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往日的吳國京畿帶,在大夏攻佔了衆裡!心熙多的經營,以吳國舊都爲核心重新劃分州縣,設立了大夏中原輔都燕都,燕都雖設,不過由於周邊不靖,所以屬於軍管府區,並未派駐內閣。六部。
順天府南部爲東陽黃巾袁家,西南面有南卞黃巾的羅家,還有失去了地盤,寄人籬下的項雷,加上南邊督師的盧象升,西北的瓦城黃巾,西面的左良玉可以說四面環敵,大夏在順天府境內駐紮有重兵十萬。地方守備營亦有五萬之衆,進取不足,但自保卻還綽綽有餘。
大夏聖元八年,夏羽再次御駕親征,這一次夏羽卻不是微服出宮,而是大張旗鼓的西行,因爲在與大唐建盤的時候,雙方約定要會盟草原之上,也就是說這一次李世民也將御駕親征。
對於這種事情夏羽自然不會推辭,何況此番會盟。也將決定大夏與大唐未來的走向。
由於大夏在聖元七年逐步的改善周邊的關係,西北的柔然已經徹底的解決掉,西北鎮守府的二十餘萬兵馬也被解放了出來,不用在提防西北草原,而北面邊疆,由於段嫣在其中牽線搭橋,段氏也默許了這種私下裡的交易,也就是說在很大程度上,兩家不會爆發大的戰爭。
而在其他的方向,大夏也都保持着穩固的守勢,除了在山東還有一些戰事發生,基本上四邊都短暫的太平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教一下蒙古的忽必烈讓他消停個兩三年,爲南下中原打下基礎,無疑是在合適不過的了。
夏羽支持御駕親征,帶上了能調集的禁軍精銳,只留下了兩支新組建的神字打頭的禁軍看守着皇城,東府兵馬也被抽調大半,隨行西去,也就是說這一次除了位於山東的左玄武衛外,以及被調派到大奚山內的神賜軍外,大夏十支老牌的禁軍中的八個盡數出征西疆,如果算上東府陳慶之麾下的五個馬步軍,光是隨行夏羽往西走的兵馬就多達二十餘萬
如果在盤算一下其他的兵馬小西府薛仁貴的十五個軍除了五,七,九。十,十二,十四五個軍坐鎮廣闊的遼,燕,幽十餘府外,餘下的兵馬中,第一到第七六支騎兵軍,八,十一。十三,十五四個步兵軍盡數佈置在順天府,大明府,乃至望月郡。
西北鎮守府除留守三個軍與蒼狼城以及新佔據的廣闊西北草原外,下轄的十二個騎兵軍,五支族帳軍盡數向西,囤聚在望月郡內,除此外。西南鎮守府的五支烏狂鐵騎,六支步兵軍也盡數在大明,望月郡等地駐紮,除了這些兵馬外,南府公孫康麾下的三支騎兵軍也沒有被調回。仍有西府薛仁貴節制。
這樣算下來,除了八大禁軍,枷頁天府。大名府,望月郡三地,已有騎兵軍二十六支騎兵軍,五支族帳軍以及步兵軍十支,總兵馬將近五十萬,不過這些兵馬中,還分出一部分鎮守順天府,以及大名府,所以可用兵馬只有三十萬。
不過算上八大禁軍,每支禁軍都下轄五軍,也就是五萬人,加上東府五軍,大夏在西北可動用的兵力達到了八十萬,可以說這是大夏自從東胡聯軍入侵以來,首次在一個方向聚攏近百萬的雄兵,要知道整咋。大夏陸軍的一線兵馬也只有二百萬出頭。
而按照與大唐之間的盟約。此番大夏出兵在五十萬到六十萬,刨除留守後方的兵馬,差不多就是四十萬撐死。但是大夏眼下囤聚的兵力遠超過約定數量一倍,而目的只是蒙古麼。
蒙元的忽必烈雖然是一個大敵,但是大夏還犯不上如此的興師動衆,而且草原遼闊無邊,後勤補給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難題,兵力並非越多越好,何況除了大夏這邊的兵力之外,呂布麾下還有十萬可用之兵。夏羽從京畿帶走禁軍精銳,在西北囤聚兵馬百萬,如何也是說不通的。
大名府治所武陽城,這裡井然成了大夏西北大軍雲集的場所 大夏的一干武將盡數聚集在此處,賈詡,徐茂公。沮授,檀道濟,蕭庸等大夏謀士聚在武陽城內的一個大院之中,春風吹暖,正午的陽光正烈。照在人身上可是暖洋洋的,賈詡等人難得的聚在一起,躺在院中曬着太陽。品着香茗。
此剪的武陽城內外光是駐紮的兵馬就足有二十餘萬,將領也是多如牛毛,正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羣分,這謀士自然自成一個小圈子,不過作爲大夏軍隊的大腦,這小院內的一干人,差不多就足以決定百萬大軍的動向。
“陛下,已經過了淩河了,隨行的還有麒麟兩衛,東府五軍,皇城內只留下了兩支新建的禁軍,如此一來,算上各府的兵馬,光在這西北兩府一郡一州,兵馬已經超過百萬之衆,看來陛下是要大展拳腳了!”沮授端起茶杯,一邊品着,一邊道。
春天的風雖然暖,但可能是冰雪還在消融的時候,所以這風還帶有一絲涼爽,吹在院子內的那顆發芽的老樹,徐茂公撥動着手中的茶碗,淡然的道:“陛下也有點坐不住了,中原的局勢發展已經有點脫離掌控,誰能想到之前還佔據着很大優勢的黃巾主力,居然會大敗隆陽,五十萬黃巾勇士就這麼說被淹就淹了,那張角不是有通天道術,怎麼還會中了這種計策!”
