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件事他就來氣,她瞞着他。
還特麼瞞着他,去城深緣淺的劇組試鏡了。
估摸着,還有洛瀟瀟的問題,蘇肆言竟然不知道看好他的女人,放任着洛瀟瀟胡鬧。
都是洛瀟瀟,帶壞了溫暖。
蘇靳言越想越氣,既然洛瀟瀟來給自己找不自在,那麼,蘇肆言,就等着吧!
“我是爲你好,娛樂圈不適合你!”蘇靳言道,漸漸地,聲音放柔了,不像剛纔那樣氣憤冷漠。
他觸及到溫暖眼底的害怕,才恍然明白,自己的態度又有些過份了。
蘇靳言也知道他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遇到溫暖的事情,就會不受控制的發火,他會盡量剋制的,他看到,溫暖的臉色都有點蒼白了。
溫暖許久,才低聲開口,“可是我喜歡當演員,爲什麼不能讓我去娛樂圈?我分得清是非,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她不死心的繼續說着。
兩個人爭執了許久,蘇靳言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閃身離開。
撥了蘇肆言的電話,開頭就是一頓大罵。
差不多發泄完了,他才恢復正常的語氣,“蘇肆言,你能不能管管你的女人,你讓洛瀟瀟別來找溫暖了,她要是再敢來找溫暖,提及娛樂圈的事,我一定會廢了她一雙腿。”蘇靳言的語氣充滿了威脅。
可是另一端的蘇肆言,卻是無奈的開口。
“大哥,現在是你女人把我女人拐走了好不好,瀟瀟都在蘇皇集團辭職了,就爲了去給你女人當經紀人!”蘇肆言一臉的無奈,洛瀟瀟現在都把他拉黑了,甚至是,看到他出現,她就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真正要哭的人是他纔對。
“……”蘇靳言也不知道是該生氣了,還是該說什麼。
不過,他眼神一黯,又想到了新的方法。
蘇靳言怕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便不再去打擾溫暖,希望她能一個人好好的想清楚。
同時,他給蘇紹磊撥過去了一個電話。
不知道說了什麼,蘇靳言脣角微微勾起,笑得像只狐狸。
彼時,蘇肆言正鬱悶着,洛瀟瀟要去當溫暖經紀人的事情。
兩個倔脾氣,碰到一塊兒,真是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果。
蘇肆言無奈到了極點,雖說,他知道蘇靳言不會動洛瀟瀟。可是,萬一,洛瀟瀟真的鼓動了溫暖,兩個人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他哥肯定會不顧一切的。
而現在,他想勸洛瀟瀟,又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洛瀟瀟根本就不搭理他,這能讓他怎麼辦。
然後,他沒想到,蘇靳言的報復會來的那麼快。
手機忽然響了,他拿過一看,是父親蘇紹磊打來的。蘇紹磊很少給他打電話,一般情況下,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也沒有多想,便接聽了。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那麼,請給他準備一車,他全要了。
也不知道蘇紹磊是怎麼想的,突然說,讓他帶着洛瀟瀟兩個人,明天去蘇家莊園,一起吃飯,順便,讓洛瀟瀟,爲上次的事情,道歉。
這一下子,輪到蘇肆言懵了。
讓洛瀟瀟道歉?這不太可能吧!
而且還要去蘇家莊園?這不是在故意爲難他嗎?
洛瀟瀟現在根本就不理他,他上哪能去把洛瀟瀟喊過來。
蘇肆言鬱悶到了極點,這樣的情況突然出現,真的是打的他措手不及。
突然間,他想起了蘇靳言,這麼一想,估摸着是蘇靳言故意報復他的,想讓他天天纏着洛瀟瀟,那這樣,洛瀟瀟就沒時間去找溫暖了,可是,大哥啊,洛瀟瀟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洛瀟瀟第二天早上醒來,從房內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餐桌上,擺着的早餐,熱氣騰騰的,看起來,像是親自動手做的。
她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疼痛,這並不是做夢,那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
蘇肆言他正穿着她的圍裙,端上了豐盛的早餐。
洛瀟瀟只是呆了幾秒,就很快反應過來。
“蘇肆言,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誰讓你在這裡做飯的!”洛瀟瀟大吼,這丫的,又是在發哪門子瘋,有病啊,是不是?
蘇肆言自覺地忽視了她這兩個問題。
“瀟瀟啊,你看我做的早餐,你快點嚐嚐。”他獻殷勤的拿起勺子,舀了一碗粥,放到她的面前。
洛瀟瀟無語,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而蘇肆言並不死心,端着碗,把勺子湊到了她的面前。
細心的模樣讓洛瀟瀟,有些不好意思。一下子把碗奪了過來。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喝男人熬的粥。
她小心翼翼的舀了一點,放進嘴裡。
下一刻,洛瀟瀟巴掌大的小臉,皺成了苦瓜臉,隨即,又笑的很開心。
“這粥挺不錯的,真好喝!”洛瀟瀟言不由衷的誇讚着他。
蘇肆言只當是自己的廚藝好,哪裡會想那麼多。
洛瀟瀟,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粥,放到了蘇肆言嘴邊,“來,嚐嚐看!”
蘇肆言笑嘻嘻的看着洛瀟瀟,張開嘴。
然後,他毫不遲疑的吐了出來,臉色難堪的要命。
“怎麼會那麼鹹?”這可是他第一次,爲女人動手做飯。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明明是按照網上來做的。
洛瀟瀟嫌棄的甩了他一眼。
蘇肆言也不惱,“瀟瀟,你別生氣,我們不吃粥了,還給你燉了湯,我去給你盛一碗。”
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廚房,爲她盛湯。
而洛瀟瀟有了剛纔的那一瞬間,她機智的選擇了,讓蘇肆言先喝。
果然不出所料,蘇肆言喝了一口,又吐了出來,可憐兮兮的看着她,“甜的……”
“你根本就不是做飯的料,就別折騰我的廚房了,你在粥裡把鹽當成糖放,又把糖當成鹽放到湯裡,這根本就是黑暗料理!我可不想下一次進醫院,是因爲食物中毒,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洛瀟瀟皺着眉頭,說出看似傷人的一番話,她和蘇肆言並不合適,起碼她是這樣認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