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黑暗空間的二層。
趙子勳依舊在逃避,袁子娜依舊在邀請。
兩人就在這片黑暗空間中,原本親密的兩人,展開了另類的追逐戰。
試想一下,換做是你,被一個女子追逐,不斷地對你盛情邀請,相信只要是一個性取向正常得男人,都會受到影響的。
而趙子勳,正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呼呼……”
趙子勳不停地喘着粗氣,身上的黑氣越來越多,附着再他的身上,他的眼變得通紅,心中的慾望從眼中噴涌而出。
終於,他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着袁子娜。
他身上的衣物已被”荊棘“刺穿,但他卻絲毫沒有任何痛感,反而還十分的興奮,然而,興奮之餘,還保留着一絲絲理智。
“娜娜……我們不能這樣,你要清醒一點啊。”趙子勳喘着粗氣道。
然而,袁子娜絲毫沒有在意趙子勳的話,她死盯着趙子勳身上的”荊棘“,如同看到寶貝一般,兩眼放出紅光,嘴角流出晶瑩,興奮的朝着趙子勳撲了過去。
趙子勳一個側身躲過了袁子娜的飛撲,順勢來到她的身後,一隻手勾着她的下巴,另一隻手鎖住她的雙臂,膝蓋抵在她的背後。
袁子娜被鎖得動彈不得,眼裡卻閃現出一絲興奮,順勢倒在了地上。
“吼吼……”
充滿慾望的吼叫聲在黑暗空間內不停地迴盪,袁子娜好像是故意倒在地上似的,回頭看着趙子勳,像蛆一般擺動着身子,可在趙子勳看來卻是一種邀請,邀請他墮落黑暗,邀請他步入深淵。
搖了搖頭,趙子勳用理智支撐着自己不要犯下錯誤。
儘量控制着自己不要看向袁子娜,趙子勳苦聲哀求道:“娜娜,我求求你,快醒來吧。”
見趙子勳到現在還沒有行動,袁子娜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雙臂猛然發力,直接掙脫了趙子勳的控制,翻身壓住了趙子勳,正準備握住繮繩。
“不好。”
趙子勳暗叫一聲,直接朝着袁子娜射出一道光束,將袁子娜推開,同時快速站起身來,與她保持一段距離。
經過方纔的一番“較量”,趙子勳以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黑氣蔓延到他的脖頸,正一點一點的蠶食着他的理智。
“娜娜,我們不能這樣,你快醒來吧,再不醒來,我們都無法從這出去了。”
袁子娜絲毫沒有理會趙子勳的話,而是帶着一絲媚笑,朝着趙子勳衝了過來。
“該死。”
趙子勳暗罵一聲,只好再次逃離。
隨着時間的推移,趙子勳的理智被進一步蠶食,他的呼吸越發的沉重,渾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在一點,隨時都有可能爆開,而一旦爆開,他將會測地喪失理智,成爲一頭野獸。
而袁子娜卻毫無顧慮,她似乎十分享受這種追逐,把這種追逐當成了熱身,爲稍後的戰鬥做準備。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心中這麼想着,趙子勳停下腳步,慢慢轉過頭來,看着袁子娜。
袁子娜見狀,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朝着趙子勳逼近。
“對不起了,娜娜!”
趙子勳大喝一聲,默默閉上了眼,拳頭化作燦金色,竟驅散了周圍的黑氣,迸發出無比耀眼的金光。
八階金魔法——金輪拳!
面對耀眼的金光,袁子娜不退反進,迎上趙子勳的拳頭。
就當拳頭即將打到袁子娜的一瞬間,趙子勳心中最後的一絲理智,崩塌了。
他手中的金光瞬間暗淡下來,手臂也變得軟弱無力,打在袁子娜腹部,猶如一塊海綿再給袁子娜按摩。
“吼!”
趙子勳自吼中發出一聲低吼,翻手抱住袁子娜,整個猶如脫繮的野馬,狠狠地撞向了袁子娜。
袁子娜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適應過來。
她沒有躲避,而是選擇接納,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安撫這批脫繮的野馬。
兩人都十分享受這一時刻,野馬在律動,袁子娜也隨着野馬的節奏在律動。
漸漸的,馬兒的速度加快了,袁子娜有些喘不過氣,本能的想要掙開,卻被趙子勳一把揪住頭髮,讓她的頭無法後退,只能不斷向前,向前,在向前。
感受着馬蹄的踐踏的馬聲的嘶鳴。
“吼!”
趙子勳咆哮一聲,馬兒抵達了終點。袁子娜則隨着馬兒的律動,在痛苦和享受中,達到了頂峰。
他們距離已爲負數。
她的指尖在他的背後留下一條條鮮紅的血跡,可是他卻毫不在乎,反而抱得更緊了。
馬蹄聲,人聲、水聲……種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即使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合唱團,也無法與這份美妙的歌聲相比。
兩人以黑天爲被,以黑地爲牀,都在用力的,瘋狂的,不知疲倦的宣泄着心中最原始的慾望,綻放出一朵朵藍色妖姬。
兩人不知持續了多久,更不知去了多少次,直到遠方傳來一聲驚呼,將兩人的動作徹底打亂。
“啊!”
這聲驚呼尖銳且持久,在黑暗的空間內不停地回想,而驚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羅嫣然!
原來,兩人一直是在第一層,在擊敗對手之後,兩人就一直在尋找出口。
許灰燃雖然沒有神聖甦醒,但他卻擁有光明屬性,他驚訝地發現,光明魔法是可以驅散周圍的黑氣的,故許灰燃便給他自己和羅嫣然披上了一層光明外衣以抵擋周圍的黑氣。
而隨着周圍黑氣的減少,許灰燃和羅嫣然終於在一處地方發現了地下的黑氣和之前有些不同,故而發現了通往下一層的洞口。
就這樣,兩人跳進洞口,來到了第二層,便聽到二層空間中傳來一聲聲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兩人順着聲音的方向走去,便看到了趙子勳和袁子娜正在進行着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羅嫣然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直接把頭別到一邊,不敢看向兩人,但還是能聽見那沉重的喘息聲和無比刺耳的叫喊聲,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許灰燃還好,雖然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況,驚訝之餘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妙,看着渾身黑氣環繞的兩人,忍不住道:“你們兩個究竟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