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夜莘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裡,眼底透出一股失望。解決
牧寒瑆把小朋友們一一送出教室門口,卻遲遲沒有看到那個安靜的小女孩——夜莘。
她微微有些擔心,眼神慌亂地四處搜尋夜莘的身影。
不經意瞥見坐在角落裡,眼睛緊緊地盯着窗外的夜莘。
“夜莘,你怎麼在這?”
夜莘聞聲緩過神,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牧寒瑆。
“牧老師?!”
“夜莘,今天你的爸爸媽媽怎麼沒來接你啊?平時他們都來得特別早呢。”
夜莘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緩緩低下頭,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那不是我的爸爸媽媽,那是我的爺爺奶奶。”
牧寒瑆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夜莘的爺爺奶奶竟然比她爸媽年輕那麼多。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都提倡早婚早孕?!
“原來是這樣啊!夜莘小朋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跟牧老師說說看。”
“爺爺奶奶昨天晚上出國旅遊了,從今天開始就是叔叔接我回家,可是他現在都沒有來。”
夜莘撇了撇小嘴,眼睛裡透出對這個不稱職的叔叔的不滿。
牧寒瑆宛然一笑,撫了撫她的小腦袋。
“別擔心,或許叔叔太忙了,來,牧老師教你彈鋼琴好不好?”
愁眉苦臉的夜莘瞬間開朗了起來,直拍手點頭答應。
牧寒瑆帶着夜莘走到鋼琴前,打開琴蓋,一根手指落在琴鍵上,發出悅耳的音旋。
整個寂靜空蕩的教室響起一陣悅耳的鋼琴演奏聲。
夜幕緩緩逼近,X市車水馬龍,燈光閃耀。
一輛豪車在雅典幼兒園門口停下,車裡的男人朝教學樓裡那間唯獨有燈光未熄的教室走去。
夜聖寒在教室門口 止住腳步,看着燈光下的夜莘和她身後的老師。
“夜莘!”
夜聖寒打斷了這首彈奏的歌曲。
兩人雙雙把目光投向朝她們走來的夜聖寒。
牧寒瑆眼神微微愣了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夜莘跑過去抱住夜聖寒,委屈地嘟了嘟小嘴。
“叔叔,你怎麼現在纔來啊!”
“對不起,叔叔忙工作,不小心忘記時間了。肯定餓了吧,叔叔帶你去吃飯。”
夜莘拉住夜聖寒,扭頭看向牧寒瑆。
夜聖寒從她的眼神看出她的意願。
只是,她怎麼會是夜莘的老師呢?
夜聖寒半眯着眼看向她。
“是你?!昨天打着清潔工的稱號故意接近我,今天又打着老師的名號接近我侄女,你這個女人還真是……”
“莫名其妙!”牧寒瑆翻了翻白眼,“你有病,病的還真是不輕。”
牧寒瑆拿起旁邊的包包準備下班回家。
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
夜聖寒加大手的力道,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線。
“牧小姐,是我有病還是你故意接近,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說清楚講明白。”
“夜先生,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吧。再說了夜莘小同學一定餓壞了,作爲家長不應該先解決孩子的溫飽問題嗎?”
夜聖寒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若不是她這麼提醒,他還忘了夜莘還在這呢。
“方宇飛,帶莘莘去吃飯,我隨後就到。”
方宇飛收到命令,連忙帶着夜莘離開地方。
夜聖寒朝她逼近一步,嘴角自帶邪惡的笑容。
這傢伙是要幹嘛,笑得那麼淫╳蕩,完了完了,她肯定要英年早逝了…………她往後退了一步,隨時與他保持距離。
“牧小姐,你說我是該叫你牧寒瑆呢還是叫你牧雪呢?”
夜聖寒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對了,應該叫你牧寒瑆,牧雪是你用來詐騙的名字。”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就打碎你個筆筒嘛,你至於這麼人生攻擊嗎?!”
牧寒瑆憤怒的攥緊小粉拳,恨不得把他撕個粉碎。
“不止打碎了筆筒。”夜聖寒根本不吃她這套,嘴角揚起一絲絲狐線,“你還闖進我的房間,揩了我油。這筆賬你想賴也賴不掉。”
牧寒瑆差點被他氣暈過去,她揩他油?!
明明是浴巾自己掉的好嗎,搞得好像是她上前扯他浴巾,把自己說這麼無辜,不怕遭報應麼?
這麼胡說八道不怕被她亂棍打死麼?她一定老年癡呆纔會去揩他的地溝油!
“誰揩你油了,我告訴你不要胡說八道,你自己不檢點,故意把浴巾摘了說我強Jian,賊喊捉賊!像你這樣碰瓷的人我見得多了。”
牧寒瑆淡定的表情與豐富的生活經驗反而倒打一耙,把夜聖寒說的無言以對。
“碰瓷?女人,你少在這倒打一耙。不賠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賠就賠,不就個筆筒嘛!”
牧寒瑆氣質高昂地看向他,不願如此輕易敗下陣。
夜聖寒嘴角勾起絲絲笑意,這個女人真有意思。
“昨天那三百萬加上揩油錢,一共六百萬。”
他坐等着看她祈求的表情,這點小錢對他而言不算錢,但他非要拿着不算錢的錢來壓榨這個小小的幼教師。
“你怎麼不去去死!” 牧寒瑆幾乎是尖叫出這簡單的三個字,六百萬是坑她還是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