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布的幷州軍行講速度並不快,五萬車馬陣折騰,凡曲刀小二竿。走了沒四個多時辰,前鋒已經到了七陽鎮邊緣,不過幷州軍這邊還沒進鎮,在鎮東頭街口,那隆隆的馬蹄聲好似悶雷一般炸響,整個小鎮的房瓦都被震的直掉灰。
網站起身,準備離開茶攤的羅成也感到了地面的震動,茶攤桌面上的茶碗裡,茶水已經蕩起無數的漣漪。目光不由地朝着街口望去。街道上本來還算熱鬧的街道的行人都好奇的朝着街口張望,而後,就如同那退去的潮涌飛快的分開,向兩側退去。
數十騎先鋒騎兵直接撲入鎮中。矯健的白馬,亮銀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着耀耀生輝,身後的披風迎風飛揚,爲首的一個騎兵只是微微拉了下馬繮,讓衝鋒的速度降了下來:“大軍通行,行人讓路!”
這一聲虎吼在宣花的街頭上響起。頓時猶如一塊石頭丟入水潭之中。掀起了絲絲漣漪,這一行騎兵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突進,而街道上的百姓紛紛避讓兩側,不片刻整條街道都爲之一空。
“啊!”一個小女孩在人羣慌亂的情況下與家人失散了,站在街當中望着凶神惡煞的騎兵齧迭的衝了過來,被嚇的嚎嚎大哭起來,然而迎面奔來的騎兵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羅成在一旁看的清楚,雙手不由的一緊。網要動作,卻被身後的兩個侍衛拉住,搖了搖頭,羅成這一頓。在想去救,已然是來不及了,不過就在那騎兵要撞上那小女孩的瞬間。四周的人羣很多已經閉上了雙眼。不忍去看。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白馬猛的前蹄揚起,後蹄齧撻的如人一般着挪動了兩下,馬上的人側身單手一操。小女孩已經被抱上戰馬,撻撻。齧齧,一彪騎兵速度依舊不減,向前衝去。
“好俊的身手,好默契的配合!”羅成雙眼不由地一亮,剛纔那一手猴子撈月的把戲只要是有幾年騎術的人都可能做到,但是在衝鋒中,騎兵是一咋。整體,如果一個騎兵停下,很可能會引起後面騎兵的騷亂,但是這幾十騎卻是仿若一個整體。儘管沒有一分言語,但左右兩側的騎兵卻都在事先向兩側移動了兩分,這樣當前面的那一騎短暫停留的瞬間。後面的兩騎卻是從兩側掠過,陣型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混亂,可以說這一切發生都在千鈞一髮之際。
“啊!”兩側民衆一聲驚呼小他們這些人可不比羅成在那一瞬間就判斷出對方的動作,而在肉眼中望去,卻是騎兵速度沒有半分停頓的衝了過去,不過當騎兵奔馳而過,剛纔驚呼出聲的民衆在看到路中間卻都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戰馬踏過,怎麼連點血都沒有。
不過這些人還在納悶的時候,東街口,那耀眼的銀甲鐵騎已經如狂濤洶涌的波浪衝入鎮中,如果從天空俯瞧,卻能看到大夏騎兵猶如一個三刃的叉子,直接穿過了七陽鎮,快速的向着間隔着幾裡外的幷州軍衝去。
西街口,幷州軍的前鋒還沒有進入鎮內,就聞聽到鎮內那齧撻的馬蹄聲,整個小鎮似乎都在那震動中搖搖欲墜,幷州軍前鋒也都是沙場老兵了,這麼大的動靜哪裡還聽不出來:“戰鬥陣型,準備戰鬥!”
