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劉秀麗從“月老廟”出來後,急忙朝“良手回春”藥鋪奔去。
原來,敦司自從上次受打擊後,就一副呆滯的樣子,劉耿爲了救治他,翻閱了許多醫書,才尋到藥方。可是有了藥方,還差幾味重要的藥材,劉秀麗好不容易奔走了許多藥材鋪,才得知這幾味救命的藥材就在“良手回春”藥鋪。
劉秀麗知道“良手回春”藥鋪是她的情敵開的,她本來也不想來這個地方,但是爲了買救治敦司的藥材,只好硬着頭皮進去了。
劉秀麗剛踏進“良手回春”藥鋪的大門,就碰上夏芝蘭和韓婓彬從外面回來。
“我們又見面了,敦夫人,怎麼這麼有空光顧寒舍?”
“哼,要不是爲了來買藥,誰願意來!我纔不願意看到你那副噁心的嘴臉。”在劉秀麗心裡,她已經把夏芝蘭定位成背信忘義,貪慕虛榮的狐狸精形象。要不是爲了心愛的人,她纔不屑於與這種人打交道。
“不知,貴府是誰身體欠佳?竟然是敦司的夫人,我一定不會怠慢,你需要些什麼藥材,把方子給我,我馬上替你抓藥。”
“是敦公子病重,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你是說敦司他病了?怎麼樣,嚴不嚴重?”
“你還有臉問?還嫌傷害得他不夠嗎?託老天爺的福,他還沒有被你氣死,怎麼了?很失望吧!你是不是巴不得他早點氣死,然後,你就可以毫無後顧之優地嫁給韓公子,當你的闊夫人呢?”
“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夏芝蘭解釋道。
“誤會?我怎麼可能誤會,我可是親眼看到敦公子被你氣得差點吐血,而你卻不以爲然,還故意在他面前和韓大夫親熱,想氣死他對不對?”
劉秀麗鄙視地冷冷說完,又轉向韓婓彬勸解道:“我真搞不懂韓公子,你一表人材,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貨色的?當心她接近你也是騙局,你看敦公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她不會騙我的,她之所以那麼對敦司,是因爲敦司背叛她在先,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也不算太過分。”韓婓彬很不高興聽見有人說夏芝蘭的壞話,於是便爲她打抱不平。
劉秀麗撇撇嘴,滿臉怒容地痛罵道:“哼,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可以走到一塊去。”
夏芝蘭不想和劉秀麗爭吵,也不想解釋太多,她只想見敦司,替他親自診治,算是彌補她的過錯。“敦司呢?我要見他!”
“你還要見他幹什麼?還嫌他
不夠可憐,想活活氣死他麼?”
“不是的,我只想替他親自診治,算是彌補對他造成的傷害。拜託你告訴我敦司住哪裡?我有話要對他說!”
劉秀麗用鄙夷的口吻說道:“你不要再做戲了,這樣只會讓我更噁心你!”
