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恭敬的點了下,道:“遼,燕兩國之所以這般焦急的聯合在一起,並齊聚主力精銳要與我大夏決一雌雄,原因無他,就是大夏強大的國力,大夏核心五府的繁華富裕遠遠要超過遼,燕兩國,這些年東征西討,國內的建設從來都沒有遲緩過,尤其是湖西兩大運河開通,更是憑空多出數百萬畝良田沃野,加上我大夏輕薄稅賦,政策上對農業的扶持,讓我大夏除了湖西這個大糧倉外,還有黎水,赤哈等大片平原的農業也十分繁盛,大夏的糧倉內糧食幾乎倉倉爆滿,國勢強勁的大夏,給兩國的君主造成了巨大的壓力,所以兩國纔會聯軍想要重創大夏,而我們放棄防禦,先發制人,就是利用我們在國力上的優勢,形成泰山壓頂的氣勢,直接將遼,燕兩國的大軍鎮住,讓遼燕兩國喪失攻擊的膽氣,兩國本身就將自己放在了弱者的地位,一旦大夏的強勢印入兩國的骨髓,兩國在想反抗,就已經落了下乘。”
夏羽聽言,覺得陳慶之說的很有道理,以超過兩國的國力的優勢,形成威壓,讓兩國擡不起頭來,而當大夏不可阻擋,強大無比的印象刻入每一個遼軍和燕軍的心中,那麼遼,燕兩國將永遠翻不起身來:“孤已經將軍權交給你,如何對付遼,燕你看着辦吧,孤相信你!”
聖州承天城,蕭綽站在朝鳳宮那寬大宮臺之上,芊芊玉手扶在雕飾着鳳凰圖案的欄杆,一身雙鳳翔翼的鳳袍罩在她婀娜的身上,華麗,端莊,英氣,東方的天空之中,一輪火紅色的太陽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漫天的紅霞籠罩着整個承天城,蕭綽鳳目流轉,那好似黑夜中最璀璨的星斗的雙眸泛動着一絲炯炯的精芒,晨風吹拂,撩起那鳳袍外的綵衣,在風中來回的搖曳。
“陛下,該上早朝了!”貼身女官邁着款款的步履,來到蕭綽的身邊,盈盈一禮,女官那特有的緊身裙裝,襯托着女官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精緻的瓜子臉,五官好似玉雕一般,美豔動人,那甜美的聲音足以讓無數的男人爲之輕狂,如果到了後世絕對是天皇歌后一般的明星。
蕭綽收回那遠望的雙眸,轉過身,那萬丈的彩霞籠罩在她的身上,那金絲紡織而成的百鳥朝鳳的圖案在陽光下閃爍着燦燦光輝,那兩隻鳳凰引頸長鳴,百鳥垂首,王者之氣盡顯無疑,如果說那女官美的嬌豔如花,有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姿,但在蕭綽這隻鳳凰面前,在美豔的鳥都會低下高傲的頭顱,爲了她的王者之風,也爲了她那絕色傾城,豔麗無雙的美。
彰顯王者之氣的鳳袍寬大華麗,但這遮掩不住她那成熟飽滿,婀娜娉婷的俏麗身姿,邁着款款的步子,在女官和侍女的拱衛下,來到主殿,早朝並不是大朝,而是由大遼文武之首組成了的小會議。
丞相蕭思溫,兵馬元帥韓德讓,副元帥耶律斜軫,燕將樂毅,糧草官大臣蕭豐端坐在紅木靠椅上:“陛下駕到!”一聲清脆的喊聲從那珠簾輕紗後響起,蕭綽從後殿踏上那專門準備的軟榻,由於不是正式朝會,所以並沒有那般正式,下方的衆人看到蕭綽那籠罩在輕紗之後的身姿,連忙起身,道:“恭迎遼後。”
蕭綽側臥在軟榻之上,透過那輕紗珠簾掃了一眼在座的衆人,略顯慵懶的聲音帶着一絲柔媚的甜美:“衆卿家平身,坐吧。”蕭綽一揮衣袖,衆人謝禮,退後兩步,這才坐回椅子上,蕭綽的聲音再次的響起:“韓愛卿,你督管遼燕兩國八十萬軍馬,現在情況如何了。”
蕭綽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平淡,但細細品味卻能聽出一絲關切的味道,韓德讓站起身,對着蕭綽一禮,道:“回陛下,我遼,燕兩國八十萬大軍匯聚聖州北的蒼狼原,目前已有七十萬兵馬整備就緒,餘下十萬兵馬正陸續趕來,三日內,八十萬大軍將全部聚齊,隨時可戰!”