打頭的幷州老兵額頭上墜落一滴汗水,打在眼角讓視線略微有些模糊。不過老兵卻沒有眨動眼睛,手上握緊了兵器,隨着前方的人羣逐漸散開,一隊銀甲騎兵躍出,一分而二的從幷州先鋒兩側奔馳而過,老兵的視線不曾移動過,而心中的駭然卻猶如波濤一般狂涌,連綿不絕的銀甲鐵騎,那陣陣連綿的馬蹄聲,就好像是琴瑟之中彈奏的暴風驟雨,那股風雨欲來的狂暴氣息老兵再也熟悉不過,那是久經沙場的士兵纔會有的殺氣。
數百幷州前鋒就好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翻滾的波浪中上下起伏,如果不是對面那飛揚的軍旗,那鎧甲上熟悉的麒麟紋路,他們怕是早就在撲面而幕的強大氣勢下崩潰了,好一個大夏騎兵,果然氣勢逼人。不知與主公的嗜血貪狼騎孰高孰低。
“停!”數裡之外,張遼目光凝重的望着前方,大地的顫動可以清晰的感應的到,而那如同擂鼓一般的陣陣的馬蹄聲,張遼再也熟悉不過。好驚人的氣勢。
數萬幷州騎兵快速變陣,組建起防禦陣,儘管騎兵只有衝鋒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攻擊力,但是此刻行軍中的幷州騎兵很難在片刻中就形成巨大的衝陣,何況這裡已經是大夏的地盤,出現大批的騎兵總不可能是敵軍。
那遠處的原野上,一白,兩黑三道鋒銳的箭矢衝陣迎向呂布的幷州軍。呂布策馬揚鞭來到隊伍的最前方,望着那滾滾的騎兵鐵流,目光裡卻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好一支精銳的鐵騎,可惜不能較量一番!”
張遼點了點頭,道:“奉先。看來那車裡的人的身份八九不離十了。否則也不會如此興師動衆”。得知夏羽就是大夏皇帝,張遼也是鬆了口氣,儘管接觸不多,但是張遼也能感受的到大夏皇帝是一個直爽的漢子,與大夏的合作應該會很愉快。
數萬大夏騎兵停在幷州軍前。薛仁貴,蘇定方,趙雲三將攜帶着數十軍中降臨來到幷州軍前,而幷州軍中也是微微泛起一絲漣漪,一輛大型的馬車在兩千多騎兵的護衛下緩緩開出幷州軍中,向大夏軍中前行。
吱嘎,吱嘎,車輪滾滾,最後停在薛仁貴等一干武將前方,夏羽穿着一身鎧甲的從車廂內站了出來小而迎面以薛仁貴爲首的一干將領。紛紛下馬單膝跪倒,左手撫在胸前:“恭迎陛下!”
“恭迎陛下,萬歲,萬歲,萬歲!”數萬大夏騎兵紛紛下馬,齊聲大喝,那聲音震徹天地,在那暮色的夕陽之下,隨着風向着遠處的傳播。
馬車內,段嫣卻是有股說不出的凹曰混姍旬書曬)小說齊傘儘管從最開始她就巳經知道夏羽是大夏皇帝。但是此瞬有一股難以嚴明的複雜思緒,或許那個雖是皇帝卻又不是皇帝的好色男人更讓她喜歡吧。而成了大夏的皇帝的他還會口無遮攔的花言巧語,說着笑話的逗她笑,很是齷齪的吃她的豆腐,不知覺的段嫣心裡居然有了一種情感,或許這種情感叫做愛。
比起段嫣的複雜心情,呂秀娥卻滿是驚訝,櫻桃小嘴合不攏的望着窗外的那個高大身影,那本就悸動的心似乎徹底的淪陷了,好威風,好像比他爹爹都要威風好多倍,這個壞壞的男人居然是大夏國皇帝,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七陽鎮內,羅成聽着那陣陣的喝聲,看來情報是真的,不過想要在萬軍之中殺了大夏皇帝,那基本上跟自殺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之前那滾滾的鐵騎穿鎮而過,應該足以讓所有想要動手的刺客都心有餘悸了吧。
就在夏羽到達北部重鎮武陽城。並開始準備發動對柔然的春季攻勢的時候,吳國南面的大宋也終於在支撐了三年之久之後,再也無法保持完整的分崩離行了。
