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站起來啊!”韓陌喊道於是克雷慌忙站起來,這時韓陌跑到了木木的旁邊,將有些害羞的木木也推起來。
“今日,我朱宏鐵當着衆位兄弟的面發誓,克雷與這位木木姑娘以後有什麼事,我朱宏鐵,上刀山、下油鍋、萬死不辭。”
克雷趕忙道:“這……朱大哥,你說的太嚴重了。每個人都會有需要幫忙的時候,何必如此……”
朱宏鐵伸出一隻手阻止道:“喝下這杯酒,我們就是兄弟,患難與共,這是我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的,如果再遇見克雷兄弟定要與你結拜,幹!”說完,朱宏鐵就將滿滿的一碗酒乾了下去。
“好!”很多人叫道幹完後道:“既然木姑娘是克雷的妻室,就不需要這些了。”
克雷慌忙解釋道:“不是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克雷有什麼難處嗎?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我年長你幾歲,我做大哥,有什麼不如意的儘管跟大哥說。”朱宏鐵憤憤道。
“不是啦!我是說我和木木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克雷辯解道。
“那你們爲什麼住一個房間?我知道了,是不是不想讓人知道”韓陌自作聰明道。
“韓大哥,你也誤會了,我們住一個房間,是爲了掩人耳目。並不像諸位大哥想的那樣,我們在房間裡,我是睡地板的。”克雷慌忙辯解道。
“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肖彤此時又說話了:“一定是你們還沒有同居,所以纔不想我們那樣認爲是吧!”
肖彤的話剛說完,韓陌又附和道:“噢,我終於明白了!”
這下克雷徹底的無語了,他完全不知道該說這些人什麼好,於是乎就將那杯結義酒一飲而盡。
“好!克雷兄弟真是海量。”不是很會喝酒的克雷,喝完那麼一大碗酒,猛地被酒勁一催差點摔倒。
木木趕忙扶着道:“克雷大哥,你沒事吧!”將克雷扶穩了,克雷晃了晃腦袋反而更站不穩,良久才慢慢的恢復。
“什麼?你剛剛叫他什麼?”老闆娘問木木道“克雷大哥啊!怎麼了?”木木果斷的回答道“噢,沒什麼!”老闆娘轉頭揪住肖彤的耳朵道:“你這傢伙整天就會攪和,人家明明不是一對,你硬是把人家給說成一對。”
這時大家才總算明白了,剛剛站穩的克雷也舒了一口氣。
“以後,克雷就是我們噱族的戰士。”韓陌向大家宣佈道。
“噱族?”克雷不解道“對,我、韓陌、韓雷,還有這裡的很多弟兄都是噱族的,自從我們自己組建軍團,只要是我們的兄弟的,我們都是噱族的。對不對?”朱宏鐵一聲之下,後面緊接着就是“對。”
後來就因爲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多人都來加入道噱族之中,部隊的數量也急劇增加,很快就變的非常的強大。
“大家開吃!”結拜儀式結束後,韓陌第一個喊道。
大家便一齊開動了,這裡不是什麼軍隊,不是什麼皇宮,不是什麼山林,這裡的人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但是都因爲有些文明,還不會誇張到像原始人一樣。
大家有說有笑、有吃有鬧,完全忘記了那些過去和將來,這樣對克雷來說其實挺好,克雷其實沒有人瞭解他。
“克雷大哥,厄……給你。”木木端來一盤果子,這幾天木木和克雷在一起,已經漸漸的明白克雷的習性,對肉一類的東西,只是爲了填飽肚子,最愛吃的東西其實水果。
“謝……謝了。”克雷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老闆娘開始跳起舞來,老闆娘的舞步輕盈可人,將所有人的情緒都帶動了起來,有很多人都跟着老闆娘的舞步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老闆娘把木木也拉了過去,和她一起跳了起來,兩人的舞步將克雷帶進了似夢似幻的環境中。
高高的城門上站着一個人,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鬚髮白鬍,滿臉的滄桑。
“楊泰,我待你不薄,你爲何如此對我。”城門之上的人衝着城門之下的人說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人一言不發直往城門奔去,“破雲劍”一條血紅之光帶着斑斑寒氣直逼城門,在劍氣與城門相撞的一瞬間,城門上顯現出點點裂痕。整個城門顫抖了一下。接着數百支箭向楊泰射來,“噼”“啪”“噼”
“啪”……無數的擋箭聲瞬息之間,楊泰的身邊不知出現了多少支箭,接着楊泰一聲口哨,從遠處的樹林裡蹦出了很多的人,各個身材強壯有力,雖然不是正規軍,但是人數是相當多的。
“快、快,投石車”城樓上那個**叫道。
“是”一個士兵應道。
“呵呵,投石車,恐怕是來不及了,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人盾斬。”說着,楊泰像背後的僞裝軍一聲令下,從人羣伸處出來了數十名男子,各個手持一盾牌,盾牌的造型非常獨特,盾的前面有很大的凸起物,看光澤應該是金屬製的,凸起物雖然非常的鈍,但是在強力的衝擊下將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只見幾名大燁很快就站好了陣型,飛速的向城門衝去,在僞裝軍的掩護下,安全快速的衝至了門口,飛奔的衝力使這些大燁的殺傷力巨大,在即將接近城門的時候,第一排的勇士飛身躍起,彈跳之高令人扎眼,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飛身的造型就好像某人的劍氣一樣,大燁們的奇怪盾牌正正的撞在了城門之上,本來就有些裂痕的城門,裂痕又有了延伸,接着第二波,幾十人組成了5、6波的人盾斬,城門就這樣被攻破了,就在這瞬息的15秒內,城門被攻破了。城樓上的此人頓時大驚,估計他完全無法理解他們是怎麼將城門撞開的。
“呲”一個人的人頭伴隨這滾燙的血液掉了下來,鮮紅的血流的滿地都是……“啊?”克雷猛然從幻夢重驚醒,周圍一切還是那樣喧譁,那樣的喜慶,那樣的真實。
“克雷,你怎麼了?”韓陌看到克雷這樣,忙問道。
“沒……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克雷慌忙的回答道。
“哈哈!厲害啊!只是趴下那麼一小會兒就能做個夢。”韓陌大笑道“不說這個,來喝酒”克雷忽然間變的很爽快,韓陌先是一驚,然後道:“好,喝酒!”
這邊喝着酒,那邊朱宏鐵正在給大家將在酒館,那九死一生的一戰,講的是津津有味,可能他也已經喝醉了,不過口齒還是很清晰的,大家聽的是提心吊膽,心臟的承受能力就讓朱宏鐵給提高了.
又見韓雷在那邊講着“那個很愚蠢的朋友…….”“啊,哈哈哈”。一片的鬨堂大笑。
木木與老闆娘的舞依舊在跳着,輕盈的腳步、美麗的身形。不禁有一次把克雷吸引住了,這次克雷沒有在一次的睡着,或許是害怕有一次的噩夢,也許是因爲舞實在是太好,捨不得去睡。
就在克雷剛剛從王宮出來的這幾天,認識了很多朋友,很多開心的事情,也許這就叫性格決定命運吧!
如此衆多人的歡笑一直持續到凌晨,方纔消停。大家有的是回房間誰的,有些喝醉的便就地睡覺了,第二天清早,木木比克雷起的要早,到了樓下一看,橫七豎八躺的都是人,方纔想起昨夜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