蕭綽點了點頭,道:“此番對夏之戰,關乎大遼未來國運,八十萬大軍已經人吃馬喂,每日消耗甚巨,蕭卿家,你主管後勤補給,事關重大,哀家問你,可否保證八十萬大軍之需。”蕭綽的聲音或許不夠嚴厲,或許十分的嬌柔,但聽在耳中,卻是不怒自威,讓人心有餘悸。
蕭豐站起那略胖的身軀,心裡是有苦說不出,都道管理糧草的活計是一個肥缺,但對於他來說,這個位置卻是一個煎熬,大遼國雖然東西長達數千裡,南北也有上千裡,佔據着大淩河河岸,錦西走廊北部以及遼北草原西南到蒙古大草原接壤的廣闊草原,幅員遼闊,百姓衆多,然而只有當家才知道材米貴,錦西走廊北部多山川,大山將遼國衆多的州縣分割成一塊塊的,而不象燕國,佔據着錦西走廊最肥美的平原之地,遼國最發達的地方就要屬淩河上游南北的平原谷地,爲大遼提供着充足的糧食,然而去年烽火大陸由月產變爲年產,而大遼本身就缺乏足夠的經濟基礎以及廣大的平原,這導致大遼在釋放生產力的過程中,田畝增加數量遠遠追不上生產力多餘出來的數量,加上年產糧食雖然比月產糧食要高出兩倍多,但九個月加起來,卻要比月產糧食降低了至少一半的產量,這也造成糧食供給不足。
而爲了籌措這次大戰所需要的糧食,他不光將本就見底的各地官倉都給蒐羅個空,還以官府的名義從世家地主手中籌借了一筆糧草,最後仍然缺額甚大,只能強制攤派,從各地收刮,總算是是籌借出足夠大軍兩月出徵之用的八十萬擔糧草,倒是軍需略有盈餘,畢竟早在去年冬就開始定做各種武器,鎧甲,所以這方面還算充裕,不過對於那些作坊,也是多打了白條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說,上次糧荒,導致大批銀兩外流,要不是有金礦支撐着,大遼財政早就崩潰了。
不過這些困難是不能說的,爬到他這個位置,所要付出的可不小,雖然糧草官這個職務是個磨人的缺,但同樣也是十分重要的位置,能被遼後看重,放在這個重要的位置,就說明他在遼後心中的地位,所以在難他也要咬牙堅持,一旦大遼此番大勝,他就能成功進入中樞,位極人臣:“回陛下,臣已經籌措了大軍兩月之用的糧秣以及各種軍械,鎧甲,武器等,保證不會讓前線的戰士餓着肚子。”
蕭綽作爲大遼王后,可不光光是因爲她嫁給了遼國皇帝,地位崇高,更是因爲她天資聰穎,天賦過人,蕭綽雖然年紀不過二十餘歲,但卻成熟穩重,思慮周全,在現代的話,她這個年紀的女孩還在天真浪漫中,別說處理一政了,蕭綽對於大遼國內部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她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出兵的好時候,國內經過一系列的變故,至少要兩三年時間讓她去整頓,纔可能擁有對外征戰之力,這個時候她應該主動與四鄰交好,尤其是與大夏的關係,然而正是蕭綽的遠見卓識,過人的天賦讓她看到了危機。