大宋可以這幾年可以說是危機重重。先是三王叛亂,隨後演變成了八王之亂。大宋國內人心動盪。隨後又是清,唐,宋三國侵宋,大宋本就艱難的處境變得笈笈可危,不過在大復的馳援下,總算是堅持了過來,烽火十三年,黃巾之亂爆發,侵入宋國的三國兵馬陸續退回。宋國外敵暫解,但是黃巾之亂並不是某一個地方的,而是整個中原的大混亂。
或許說太平道掀起的黃巾之亂只是一個導火索,不管太平道籌備了多久,但黃巾軍的核心不會超過百萬之衆,但是黃巾之亂之所以能快速的在中原氾濫,將戰火燃燒到中原的每一個地方,其本質還是各個諸侯在其中推波助瀾,宋國曆經兩年的內亂。本就已經是元氣大傷,因爲八王之亂的戰爭而導致了大批的民衆流離失所,而這些似乎成了黃巾生長的最好土壤。
當初在章平王治下,大夏蒐羅出一個有關黃巾的消息。如果真要追查的話,這場宋國的動盪,或許也有太平道的影子,本來南部的三反王已經在東西宋國禁軍的打壓下已經興不起大浪,只要花費一些時間就足以平定整個黃河以南,但是黃巾之亂的爆發,卻是讓大宋好不容易緩解的局勢再次雪上加霜。
烽火十五年,黃巾動亂的第二年。有着軒轅家血脈的軒轅武烈終於在北江口起兵,以孫腦爲帥,麾下衆將兵分三路,快速的擴張,很快就以燎原之勢,攻佔章平王,順義王等治下之地,而大宋東南禁軍統帥也在妾鍵時刻背叛了大宋自立爲王,雄踞宋國東南五州,並得到大夏在私下裡的暗中襄助,而大夏則奪取了黃河河口南邊的河南州以及周邊大片土地。
東南禁軍的背叛讓本來好轉的大宋局勢急轉直下,趙家兄弟能控制的區域只剩下開封府周邊地區,而大宋局勢不可逆轉的情況下,黃河以北的各路禁軍統帥紛紛自立爲主,盤囂地方,一時間大宋分崩離析,再次進入了諸侯混亂時代。
大宋東北盤踞着淡件,清州。營州。奉州,半個通州,半個扭州的宋軍東北禁軍統帥潘美也在烽火十五年底宣佈獨立,割據一方,自此,宋國北方除了靠近開封的幾州外盡數自立,大宋皇國名存實亡。
涼州,潘美統帥府,在宣佈了自立之後,潘美就將心腹大將盡數找來,潘美統帥大宋北方禁軍二十餘萬。而這支兵馬內的將領大多都是潘美提拔起來的,本來按照趙家兄弟的想法,就是在逐步割去地方藩王之後,就會對這些邊軍大將調離,再次來一個杯酒釋兵權的把戲,以確保趙宋江山,然而打算很好,但是局勢卻一發不可收拾,變成了如今的局面,趙宋一夜被打回解放前,儘管還保留着東山再起的實力,但想再次脫穎而出,卻無疑難上加難。
統帥府內,燈火通明,下人們往來如梭,遞送着酒食,然而本應該慶賀的日子裡,整咋,大廳內卻是有些陰沉,時間滴滴答答的流走,潘美手指敲擊着桌面,目光卻是瞥着正廳門外,但是除了來來回回的下人之外,那個人影卻始終不曾出現。
潘美在等誰,作爲東北三州節度使,潘美在北部三州可以說是統領軍政大權,一言九鼎,而東北禁軍中大多數將領都是潘美的門生或者是好友,然而這裡面卻是有一個例外,那就是漾州軍鎮指揮,自領一軍的楊業,儘管楊業歸屬潘美統管,但是楊業與潘美卻不是一個盤子裡的人。潘美要自立,而楊業卻是忠心耿耿的將領,效忠的是大宋,所以潘美想要自立,楊業是極力反對的,如果楊業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官,潘美才懶得搭理,但問題是楊業手中握着四萬精銳的楊家軍,而其中還有一萬五千的騎兵,這支力量可是相當的重要,是潘美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手的。
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過,宴席的開宴的時間越發的臨近,這氣氛卻是變得越發壓抑,隨着夜色降臨,下人們點燃了四周的燈籠,將府內照得通明,但彷彿依舊驅趕不了那黑森森的夜。
“嚎州軍指揮指,威武伯楊業到!”就在開宴的前一刻,楊業終於還是來了,整個宴會的氣氛立褒從陰沉變得歡快了起來,潘美看到楊業大馬金刀的走入,哈哈大笑的站起身。迎了上去:“哈哈,就等你一個了,快,上座!”