“呵呵,張角道術雖強,但也並非所向無敵,天下未必就沒有比他更有能耐的人,比如鬼谷的那位老人,兵家無出其右,他的入室弟子,各個都是兵法大家,而這一次黃巾大敗,有傳言是隆陽諸葛出山,這才破了張角之天道之術,導致黃巾在最後關頭沒有逆轉大勢,導致一敗塗地”。賈詡道。
“諸葛孔明,沒想到隱忍了十餘年,最後還是出山了,大漢得了諸葛亮這臥龍,加上隆陽一戰,已經從頹勢中逆轉,而此番黃巾大敗,固然短時間內還不會徹底的覆滅,但也是秋後的螞非,蹦醚不了太久了。而如今兩漢合併,國力遠勝當初,是一個了不得的強敵啊”。蕭庸在參謀部內謀發 方面並不算出衆,但對於策反等事情上卻是別有心得,不過作爲大夏頂級謀臣之一,蕭庸的眼界也是十分寬廣的。
“如果只是大漢或許還好說。我大夏與大唐聯姻締盟,如果要搶佔中原之地,還是有一定優勢的,但是事情怕遠不止如此,依我看,關中的大秦也在蠢蠢欲動,前一段時間有蝶樓發回的情報,攻掠西域的王剪,南下天府盆地的白起已經回了漢中長安城,這些年大秦一直都偏安中原一角,遠離中原紛爭,這一次那個秦始皇怕是再也不甘人後了”。
“再加上一個崛起的大魏。這中原又
嘍。五國爭中原,不知道最後誰能技高一籌。不過懶時間,黃巾雖然遭遇了慘敗,但張角還在,儘管黃巾的氣運已經由盛轉衰,但畢竟餘勢還在。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結束的,對了,子和,左良玉那邊情況如何了!”
蕭庸放下手中的茶碗,抿嘴一笑,道;“我蕭子和親自出馬,焉有不成之理,各位就坐等看着左良玉的人頭吧,聽聞左閻王殺人如麻,經常砍下人頭放在木架之上,以示兇狠,想必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被人砍了腦袋!”
懷慶城,左良玉的督師府所在地,對於左良玉來說,最近一年來日子越發的窘迫了起來,在前年吳國國都破,吳國徹底的覆滅之後,左良玉就爲自己尋了一個新的主顧小成了清國的一個駙馬,王爺,大將軍。總之官爵一連串,左良玉自以爲尋到了一顆大樹,可以暫時靠一靠,等自己打下偌大的江山之後,在一腳將之踢開,但是左良玉算盤打的精,卻沒有局勢變化的快。
清朝內部清剿天地會等領導的假黃巾本來被清朝打壓的擡不起頭來,雖然內亂仍有,卻已經是疥癬之疾,無傷大雅,但是誰能想到在這個關口上,滿清的將領腦袋被驢踢了,居然下令屠了漢人的聚集村落,罪名是私通黃巾,這一下可算是將一個大大的火藥桶給點燃了,而這個火種一放出,就立刻有了燎原之勢。
要知道在開始的時候八旗兵雖然跋扈,但也不敢輕易殺漢人 以免引起滿漢不合,所以在清剿天地會等假黃巾的時候,雖然有人同情天地會的人,卻也不願意去摻和造反的事情,但這個屠村的事件卻是徹底的激起了周邊的漢人的憤怒,尤其是八旗殺人殺出了血氣,誰敢鬧就殺誰。這一下子本來已經窮途末路的天地會趁勢而起,而內廷之中,滿漢之爭也再次點起軒然大波,滿漢爭鬥再也無法平衡,康熙帝也在左右搖擺一番之後,還是傾向了滿人一邊,朝廷內漢臣遭遇到了清洗,整咋。清國籠罩在一片黑色的恐怖之中。
作爲一個漢將的左良玉自然也無法再得到滿人的援助,而此方的左良玉卻因爲擴張過快,兵馬糧秣消耗甚巨,吳國地方之上接連爆發大亂,田園荒蕪,流民遍地,惟獨缺少糧食,當兵吃糧是天經地義,左良玉可是知道,沒有糧食,這下面的兵可是要鬧的,而一旦下面士兵散了,他這大將軍可是屁都不是。
而爲了解決糧食危機,左良玉將手伸向了富饒的南卞,南卞州雖然在羅家的帶領下成了黃巾,但是南卞州內卻沒有受到多少戰火的波及,反而接受了不少的流民,羅家軍在接受了不少壯丁之後,也日益強大起來,左良玉探手過來。羅毅可不是吃素的,別人怕你左良玉,羅毅可不吃那一套,結果雙方接連打了四五場,左良玉麾下的烏合之衆損失慘重。