從密探不斷從大夏帶回的消息,大夏並沒有受到去年那因爲天神變故而導致生產模式變化而帶來的巨大影響,大夏繁榮的經濟,顯示了大夏的富有程度,幾乎不到兩個多月的時間,便開墾了數百萬畝的田地,糧食產量非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因爲勞動力的解放,讓糧食產量在往日的基礎上獲得了一些提高,比起空空如野的大遼官倉,大夏的官倉內糧食堆滿了院落,無處存放,這種差距,讓蕭綽心有餘悸,兩年的時間,大遼固然能解決百姓吃飯的難題,並擁有對外征戰的國力,但是兩年的時間裡,大夏又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去年冬,大夏清除了東方最後一個敵人,佔據了一片廣袤肥沃的大平原,憑空多出上千萬人口,一旦大夏消化了這片土地和人口,國力將會成倍翻漲,如今大夏與大遼在兵力上還相差無幾,有燕國的幫助,兩國還能佔據兵力上的優勢,對大夏一戰,還有勝算,如果繼續拖下去,面對日益龐大的大夏,兩國將無一點還手之力,最後只能臣服大夏,蕭綽並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女子,所以她纔會在困難如此的情況下,還貿然發動戰爭,因爲大遼拖不起。
蕭綽對於蕭豐的能力還是很看重的,在這般困難之下還在短時間內籌措出八十萬擔糧草,已經是最好的證明,蕭綽很是讚揚的道:“辛苦蕭卿家了,不過此戰關乎國運,蕭卿家還需要再接再厲,儘可能的保證軍中的糧草。”
蕭綽並沒有去詢問具體的作戰事宜,而是全權交給了跟她有過婚約,暗通情愫的韓德讓,衆人離開後,蕭思溫卻沒有離開,而是端着茶水輕輕的抿着,蕭綽娉婷婀娜的站起身,侍女撩開輕紗,珠簾,蕭綽丰姿綽約的走下鳳台,對着蕭思溫盈盈一禮:“父親!”
“恩。”蕭思溫點了點頭,在人前,兩人是君臣,但人後,兩人卻是父女,蕭綽端坐在蕭思溫身側的椅子上,親自端起茶壺爲父親添茶,蕭思溫看着嬌美的女兒,嘆了口氣的道:“燕燕,大遼國的情況可禁受不起這般的折騰,你這是在拿大遼國的國運去賭啊!”
蕭綽妙目眯縫着,臉上露出一絲小女兒的模樣,帶着三分撒嬌的道:“父親,燕燕也知道大遼折騰不起,更知道這場大戰是在賭,就算是最後賭贏了,大遼的情況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裡去,而大夏也不會因爲戰敗就一蹶不振,但至少大遼會多出一個機會,只要能爭取到三年的時間,大遼就能吞併燕國,奪下更多的人口和土地,擁有跟大夏再次一較長短的能力,如果這次不賭,燕燕看不到大遼的未來將會是什麼樣子,成爲大夏的附庸,或者並大夏兼併,如果這次賭敗了,大遼只不過將這個時間提前了而已,燕燕想要在爭一回。”
蕭思溫看着爭強好勝的女兒,心中長嘆一聲,如果她不是一個女兒身,或許她能成爲一代明主:“既然你做了決定,爲父就不愛勸你了,國內的事情,我會盡力的維持,只希望韓小子能爭口氣,如果這次勝了,以韓小子的威望,足以替代你的位置。”
蕭綽聽着蕭思溫的話,難得的臉上一紅,顯然蕭父的話讓她有些難爲情,她是女兒身,這就註定了她的號召力有限,所以韓德讓一旦大勝,她就可以下嫁韓德讓,並讓出王位,自動退居幕後,能協助愛郎登位,蕭綽自然是願意的,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戰勝利的基礎上,如果敗了,很可能大遼這個根基不穩的大廈會轟然倒塌。
