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五千字章節,就不在多更新拉,兩章加起來也有
“郡公大人。老朽這一次代表我們這些靠着大地刨食的農民向郡公大人討個說法。這匠戶有匠籍,士子學生有士籍。商人也有了商籍,這從古到今,士農工商,農乃國之基礎,江山社稷之本。郡公大人爲什麼如此薄待我們這些種地的農民馮雲山倒也不怯場,抿了口茶水,就對着夏羽唸叨起來。
夏羽耳朵裡聽着,心裡卻是好笑,你也算是個農民,怕是一輩子連地都沒有下過一次吧,不過說是農民倒也沒有錯。不過靈夏少有僱農,因爲土地多。而且還有官府的扶持,土地的買賣基本上都控制在官府的手中,想要土地就交錢,然後自己找地方開荒。所以地主不在傳玩意義上靠着錄削農民的一個階層,因爲在靈夏還施行着另外一個法令,奴隸法令,允許奴隸的存在,而現在稍微有些家產的農民都會買上一兩個奴隸幫自己家裡幹活,只不是這農民也分成小地主和大地主罷了。
這也是夏羽沒有搞出一個地主籍來的原因,不過看情況今天要是沒一個說法,怕是不能善罷甘休啊!:“馮老爺子。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多不仁道一般。這稅法改革,你們這些地主可是好處佔盡了,再說這種地的百姓那麼多,如果弄這麼一個。農籍來。不是弄了跟白弄一樣
馮雲山被夏羽說到這個,臉上也是一紅,說起來。靈夏對他們這些種地的地主也算是優容了,別的不說,光是那只有一條稅的政策就足以讓他們感激涕零。不過這人都要一張臉,如今那些開作坊的,開礦山的都弄個商籍。弄個與衆不同來,這讓他們這些同樣富貴的地主看着能不眼熟麼,這人就是這樣,沒錢了想有錢,有錢了自然就要名了:“郡公大人,您對我們這些種地的輕薄稅收,少繼役,我們這些人都記在心裡,我們也不是在向您要什麼好處,我們這些種地的兜裡還算富裕,不過眼看着那些開作坊的,開礦的弄個商籍耀武揚威的,實在是不打眼啊!咱們要說比貢獻也不比他們差,要說比錢財而不比他們少,這平白的見人矮上一頭,這臉面上實在是難看,咱們只要弄個名頭就行,也不一定全都有。咱們按照一定的開荒數來做標準怎麼樣
馮雲山這個法子倒讓夏羽心中一動,這事說到底就是這些有錢的傢伙看着昔日就有些不對付的商人如今弄了個與衆不同的戶籍所以眼熟了,估計也是那些商人純心打壓,將這些財力同樣雄厚的地主給氣到了,否則也不至於跑到他這鬧,虛名累人啊!不過夏羽也知道如果今天他沒了下文。這些地主固然不會說道啥,但難免不會鬧出什麼事來,而且馮雲山有一點卻說到夏羽心裡面去了。
農是國之本。中國封建社會兩千多年,不就是圍繞一個農字上面做文章麼,歷朝歷代都將農視爲國家的基本反而工商卻淪落下成,農民可是僅次與讀書人的團體,士農工商這四個字的順序可不是白來的,那可是深深的複印在中國老百姓心中,刻到骨子裡的,靈夏想要展自然離不開糧食,只有糧食充足,國家才能穩定,才談得上展,而且馮雲山提出的那個標準卻是打在夏羽的心坎上。
隨着烽火大6體制越的完善,甚至第一個諸侯國大秦建立,夏羽就意識到,烽火大6很可能會有一場更大規模的變化,比如目前這種並不算合理的農耕制度,每月生產一次糧食,雖然這種耕作採用精工細作,對人力和畜力要求十分的高,但生產的頻率卻太快了,在村戰時代和城鎮時代這種快頻率的生產是支撐展的基礎,然而隨着烽火大6逐漸步入諸侯列國時代。一個月生產一次糧食那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雖然每月所產糧食只相當於兩百公斤,比起現代畝產上千公斤稻子不可同日而語。