強搶不成,左良玉又生出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念頭,於是就有了左良玉想要投夏的事情,左良玉甚至還派了人不遠萬里的到大夏皇城參加大夏皇太子就位儀式和大婚典禮。爲了就是能搭上大夏這顆大樹,他相信有手上十餘州地盤,數十萬兵馬的他有足夠的籌碼跟大夏講條件,他可以割讓出一半甚至更多的地盤給大夏,以換取大夏的庇護,不過顯然大夏的胃口要遠比左良玉想象的大的多。
“大人,大夏來使!”張屠夫,左良玉麾下的大將,原名張義,也是左良玉的心腹武將,跟隨左良玉十數年。可以說是十數年忠誠不二。張屠夫一臉的橫肉,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掄起狠辣來,這張屠夫絕對不比左閻王差。
左良玉聽到外面那粗吼的聲音,立刻跳了起來,說起來自從去年派出使臣之後,雖然偶有回信,但大夏那邊卻一直都沒有具體回話,今日總算是千盼萬盼的將大夏使者給盼來了,左良玉怎麼能不激動,在左良玉看來,既然大夏派來使臣那肯定就是八九不離十了,否則也不需耍還派人過來消遣他,直接拒絕了也就是了。
左良玉才站起身。正廳門外,一個彪形大漢就已經邁着八字步的走了進來,正是張屠夫張義,而在張屠夫身後,卻是一個沒有鬍鬚的太監,大夏宮內雖用女官,但是也有太監存在,這些太監大多數都是從其他諸侯的王國內招到宮內的,因爲太監流入民間幾乎沒有活路,所以大夏就將這些太監組織了起來小幫忙打掃一些皇室房產,做些粗活,不過一般的傳旨都是宮內女官負責的,至於這一次,卻是情況特殊。所以才選了一個太監來傳旨。
說起來這太監不過四十歲。但兩鬢卻已斑白,不過顯然這兩月伙食不錯,臉上頗爲紅潤,看到左良玉,尖着嗓子道:“左大人,我家陛下有旨,跪下接旨吧!”
左良玉雖然是一個蠻橫慣了的,但此刻卻是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而這太監卻是將聖旨打了開來,不過這聖旨才一打開,這太監卻是傻眼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左良玉跪了半晌,卻仍然沒有聽到聲音,擡頭望了一眼,輕聲的喚道:“這位公公,可否傳旨!”
這太監這才手腳有點哆嗦的握住聖旨,他總算知道在來之前 那位大人爲什麼對自己說那一番話了小讓他不要害怕,一切都照着念,保證你性命無憂,當時他還納悶傳個旨怎麼會有性命之憂,現在他才曉得,原來這聖旨裡”。
太監雖然手腳微微顫抖,但是此刻也輪不到他膽怯了,就算他不念。被左良玉看到,他也活不了,左閻王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大,想到這,太監捏了捏嗓子。聲音尖銳的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吳國西邊督師左良玉將脖子伸出來,等着被砍腦袋吧。欽賜!”
左良玉聽了這聖旨也是一陣納悶,不覺的擡起頭來,果真探長了脖子,網要詢問這是什麼狗屁聖旨小就聞聽身後陰風襲來,左良玉一個縮頭。但那股濃烈的殺氣卻將他鎖定,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那一瞬間,鋒利的刀鋒從左良玉的脖頸削了過去,左良玉的腦袋沖天飛起,鮮血順着脖頸噴出,濺射了那太監一身,左良玉身體斜倒在地,而一臉橫肉的張屠夫卻是伸着舌頭舔抵着刀刃小笑着臉的對着傳旨的太監道:“這位公公,左良玉已經引頸就戮,還請公公稍等片刻,將這人頭帶回去交差。”
“是,是!”這太監已經徹底的傻了,這玩的是哪門子戲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