“父親!”蕭綽嬌嗔的對着蕭思溫叫道,惹的蕭思溫呵呵直笑,也許這個時候的女兒還是那個從小膩在懷中的女兒吧。
烏桓山,位於遼西草原西側,是一座南北走向的連綿大山,也是一條天然的地理分界線,烏桓山東面爲關外遼西,而西面則是關內幽雲之地,烏桓山最高山峰高達三千餘米,直聳入雲,山峰險峻,鳥獸叢生,烏桓山中段,遙望東方,位於灤河西側的鳴雀山與烏桓山遙遙相望,兩座大山猶如兩個高大無比的戰士,守護着一道走廊,走廊連通山海關東側的灤河下游平原以及遼西草原,公孫瓚統治這片土地的時候,這裡被稱作烏桓走廊,因爲這裡通往遼西烏桓的領地。
烏桓走廊長達一百餘公里,最寬處有三十餘公里,最窄的地方也有二十餘公里,是遼西草原通往錦西走廊西部的陸上通道,公孫瓚對於烏桓人採取的懷柔的手段,與烏桓人交好,公孫瓚的領地可以說被兩大烏桓包圍着,一個是遼西烏桓丘居力,另一個則是北方的幽北烏桓郝正通,掄起實力,遼西烏桓與幽北烏桓不分伯仲,都是大蒙古草原東南邊緣的兩個略大的部落而已。
在烏桓走廊上,有一座烏桓城,是昔日公孫瓚建立起來,隸屬灤縣管轄,主要與烏桓人進行易市交易,也就是圍場,主要交換烏桓人的戰馬,以及一些獸皮,牲畜,然而隨着公孫瓚一敗塗地,退守幽地北面大山之中,這座以易市形成的小城也日益寥落了起來,吳三桂的大軍攻佔門臺,灤縣兩地之後,直接東進攻佔公孫瓚的幽地,而烏桓城因爲在灤縣西北角落,所以並沒有受到波及,然而隨着公孫瓚勢力的土崩瓦解,吳三桂佔據了幽水以西的土地,經過短暫的休整,平穩之後,吳軍除去在幽水附近駐紮重兵對抗遼,燕兩國的軍馬外,就只有在北面的雲夢嶺佈下兵馬,嚴防公孫瓚南下,騰出手來的吳軍的目光也瞄到了烏桓走廊。
吳國雖然在幽雲北面的草原上佔有幾個馬場,但規模有限,所以對於遼西草原顯得勢在必得,烏桓人雖然梟雄善戰,但卻缺少兵器,鎧甲,面對精銳的吳軍根本不是對手,烏桓城在經過一番爭奪後,以烏桓人損失三千餘退守遼西草原,吳軍佔據烏桓城爲終結,隨着進入冬季,吳軍時常出動小股騎兵北上遼西草原,劫殺搶掠烏桓部落,雙方陸續發生數十次衝突,然而結果是烏桓人勝少敗多,損失慘重。
不過這種不利的局面隨着賈詡的到來而得到逆轉,丘居力在接受大夏的結盟請求之後,賈詡就成了大夏的代言人,常駐在遼西草原上,一萬烏桓騎兵裝備上大夏的鎧甲,兵器之後,被賈詡訓練了一個多月,直到烽火五年春暖花開,萬物復甦,賈詡這才露出鋒利的獠牙。
一萬烏桓騎兵的萬夫長叫做速不該,是一個五大三粗,十分勇猛的烏桓勇士,手中持着大夏特製的狼牙棒,狼牙棒重達三十餘公斤,遍佈鋒利的倒刺,可以說是烏桓人最喜愛的兵器,一萬烏桓騎兵,至少有三千人裝備了這種狼牙棒,當然大夏的武力支持不是毫無所求的,這一萬烏桓騎兵雖然領兵將領是速不該,但實際控制者卻是賈詡。
春季到來之後,烏桓城內也變得熱鬧了不少,因爲吳國對遼西草原垂涎已久,加上吳國如今十分強大,佔據着山海關東西大片的領土,擁有百萬兵馬,攜着大勝之威,自然是囂張跋扈,氣焰不可一世,對於人口不到三十萬,而且散落遼西草原上的烏桓人,吳國是勢在必得。
