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日子到了,奇峰寨很順利的進入了諸葛神營的門下,而落葉山也成爲了諸葛神營,大多數部隊暫時的大本營。在克雷的殷勤催促下,炎冥也絕對跟着可雷,一同完成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下山之前,克雷唯一要去拜訪的人,還是許宇。許宇是他敬愛的二哥,他不管怎麼樣還是最想將許宇從冰山裡救出來。
“二哥,我知道,你在裡面一定非常的難受。你放心,我克雷對你發誓,不管用什麼方式,我總有一天會將你救出來的,即使是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克雷這麼說,不管許宇怎麼勸解,克雷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向許宇承諾,並且克雷將自己用冰做成的不把四節劍插在許宇的冰山之上,說是插上,更加形象一些,應該說是凍上去的,和冰山連在了一起。
許宇拍了冰山,冰山顯然顫抖了一下,克雷感到冰山的顫抖,將自己的右手運起寒氣,貼在了冰山之上,在另一邊的許宇的手也貼在冰山之上。克雷道:“二哥,等我救你出來。”克雷也擊出一掌,打在冰山之上,冰山又微微的搖晃了一下。雖然克雷沒有聽到許宇的聲音,但是在冰山搖晃之後,冰山傳出一聲巨響,第三次搖晃了,克雷知道這就是二哥給他的回答。
一行人下山準備接下來送騩瑛會晉國的事情,此事的隊伍中加入了向寵、樂天、紅衣**信,那個誇張劍術的劍客,由於只願意呆在奇峰寨,所以就沒有跟克雷等人從寨裡出來。還有李琦和炎冥,雖然都已經那個答應進入諸葛神營的部隊,但是他們都說要等到克雷將騩瑛送回晉國之後,再說這件事。
就在克雷下山的時候,我們來看看過去這麼久,其他國家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蜀國已經成功的將荊州勸降,這使得整個天下的局勢瞬間變化了。荊州進入蜀國的領土是相當令人恐懼的。誰的心中都在猜想一個問題,是什麼吸引荊州刺史,就此投效了蜀國。
幾人荊州已經歸附蜀國,那麼傷害最大的自然就是巽國,巽國在荊州花下的功夫可是不小,就看荊州因爲雷巽的建設變的比以前繁榮許多就可以看的出來。而荊州被蜀國控制,得利最大的除了蜀國之外,自然就是吳國。如果荊州已經屬於三國聯軍的勢利範圍的話,恐怕吳國過不了多久,坤國的大部隊到達的話,長江之上的另一邊將也受到三國聯軍的打擊,而到時第一個攻擊的城市便是江夏,由於景文城交通要道被堵的關係,不過是物資還是軍隊都很難通過,畢竟中間有些十幾萬的大軍。
而在此時,事態變化的同時,文雲天的部隊和晴天絕的部隊的交戰之期已經指日可待。爲了使糧草更好的得到保護,文雲天帶領將近三萬的大軍在景文城糧草北面五里的地方安營紮寨。情天絕的軍隊也很快趕來,兩軍相隔四十餘里,但兩人的心中都感覺到綿延不絕的殺氣。
經過文雲天的巡邏兵對情天絕部隊的偵查,情天絕部隊大約有九萬人,應該帶走了大部分的景文城的兵力,雖然這對文雲天來說很有壓力,但是他的嘴角還是露出了笑容,看的出來是因爲景文城的兵力被削弱的原因。
看來陳秉早就計劃好了接下來該怎麼做,既然景文城三國聯軍準備死守,那麼陳秉所帶領部隊就應該來寫活一點的打法。景文城雖然現在至少還有五萬的兵力,不過陳秉這麼多年養精蓄銳也不是毫無效果的。
文雲天的部隊於情天絕對峙的時候,而陳秉正在準備着於景文城一戰。
“文將軍,晉國大軍已經在離我軍四十里出安營紮寨,看樣子他們現在還不準備對我軍發起進攻。”一個飛奔下馬的士兵快速的說道。
文雲天看了看天色,天色還不算是很晚,不過已經接近黃昏了。文雲天看完天色道:“我們也安營紮寨準備起火,大家趕快準備伙食,晚上一定有一場惡仗要打。”聽到文雲天的命令,士兵點點頭應了一聲便快速的離開了。
文雲天和身邊的幾個將士紛紛坐在了一堆篝火的旁邊,靜等着大營的搭建。很快大營搭建完畢,文雲天等人已經進食好了,幾人都回到大營之中。