潘美坐回主位,目光掃了一眼大廳內的諸將,這才中氣十足的道:“各位,今日本節度使將各位請到這裡,是有一件大事宣佈,諸位都應該知道眼下的局勢,八王之亂還未曾撲滅,黃巾之亂又起,去歲,東南禁軍張巨自立,隨後,各地禁軍紛紛自立,大宋山河支離破碎 這大宋已是名存實亡
“我等雖是小制。備要君恩,然自從前年,我等與開封的聯繫就斷斷楔謀歲因爲各地混亂,更是與開封徹底沒了聯繫,我東北二十餘萬禁軍該何去何從,潘美不才。恭爲二十萬兵馬統帥
潘美話才說到一半,楊業已經擡起頭,看向潘美,道:“節度使大人也欲尋那自立叛國之道,我等乃是宋將,大宋國的京畿還在,大宋國的皇帝還在,儘管大宋如今江山破碎,但我等忠臣更應團結一心,大宋國還沒有滅亡,潘帥就要自立,不管你話說的有多好聽,都與張巨之流有何差別。”
潘美被楊業這麼一搶白,臉上頓時陰沉一片,目光望着楊業道:“楊將軍是打算與我作對到底嘍!”
楊業卻是冷笑一聲道:“道不同不相爲謀,既然潘帥要自立,我楊家軍自然不會攪和其中,只請潘帥讓開一條道路,放我楊家軍南下,我楊業自去投效陛下!”
潘美臉上陰晴變幻,良久這才緩了口氣,道:“這樣也好,你我好歹共事多年,如果兵戎相見反倒傷了和氣。來人送客!”
楊業也是鬆了口氣的對着潘美一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外面走去,廳內衆將望着楊業離去的身影,道:“大帥,就這麼放過他了!”
潘美卻是坐回到座位上。目光射出一道精光,道:“都坐下,亂糟糟的成什麼樣子,楊業啊楊業,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本帥不講情意了!”
楊業獨自出了潘美大帥府,然而才走出幾步,一陣寒風就撲面吹來,在那嗚咽風聲中,夾雜着一陣兵戈碰撞之聲,四周的街道上,一隊隊的士兵列陣殺出,而四周的院牆。房屋頂端,無數的弓弩手紛紛張弓拉箭,將楊家十數人團團圍住。
遠處的一座茶樓之上,蝶枝主事西門希順着窗口望着那寒風吹雪的街道,喝着暖茶,道:“楊家老將。忠義元,雙,可惜過於愚忠,不能爲我大夏所用,可惜了!”