但如果將每月累加起來,所產出的糧食也達到一個十分恐怖的數字。隨着烽火大6混亂動盪的逐漸減弱,一些小勢力不斷退出舞臺,諸侯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大,除了一些邊境地區外,大範圍的局勢平穩已經是大勢所趨,而到了烽火四隻,烽火大6已經不在是那個到處荒蕪的原始之地,在繼續持續這種高頻率的月產糧食將會嚴重破壞烽火大6的體系。
夏羽有種預感。隨着越來越多的諸侯國建立,這種生產模式肯定會被打破,與現實同步,到時候不可能在如此頻繁的獲得糧食,頂多一年獲得一季到兩季。而南方則是兩到三季,如果作物生產時間被加長,那麼在單位田畝上自然不用在投入大量的人力畜力。而解放出來的勞動力完全可以用來開荒,如果真是如此,此時打擊這些的主的積極性,說不得一些人改行去經商也不一定,畢竟這些人手裡有錢,而中國人好面子卻是天下皆知的,凡事不能以常理推測,如果真那樣,反而會影響到靈夏糧食產量。對靈夏的展可沒有什麼好處。
夏羽想到這。就對馮雲山止:個事情回毒我會與內閣商量一二,到時候在給你四意的答覆。”
馮雲山看夏羽表態了,自然也知趣的不在糾纏,告了個罪的退了集去。回到內閣,夏羽找到了謝安和張居正,將事情與兩人說了一遍。
謝安擼着鬍子,微微皺了下眉頭。道:“這個事情是我們想的簡單了。這幾日市井上議論可是不少啊!而且官府裡有不少人都在打聽這個戶籍的事情。
一旁的張居正卻是抿嘴一笑,道:“本來這個戶籍制度是爲了個那些商戶一個交代,畢竟稅金改革,重點在商戶的身上,所以纔不得以用這種變相的法子補償他們,沒想到稅金改革引起的波瀾不大,反而這個之前不怎麼看中的戶籍制度倒是引起不少關注,這些日子我在外面跑,可沒少聽下面的人抱怨,甚至又一次聽看門的幾個守兵還在議論,商人有商籍,士人有士籍,匠人有再籍。那咱們當兵的是不是也要有一個兵籍,之類的談論滿大街都是,只不過這些地主觸動比較大而已。”
“呵呵,這個事好像是前兩天松鶴樓裡一個地主和一個商人引起來的吧。本來那些地主就跟商人不對付,無論事情上都要攀比一下,這回倒好。居然都鬧到城主府上來了。”謝安雖然這般說,但臉上卻滿是的意之色,畢竟他還是戶部尚書,戶部可管着戶籍的事。
說起地主和商人的矛盾還是靈夏第一場奴隸拍賣會的時候結下的,那時候靈夏商業是百業待興,作坊主什麼的商人遠沒有現在財大氣粗,那一場拍賣會可是被陶忠旺這個大地主爲的地主們給橫掃,到現在還有不少人拿這事說話,從那之後,兩個不同的圈子就碰上了,芊語衝突不可避免,攀比鬥富的事情夏羽都聽說過不知道多少回,不過這也說明兩個階層的蓬勃展的活力。
“這個事情還得要好好解決才行,之前是打算給商戶們補漏才弄出這個戶籍分改的事情,既然這樣,不妨將戶籍徹底的改革,制定出一個標準,凡是隻有達到標準的人才能獲得這些特殊的戶籍,而有這種特殊戶籍的人可以享受到一定的好處,儘量要把這個囊括的範圍廣一點,象那些地主,就制定一個地籍,制定一個標準,凡是開荒到一定數目,連續幾年上繳多少糧食,並且沒有作奸犯科的地主就評比出來,頒佈這個地籍。不過這個籍要與戶籍分舁,屬於一種榮譽,也是一種責任,如果做了違背這種榮譽的事情,可以抹掉這個籍貫。”
“按主上的意思,是在戶籍上再開一籍,也就是雙戶籍,不過一個是基本的,一個是特殊的,基礎的戶籍證明身份,而特殊的戶籍則代表榮譽和責任。”張居正反應快。立刻就聽明白了夏羽的意思,並概括的道。