夏芝蘭見劉秀麗如此討厭自己,也無力爲自己辯解,她嘆氣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日後你自會清楚,我也不想多說。敦司就有勞你照顧了,謝謝你!”說罷,她很有禮貌地微笑着回了一個禮,遞上了劉秀麗所需要的藥材。
“哼!別以爲你舍了救命藥材給敦公子,我就會感激你,告訴你,如果敦公子沒有事的話,我還可以原諒你,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和你沒完!”說罷,劉秀麗接過藥材,拂袖而去。
劉秀麗走後,夏芝蘭終於忍不住淚流滿眶,她把臉靠在花園裡的一顆大樹上失聲痛哭,韓婓彬聽着夏芝蘭悽慘的痛哭聲,心像刀絞般地難受,他把夏芝蘭摟在懷中憐惜道:“難過的話,就儘量哭出來吧,哭出來後心情就會好了……”
夏芝蘭把臉埋進韓婓彬寬闊而結實的胸懷裡,放聲痛哭起來:“我是個壞女人,我處心積慮地利用你向前夫復仇,現在他知道錯了,我還不肯釋懷,把他害得那麼慘,要是他真的死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我真是個壞得不可救藥的女人……”
韓婓彬托起夏芝蘭小巧精緻的下巴,忍不住低頭下去吻幹她眼角的淚水。“不,你一點也不壞,你是個善良的姑娘,不然,你就不會收留流浪的我,也不會爲傷害了前夫如此難過。別哭了,他不會死的,你剛剛不是舍藥給劉秀麗了嗎?你要實在不放心,我親自去給他診治。”
夏芝蘭被韓婓彬親暱的舉動嚇呆了,她推開他,一張絕色的小臉漲得緋紅道:“韓大哥,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我不值得你們對我那麼好……”
“誰說你不好……”韓婓彬哪裡管得了那麼多,他此時只想把夏芝蘭擁進懷中,好好的安慰一番。他一把抓住夏芝蘭的手,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用炙熱而厚實的脣覆住了她那小巧美麗得如花瓣般的紅脣。
“唔,唔……” 夏芝蘭想從韓婓彬的鉗制中掙脫出來,無奈敵不過韓婓彬的力道,只好被迫忍受着韓婓彬的強吻。
韓婓彬胸中的熱情早已經壓抑了很久,現在總算得以釋放,他怎麼肯輕易地放過她,他用炙熱而厚實的脣頂開她虛弱的紅脣,把舌頭伸進夏芝蘭溫熱的口腔內探索,直到找到那溫熱柔軟的
芳舌後,把它輕輕含在嘴裡一嘗芳澤,然後用他的舌與她的緊緊纏繞在一起。
夏芝蘭被韓婓彬吻得快窒息了,她很不喜歡這種陌生而又激動的感覺,她使勁地用粉拳捶打着韓婓彬的胸前。韓婓彬並沒有因爲她的捶打而放開她,反而吻的更瘋狂了……
直到兩人的脣都變得紅腫起來,韓婓彬才鬆開了夏芝蘭的脣,大口地喘着氣說:“我去“仁心堂” 藥鋪一趟,看看敦司病得多嚴重,我是否能夠診治他?”
“你當真要去嗎?也許你救了他,他也不會感激你……”
“我要去,如果我不去的話,你一定會很擔心他的病情,也會很自責。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安與難過。”
“謝謝你,韓大哥……”夏芝蘭萬分感激,不知道說什麼好,唯有向韓婓彬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謝意。
韓婓彬按照着打聽到的地址找到了“仁心堂” 藥鋪,他懷着複雜的心情走進藥鋪,可是卻被劉秀麗阻止住了。“你來做什麼?該不是想來看看敦司有多悲慘,來幸災樂禍的吧?”
“劉小姐誤會了,我是來替敦司診治的。”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誰知道你會不會偷偷下毒,想毒死你的情敵——敦公子啊?”
正當這時,劉耿替敦司診治完後,從內廳走了出來。劉秀麗無心繼續刁難韓婓彬,她一個箭步上前,急得地詢問:“爹,敦公子服了那些藥後怎麼樣了?能治療好嗎?”
劉耿一個勁地搖頭嘆氣道:“敦司喝了藥剛睡下,可是他依然一副呆滯的樣子,好像病情並沒有什麼改善啊?”
“爹,敦公子到底怎麼樣了?他要是出事的話,我也不想活了……”劉秀麗說罷,忍不住流出眼淚。
“別灰心,孩子。也許是我的醫術不夠精湛,不過,我們可以去請“良手回春”藥鋪的韓大夫試試看,他的醫術名譽京城,相信他一定有辦法救醒敦司……”
劉耿話音未落,就看見韓婓彬揹着藥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禁喜上眉梢,急忙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韓大夫,老夫本想親自登門拜訪,沒想到你卻不請自來了。太好了,你來的太及時了,敦司病得很嚴重,請你替他診治一下。”
“我就是專程來診治敦司的,請帶我進去看看他。”
“太好了,這邊請……”想到敦司有救,他的“仁心堂” 藥鋪不用再停業休息,劉耿高興極了,他連忙將韓婓彬請入敦司所住的廂房內,劉秀麗出於擔心也尾隨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