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佰強和淑清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首先回到家的是老中青三個女人,她們滿面春風的踏入家門,蕭佰強沒有問她們今天去哪裡了,但他猜到一定有好事情發生。
沒多久老中小三個男人也興高采烈的回來了,看來玩兒的都非常愉快。蕭百強在心中暗道,“今天是一個美好愉快的一天”。
陸德福回到家小息了一會兒便站在別墅門前張望,這幾乎就是他每天的功課一樣。陸德福無論是住在四合院還是住在別墅,這個時間都會站在大門前等孫子們放學回來。剛開始時等丁小琪,後來又多了安子瑜和袁青。
如今丁曉琪、安子瑜、袁青都上大學走了,只剩下了蕭安,去年陸子晨上幼兒園了,所以他每天都會美美的站在門前等安安和晨晨。此刻他看着袁青、安子瑜、蕭安騎着車子飛快的朝他奔來,紛紛停在他面前喊爺爺,他眉開眼笑的對孫子們說道:
“快去洗手吃飯,今天的晚餐無比豐盛,哈哈。”
“爺爺,今天什麼日子?”
蕭安問道。
“好日子。”
陸德福愉快的回答。三個孩子很快就洗完手隨着陸德福走進餐廳,袁青邊走邊說:
“我們天天都是好日子,沒什麼稀奇的啊?應該還是有特殊的事情。”
“哈哈,我們家的寶貝們都很容易知足的哈。”
安諾夕端着一盤菜走進餐廳愉快的說道。
“知足者長樂,所以我們都非常的快樂,這是我們自己悟出來的道理安小妞。”
安子瑜伸出一隻手接過安諾夕手中的涼拌菜另一隻手摟着安諾夕的肩膀。安子瑜如今已經比安諾夕高出半個頭了,他退去了少年的朝氣蓬勃步入青年的張揚豁達。
“是嗎,安豬豬。”
“是滴呀。”
安子瑜掃視了一下房間問道:
“媽,我哥呢?”
“你哥給你奶奶打過電話了,說在外面和戰友們聚會不回來吃晚飯了。”
“我哥可真行,一年就回家這麼幾天也不說多陪陪家人。”
陸薄修看到安諾夕和安子瑜母子倆依然如昨的親密勁兒心生暖意,他抱起小兒子坐在餐桌前。蕭佰強的菜也已做好,剩下的後續工作由安諾夕和保姆來完成,他來到餐廳挨着陸德福坐下。陸薄修看着丁小琪、蕭安、安子瑜和袁青這些孩子們嬉笑着在飯廳和竈房穿梭幫着安諾夕端菜,於是笑着說道:
“我怎麼有種在皇宮的趕腳呢?”
“呀!舅舅,您是不想說您有當帝王的趕腳呀。”
丁小琪睜大了眼睛說道。
“不敢不敢,這個真不敢。”
陸薄修看着自家老爸的眼睛笑着說。
“修修,什麼叫不敢呀,你本就是王,你是我的王,我整天低眉順眼的帶着這幫小的們侍奉你,你難道還找不到王的感腳嗎?”
陸薄修擡眼看向自家老婆,只見安諾夕一隻手掐着腰,一隻手託着一個菜盤,下頜上揚,漂亮的大眼睛向上一翻,幾個孩子站在她的身邊挑釁的看着自己。
陸薄修在心中暗笑,這哪裡能找到一丁點的低眉順眼啊,這分明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嗎。
“呵呵,滿意,滿意,寡人甘願俯首稱臣。”
“爸爸,媽媽說你是孺、子、牛。”
陸子晨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拽住陸薄修的胳膊,仰着小臉,奶聲奶氣一字一頓的說。看着小兒子無比認真的小表情,感受着小兒子肉乎乎的小手的溫度,陸薄修幸福的七葷八素的。
丁小琪看着一桌子的精美的菜餚一拍手說道:
“大伯做了這麼精美的菜餚,我們再喝點,透一透啊?”
“好啊,那就透透唄。”
袁青、蕭安、安子瑜一口同聲。袁青和安子瑜搬來了兩打啤酒,陸薄修笑道:
“呵呵,今兒要把這些酒都喝光。”
“好啊,咱們對瓶吹。”
安諾夕雀躍道。陸薄修對安諾夕的點評是,安諾夕酒量提不起來但挑事還是很有能力的。此刻,她手裡握着啓蓋器砰砰啓開一打啤酒。蕭佰強給劉桂雲、陸德福和保姆分別到了一杯啤酒。其餘人就每人手裡握一瓶,這時就聽陸子晨大叫到:
“還有我呢媽媽,給我一瓶呀。”
“晨晨,姐姐不是給你倒果汁了麼?”
“媽媽,我不要果汁,我要啤酒,要一瓶啤酒。”
聽到陸次晨稚嫩的叫聲大家都樂了。陸薄修俯下身趴在陸子晨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只見陸子晨立刻笑着點頭,不再要啤酒了。陸薄修舉起酒瓶對蕭佰強說道:
“大哥,我敬你,感謝你爲我們做了這麼一桌子美味佳餚。”
蕭佰強沉穩的微笑說道:
“受寵若驚,受寵若驚,爲全家人做飯是我的最開心的事情,我謝謝你們喜歡吃我做的菜。”
蕭佰強和陸薄修的瓶子彭的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就是孩子們叮叮噹噹的碰瓶聲和笑聲。隨後丁小琪站了起來看着陸薄修說道:
“舅舅,我敬您一杯,您把高鐵修出了國門,在絲綢之路上傾注了自己的心血,爲我們的國家做出了貢獻,我無比敬佩您,我幹了您隨意。”
“好,我贊助。”
安諾夕興奮的大聲道。
“我也贊助。”
安子瑜和袁青也舉瓶和陸薄修的酒瓶相碰,然後紛紛仰脖對瓶吹。
丁小琪挑起話題,袁青和安子瑜開始說起國家大事來了,兩個孩子的獨到見解叫陸薄修驚訝。
“呵呵,行啊,你們幾個小屁孩知道這麼多國家大事,不錯。”
丁小琪看着陸薄修認真的道:
“親愛的舅舅,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國家和世界目前發生了些什麼事,是很可悲的。”
“修修,你工作太忙,沒有更多的時間來了解這幫小神獸們,我跟你說,他們早已不是小屁孩了,他們的思維和觀念都大大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安諾夕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