吳國在幽地部署兵力數目爲三十萬,其中十五萬部署在幽水河西岸的鬆城和幽水城,另外八萬部署在昔日公孫瓚的主城,幽州城,另外七萬兵馬駐守在各地,而此番,吳國爲了拿下遼西草原,從門臺,灤縣抽調一萬五千兵馬,加上機動的兩萬兵馬湊齊了三萬五千人馬,其中騎兵一萬,步兵兩萬五千人,陸續的駐紮在烏桓城附近,準備北上席捲整個遼西草原。
烏桓走廊北部的一片稀疏的楓樹林中,萬餘烏桓騎兵隱入林中休息,一個烏桓斥候快速的從遠處飛馬而來,在楓樹林前,一個燕子翻身,就下了戰馬,快步的走進林中,來到一個簡易的棚子下,對着裡面的人道:“軍師大人,烏桓城內如今雲聚吳軍三萬五千人馬,其中有騎兵萬人,步兵兩萬五千人,領軍將領是吳國大將鄭圖,騎兵將領是許平。”
賈詡聽到斥候回報,微微蹙了下眉頭,吳國戰將衆多,而名氣較大的卻只有十幾個,而大將鄭圖就是其中之一,蝶樓在收集吳國將領情況的時候還是很齊全的,鄭圖年紀剛過而立之年,正是人生氣盛的黃金時刻,武力大約在二流中上,頗有謀略,當初兵出山海關,鄭圖作爲前鋒副兵官,手下也不過兩萬餘人馬,一日間,連克三大重鎮,誅殺幽州軍七千餘人,俘虜近萬,擊潰數千,鄭圖跟隨吳三桂東征西討,一直都是先鋒將官,鮮有敗績,是一個不錯的武略雙全的將領。
而騎兵將領許平雖然名聲沒有鄭圖大,但卻是吳三桂騎兵中最重要的心腹關寧騎兵中的三個副將之一,由善騎戰,同樣也是吳三桂倚重的將領之一,可見這次吳三桂對於遼西草原可謂是勢在必得。
不過賈詡在皺了下眉頭之後,卻是露出一絲冷笑,就拿他們兩人來成就他的第一戰吧,賈詡叫過速不該以及速不該手下的十個千夫長,這十人都是賈詡挑選出來的,對於賈詡的命令絕對是言聽計從:“南辛,魯遠,劉恪,你們三人帶領三千烏桓騎兵,換上往日的獸皮甲,前去烏桓城挑敵罵陣,一旦對方出兵,略作抵抗就逃跑,逃跑的方向就是前日我們去過的那片斜坡。”
“是!”三人領命而去,將身上的光鮮的鎧甲全部都脫掉,換上昔日的破爛皮甲,三千人騎着戰馬向着烏桓城奔去,而賈詡則帶着人前往埋伏地。
賈詡的計策並不高明,然而卻十分好用,三千穿着破爛的烏桓鐵騎殺向烏桓城,嘴皮子利索的劉恪策馬上前,對着城頭上的吳軍大聲的叫喊道:“吳國的龜孫子們,你們老子來了,還不快開門投降迎接,否則老子打進去,將你們這幫龜孫子的卵子當泡踩!”
城頭之上,鄭圖,許平和幾員副將站立在烏桓城不高的城樓上,看着那混亂不堪,身着破爛,手中拿着雜七雜八的武器的烏桓騎兵,都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吳國如今是蒸蒸日上,加上去年不到兩個月就滅掉了勢力不小的公孫瓚,導致吳軍將領各個信心膨脹,難免驕縱起來,如果換做是遼,燕軍,城上衆人或許還會正眼看幾眼,但是下面不過是一羣不開化的胡番,居然也敢上門挑戰來了。
許平輕哼一聲,對着鄭圖一拱手道:“將軍,徐平願帶五千兵馬下去將這羣烏合之衆殺個乾淨,用這幾千顆腦袋祭旗出征。”
鄭圖輕恩了一聲,許平抱拳一禮,蹬蹬蹬下了城頭,不多時,城門突然大開,許平一馬當先帶着五千關寧騎兵殺出烏桓城,直接殺向烏桓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