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環境和耀眼的燈光把這裡裝點的全是燈紅酒綠的氛圍,那些坐在沙發上享受着美酒的男人,懷抱裡都還抱着一兩個女人,他們似乎都在快樂的消遣。
音樂突然戛然而止,看到陳伯言來了,他們紛紛立刻從沙發上起身,看着陳伯言臉色不太好的樣子,隨後他們又將將那些女人全都趕了出去。
在場的這些人幾乎都是陳伯言的朋友,而且大多都是一些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他們和陳伯言相識也是因爲家境相仿,他們這些人中的家裡的勢力大多都不如陳伯言,因此也很畏懼於他。
他的那些朋友們見陳伯言將他的前妻帶了過來,紛紛看熱鬧似的湊上前去,剛想要跟陳伯言開玩笑的說兩句話,就看到陳伯言毫不留情的將穆子欣扔在了地上,滿臉的怒色。
";陳少今天這是怎麼了。";想要湊上去的興致一下子被打翻,有一個人低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一會兒都機靈着點。";另一個人小聲的應和。
在場的那些人被陳伯言嚇得趕緊噤聲,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說話,因爲如果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惹得陳伯言一個不開心就會對付自己。
而穆子欣剛纔被陳伯言那麼用力一推,跌倒在了地上,不小心把手臂着地,磕到了地面上。她額頭瞬間冷汗直冒,雖然只是擦破了一層皮,但穆子欣還是覺得很疼。
片刻過後,她生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想要跟陳伯言理論。發生的這一切事情真的是太突然了,陳伯言沒根沒據的就來到醫院跟自己耍了通脾氣,而且還帶着自己來到了這裡。況且在場的所有人都認識自己,知道自己是他的前妻。
等穆子欣揉了揉自己被磕傷的手臂擡起頭來準備要跟他理論的時候,陳伯言卻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他正在傲慢的盯着穆子欣,臉上的表情像要把她看穿,只是眼神在劃過穆子欣受傷的手臂之處時稍微晃了晃,但隨後卻很快的移開了。
";陳伯言,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
不對,穆子欣想要跟他大聲理論問清楚他爲什麼突然這麼對自己,而且還強拉着自己來到這裡。但是突然之間,穆子欣卻停了下來。她仔細想了一下,在場的這些人都認識自己,而且他們都是陳伯言的朋友,如果自己和他在這麼多人面前爭論起來,那丟人的可就不止陳伯言一個了。
左思右想,她也終於明白過來,這不就是陳伯言把自己帶來這裡的目的嗎,他知道自己當着這麼多熟人的面,不可能跟他厚着臉皮的胡鬧下去。
穆子欣環顧了一下四周,果然這裡的人自己差不多全都認識,而周圍人看她的表情也都是悻悻的,很約束。從一進門,他們就感覺到了陳伯言來者不善的氣息,所以都收斂起了自己的毛病。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陳伯言低沉的聲音響起,他的嗓門雖然不大,但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威懾力。他似王者一般地坐在那裡,兩隻眼睛注視着穆子欣,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