“恩,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個特殊戶籍並一定就只能擁有一個。還有這個普通戶籍也要小分一下,頒佈一個公民籍和普通的平民籍。只有參加軍隊並完成服役的平民纔可以獲得公民籍,具有公民籍則可以在就職,薪酬等等方面具有一些政策上的傾斜,凸出兩者的不同來。”
夏羽突然想起在科幻大片裡看到未來世界裡,當過兵的就會成爲公民。獲得衆多的公民纔有的待遇,依次來鼓勵平民當兵,靈夏雖然兵馬衆多。但也面臨着一個嚴肅的問題,就是兵源問題,隨着靈夏快的展。當兵這種玩命還不一定賺到比做工還高的工錢的職業已經很少有人選擇。目前靈夏六十萬常備以及輪備士兵中。漢人兵馬的數量甚至不過二十萬,而其中還有衆多都是以奴隸身份強制當兵的,怕是這麼下去,靈夏軍隊構成就能讓夏羽苦惱的要死,如果能從戶籍上作出突破。何樂而不爲呢?
將事情交給了謝,張兩人後,夏羽沒有清閒。而是跑到不遠的樞密省。隨着安洛城大戰結束後,死傷慘重的獸羣果然收斂了許多,不在對外進行擴張,而是分散在各地自己的領地之內,過着舒服的小日子。
樞密省的變化很大,先就是建立了直屬樞密省的情報機構,暫時掛在參謀本部,又參謀六品參謀西城良負責,建立這個軍事情報機構。西城良從新自由貿易港的艾蘭那裡獲得不少幫助,因爲她的手下大多都是現代士兵出身,西城良與他們更加的熟悉,爲了區別吳用的蝶樓。西城良將這個機構命名爲天網,頗有點要與吳用的情報機構一較長短的意思。
除此之外,兵部尚書楊抹上任之後,開始大刀闊斧的對兵部進行組建。完善,兵部將不在是隻有各大營總管的存在。本來納入參謀部的調兵權限被收歸兵部,也就是說兵部將具有調兵權,具有管理兵部產業。各大營的練基地,以及與參謀部和後勤部的溝通,官銜任命以及軍費的放等等智能,也就說各大營總管的權利被錄奪了許多,這樣也限制了各大營權利膨脹,造成日後尾大不掉之勢,不過兵部畢竟網建,所以下面的各將領仍然具有很大的自主權。繃樣處馬衛任兵部尚書,也意味着大隋的體系的橋塌,靈二”面接收大隋,先隋地十數州縣。劃分三郡,南面的古郡,北部的真武郡,以及東面的紅械郡,昔日的主城安洛城被廢棄,在上游十餘里外在建一座新城,雖然仍然叫安洛,但含義卻已經不同了。
另外楊林手下的大將張須坨,韓擒虎的手下暫且保持原來的結構,不過改編是早晚的事情,三月的前兩個星期,兩人與公孫康帶兵北上。一路拿下明州衛西方數個州縣,並開始向着法庫縣進,打算滅掉明州衛的楊文,看能否打通6地上通往蘇唐的路線。
而另一方,北大營的徐榮也並沒有閒着,半個月的時間拿下太子河東岸大片的領土,逼近努爾哈赤的老巢費拉阿城,費拉阿城的地形十分特殊,東面羣山,三面圍水。方圓不足百里之地,也是靈夏打通通往蘇唐的太子河水道最大的障礙。而李俊的渾河水營和徐榮的北大營已經在籌備攻打費拉阿城的計
另外在大金地界上,戰鬥每日都在生,無論是東大營還是南大營都沒有吃什麼虧,與完顏大軍和皇太極的後金軍僵持不下,誰也不能率先打破運個僵局,一句話概括,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主上,靈夏船廠的四桅帆船造完了,明日下水,那邊打算請主上親自觀禮。
靈夏造船廠雖然自成體系,不過卻是掛在後勤部的名上,陳亮看到縣羽,立刻迎上前來詢問道。
夏羽點了點頭,想起二月的時候還去過一趟,現在都到三月了,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到時候了:“恩,我知道了,回頭記得叫上我。”
