......你......”
“放開你?牧寒瑆,我爲什麼要放開你?”夜聖寒心痛與憤怒雜交着,“牧寒瑆,從頭到尾幫你的人是我,愛你的人還是我,你現在連我是誰都不願意知道是嗎?”
“瘋子.......你放開我.......”
被他抓得生疼的手腕在他的手心裡掙扎,卻都無濟於事。
“瘋子?女人,我發了瘋的去愛你,看到現在這樣的你,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你喊着蘇墨宸的名字,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痛嗎?!
我用盡生命去愛你,去保護你,你卻告訴我你喜歡你的人是你的蘇哥哥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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