“楊家沒了楊業還有楊延昭,楊家軍不會散,消息派人送過去了麼!”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這老楊業也真是的,明知道是鴻門宴還偏偏上門來,要我說,直接帶兵殺出去,潘美未必敢攔!”西門希放下茶杯。撇了撇嘴的道。
“這也許就是忠臣良將的堅持吧,楊業一死,楊家導潘美算是徹底的決裂了,而通州前往開封路途遙遠,沿途有着不少的勢力,楊家軍最後只有投奔我大夏一條路可走。”
“射!”萬千箭雨鋪天蓋地的朝着楊業一行射去,“護住將軍!”十餘個楊業的親兵將楊業團團圍住,用血肉之軀擋住了漫天的飛羽,楊業望着四周的伏兵,卻是輕笑一聲。潘帥啊潘帥,派了這麼多人只爲殺我楊業一人,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呢。
楊業心?自嘲一聲,面色卻是一冷,手中的大刀出鞘,人如獵豹一般衝了出去:“擋我者死!”
楊業一人一刀殺入人羣之中,猶如狼入羊羣,慘叫聲連連,然而隨着身邊的人漸漸零落,十數步外,密密麻麻的弓弩手卻已經弓上弦,弩上矢,“射!”
成百上千的箭矢飛射而出,楊業雖然武藝不俗。身上的鎧甲也不是尋常貨色,但是面對這樣的箭雨攥射。也是無法抵擋,隨着數陣箭雨掠過,楊業身中數十箭,整個人已如一個篩子一般,鮮血順着箭頭啪嗒啪嗒的滴落,人已死,卻依舊頂天立地的站着。
在帥府內得知消息的潘美長嘆一聲。吩咐人厚葬,心中又是一陣感慨。可惜此人不能爲我所用。
烽火十四年冬,宋將楊業命喪沫州城,然,滾州內楊家家眷卻盡數失蹤,讓前去抓捕的士兵撲了一個空,而在通州,楊家軍駐地,得知潘美殺了自己父親的楊延昭在萬軍之前發誓要殺了潘美爲父報仇。
烽火十五年,大夏聖元六年二月。楊家軍新的統帥楊延昭投夏,與楊家世交的張飛也加入了大夏,三萬餘楊家軍保留編制,在接受大夏海上補給之後,從通州南下,攻打北地王費清的北海州。
楊家的事情以快船的方式傳遞到武陽,已經是四月初,春暖花開的時候,夏羽身上的傷勢經過一個多月的將養已經大好,而在這一個多月內。大夏兵馬也陸續調集到位。
武陽城城主府,一張大型的地圖周圍,圍聚着一干將領,除了大夏的主要將領外,還有幷州軍的呂布,張遼,賈詡拿着一節柳枝講解着各處兵力的配置。
“按照目前各處傳來的消息。在蒼狼城,已經聚集了除西北府外的東府三軍,西府兩軍,還有石拔等部的族帳軍十二萬,這部分兵力將會投入到蒼狼城戰場,並抽調部分兵力從老哈河一線突入柔然汗國,在南面。也就是出雲山脈一線,我軍如今以及聚集了大約十五個軍的騎兵。算上幷州五萬兵馬,大約有二十三萬人,分別從冷鋒口,北關等關口北上,兵分兩路,一路北上,殺向柔然汗國王庭所在。”
“如今柔然汗國主力兵馬都聚集在蒼狼城附近。儘管柔然己經再次發佈了動員令,但是算上其他部落的兵力,應該不會超過三十五萬,所以按照我們的計劃”將由我軍主力吸引住柔然這支主力,而溫侯的五萬兵馬則迂迴穿插到柔然腹地,攻打柔然王庭,一舉摧毀柔然汗國!”
賈詡在地圖上重點指了幾個地方,這些也是最有可能爆發大戰的區域。柔然汗國是一個權利相對集中的草原國度,只要滅掉了王庭,柔然主力大軍也會不攻自破,而柔然一滅,周邊依附柔然的部落自然也沒有多少威脅,西北一旦平定,大夏西疆將會變得穩固,無論是與鮮卑大戰還是南下中原都將有一個穩定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