夏羽打了陳亮,就回了後宅,三月的天已經開始暖和了,後宅的花花草草該紅的紅,該綠的綠,幾顆桃樹上也開始抽新芽了,要不了半拉月,估計就出花骨朵了。後宅的花園很大,花圃成片成片的,將花園弄的跟個小迷宮一般。三拐五拐的進了梅院,卻現沒有人在,只有兩個侍女在收拾東西,一問才知道帶着人到踏春樓聽曲去了。
踏春樓在後宅一方人工湖泊旁邊,四周遍栽曲柳,梅樹,走在幽深的曲徑之上,透過那嫩綠的樹芽縫隙,可以看到那兩層的踏春樓,湖泊之中還有幾隻大白鵝當天鵝遊動着,增添幾分靈氣,還未到主樓,就聽到踏春樓上歌聲悠揚,好似空谷百靈一般曼妙,一曲滿庭芳唱的走動人心魂,這種聲音夏羽自然不會陌生,正是被夏羽關入樂坊兩三月的陳圓圓的歌聲。
夏羽步子只是遲緩了一下,便向踏春樓行去,這陳圓圓還是遠遠的望了幾眼,確實有着絕色傾城之美,卻有禍國姿色,面對這種美女,還是很有壓力的,夏羽的心裡其實還是有點矛盾的,既將陳圓圓當成自己的女人,卻又將陳圓圓當成考驗自己的工具,心裡越想得到,又要強迫自己忍耐,夏羽這種心裡有些奇怪,不過想到夏羽的出身,卻又變的容易理解。
夏羽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擁有一切,可以說這是別人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的目標,掄金錢,他富有千萬,掄權利,他擁兵近百萬,手下名將文臣數百人,富有四海,一句話可決人生死,論女人,他身邊的十餘個女人各個都是極品美人,什麼熟女,蘿莉,雙胞胎,高雅的,妖嬈的,可愛的,俏皮的,成熟嫵媚的,聰慧過人的都佔全了,這些女人以前他只能在腦海裡想想而已,從一文不名到富有天下的過程足以讓任何一個人迷失。
不得不說夏羽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存在,宅男的生涯讓他有着自己的一套人生觀,那就是有自知之明。他沒有什麼才華,但他能用有才華的人,他不懂經濟,卻有一個懂經濟的夫人,他武藝差勁,但他卻有十數名將,而打下這麼大一片江山。夏羽並沒有妄自尊大,不聽建議,也沒有沉淪在美色之中,不可自拔。這些都源自他唯一的優,點,他知道自己的是什麼材料,而想要改變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得了,他拜謝安,張居正爲老師學習政務,跟王陽明爲老師學習心學,與張天師學習道家的功法,他在不斷的改變提升着自己,而陳圓圓的出現,則是他磨練心性的一種手段,一個帝王是不能爲一個女人而沉淪的,夏羽這樣對自己說。
陳圓圓很倒黴的成了夏羽煉心忍性的工具,夏羽邁着步子走進了踏春樓,在樓梯上呼了口氣。蹬蹬蹬的上了二層,踏春樓設計的時候就是爲了觀賞之用,所以朝着湖面的一側,幾乎沒有什麼軒窗,和暢的風吹着懸掛的紗簾,捲動着給人一種迷醉的感覺,而在那紗簾飄絮之中,一個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素手彈奏着古琴,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彈奏着,夏羽端目看了幾眼陳圓圓,雖然早有所準備,心跳不由自主的蓬蓬跳了起來,夏羽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看來自己的心性還差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