文雲天道:“衆將,你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大吳萬里挑一的人才,你們對這次戰鬥有何建議都趕快提出來!”文雲天坐在主座之上,將士們紛紛也都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一卷竹卷,沒有細看,很快就在竹捲上面按上了紅手印和自己的名字。
看到幾位如此,文雲天道:“難道都不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文雲天疑惑。
其中一個將軍首先開口道:“將軍,我們和你馳騁了也有多年了,雖說你的年齡比我們要小上幾歲,但是您的武力,和戰前的指揮,已經讓我們對你完完全全的佩服,所以我們都相信你,你會帶着我們殺進景文城。”此將士的話一出口,其他將士也都紛紛的喊“對”。
文雲天看到自己的將士們竟然對自己如此的信任,他很開心,感覺與自己的將士們相處了這麼多年,果然還是有感情的,文雲天感動不已。
另一個將士道:“不如先有將軍說說,我們應該如何應對三國聯軍的進攻。”
文雲天點點頭,雙手交叉於胸前,想了一陣說:“如今我們的形式明顯處於劣勢,即使我文軍如何強橫,也不能與三國聯軍硬碰硬,這是我們戰鬥最根本要知道的。其次來說,三國聯軍九萬大軍,如果想打贏的話,所需要的必須將三國聯軍的部隊分裂。如果可以將九萬大軍分裂的話,我們勝利恐怕是實在必得的,你們在軍中都是十年八載了,對我文軍的力量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即使和九萬軍隊硬碰硬都不一定會輸,那麼更加不用說將他們各個擊破了。”文雲天的話一說完,馬上就有將士說出他自己的意見,看的出來文雲天的將士們對文雲天相當的敬重,他的話剛剛說完,馬上就有人說出自己對整個戰鬥的意見。
此將士名叫張繼,張繼是個非常特殊的人,此人很早就和文雲天一同從事,但因爲資質沒有文雲天卓越,所以一直都在文雲天手下做事,不過此人不對他人有所記恨,從人成爲文雲天軍營中關係相當好的一位朋友。張繼也因爲和文雲天一同剿匪有功,爲張繼特例了一個剿匪將軍的稱號,其位比討逆將軍。
“相信將軍也已經看出,情天絕一定是想晚上對我軍進行進攻,我們進攻速度非常快的事情,基本是衆人皆知的,他爲了可知我們行動快這一點,所以就特意選取了晚上進行進攻,恐怕我們靜等着到達晚上,迎接情天絕的進攻不是什麼好事。”張繼嚴肅的說道。
此時另一個人在張繼說完之後,也開口了。此人叫做彭虛爾,跟隨文雲天一起打仗也有四年之久了,此人擅長控制騎兵,騎術也相當厲害,是文雲天手下的一員干將。其騎術的水平絕對不比文雲天低,在文軍之中也相當有號召力。
“張將軍所言不差,不過我軍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畢竟我軍有防備是當然的,同時大家都知道三國聯軍到現在,其中大多數都是晉國的士兵,而晉國的部隊大多都熟悉馬上作戰,所以他們部隊中騎兵的數量也是相當巨大的。同時我們都應該知道,騎兵的轉彎能力比較不好,如果騎兵被長槍兵給包圍起來基本就很難脫身,嚴重點說是死定了。既然到了晚上會對我們不利,那麼到了晚上視野不清晰,恐怕也會對他們的騎兵不利,所以我倒是覺得他們是否會晚上進攻?”彭虛爾一拱手坐下,順便和張繼點了點頭。
文雲天聽了兩人的見解,對兩人都點了點頭,將身後的一張地圖給拿了出來。同時從自己的座位上下來,同時一個士兵在大營的正中間鋪上了一張地毯。其他將軍也紛紛起身,所有人都坐在了中間的大地毯之上,地圖就在幾人的中間。
文雲天道:“我們現在看看地勢,我們現在的位置在這裡,我剛剛聽了彭將軍的意思,我也覺得敵人晚上進攻這一點有點牽強,所以我們還是早作準備爲妙。現在大家覺得自己應該帶着自己的部隊從哪裡進攻?”文雲天指着他們的所在位置。
有一位將軍說話了,此人是文雲天部隊中唯一的一個老將軍了,況志今年已經五十有餘,此人曾和文雲天的父親,文雷動一同打過仗,在文雲天的軍中算是元老級的將軍,雖然武功並不算是很厲害,但是卻有些幾十年打仗而來的豐富經驗,文雲天也對此人相當的敬重。
況志指了指他們所在地邊上一塊綠地道:“將軍看這裡,我們是常年駐紮在這裡的,還記得三年前我們的一次剿匪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