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的寫作狀態突然陷入低潮......)
事實上,這並非蘇珊第一次認識亡靈巫師克依娜•海特格而,但是,這卻又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認識,因爲,之前這個神秘女人總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如同影子一樣的跟隨在愛德華的身後。
蘇珊曾不止一次的猜測過這個古怪女人的身份,但是,這些猜測都無所憑藉,而且關於這個神秘女人隱藏在面紗後的那張臉,善良的蘇珊總是將這和一個悲傷的故事聯繫在一起。也許這張臉曾遭受過重創,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順暢。
“恩…您好,有幸認識您,並有幸見識到您的美麗!”
蘇珊遲疑了一刻,纔對愛德華的話給出了答覆。
愛德華面帶着微笑,掃了身後的克依娜一眼,然後,鬆開了抓着克依娜的那雙手,而克依娜對於蘇珊的話語似乎毫無反映,她的眼睛只是閃躲着落在了牆角。
蘇珊的眼睛則不時的落在克依娜的那張臉上,除了被這美麗震撼之外,蘇珊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些危機感,有些問題她選擇暫時的沉入心底,等待機會從她的導師那裡得到答案。
“她今天如何?”愛德華的注意力顯然已經轉移向囚徒安諾。
“她已經有所恢復,在今天,她已經能夠坐起來,並且沒有多大牴觸的喝下了半杯水。”
愛德華面色不安的用精神力探測了生命女神祭祀,直到他能完全確定她的體內仍是沒有一絲的生命之力,他才放下心來。
愛德華又打量了安諾幾眼,先是嘆了口氣,纔對蘇珊說到:“明天告訴迪卡凱恩,看來那副手銬和腳鐐會用的到。”
至於如何對付這個囚徒,假如能夠使安諾投身於希望之神的信仰中?這似乎是愛德華心中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真正的做起來恐怕會相當的困難,況且,這還必須得等到安諾真正的清醒過來之後。
這是件麻煩事,愛德華正在思索着解決的辦法。
然後,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除了固定的探望囚徒安諾,剩下的大多數時間,不是冥想增加自己的精神力,就是挑選些時間去教授一下新收的學徒。
這些學徒極爲興奮,特別是在看到約修亞有意的賣弄風系法術之後,一想到自己將能擁有這種力量,他們看向約修的眼神,就如同看到神一樣。
實際上,這目光就如同當初約修亞看着愛德華的眼神差不多,約修從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爆發了全部的精力去教授這些學生。因此,在愛德華去過幾次,斷定自己不可能比約修亞乾的更好的情況下,他也就不在去那裡,等待這些信徒完成初級的基礎學習。
而在這第一批的學徒中,就包括矮人木錘。
在二十三個人當中,唯一的一個卡爾斯塔特少女竟然是極爲罕見的適合修習水系法術,愛德華將她分配到了蘇珊那裡,少女蘇珊,只不過剛剛能夠剛剛掌握幾個初級的水系法術,也被迫的當起了導師。
這也許與沙漠本地的地理環境以及氣候有關,剩下的二十二人,只適合學習風系或是土系法術。
從外地得到訊息的信徒陸續的趕來,在接下來的幾天內,愛德華又安慰了千人,並從中再次的留下了十九人。
這十九人中有兩個是挑選自神甫之中,實際上,幾乎所有的神甫,都來試過,但是,相對於數量更加龐大的信徒,神甫中能夠留下兩個人,已經是不錯的結果。
但是,想在一個月之內使這四十多個學徒掌握初級的法術,顯然還不是那麼的容易,魔力的聚集,也非一朝一夕的事,需要持續的努力,愛德華雖然心急,也別無辦法。
因此,當他發現他有些閒暇時間時,他將這時間用於了他熱愛的實驗之中,這實驗的內容,正是遠古魔狼告訴他的秘密。
經驗告訴我們,無論是巫術實驗,還是遠古法術的實驗,似乎都會伴隨着危險,剛剛的一聲劇烈的爆炸,使聞訊趕來的學徒們見識到了神術者光彩之下的陰影。
愛德華額頭帶血,那裡被碰開了一個小傷口,但是,他卻固執的不加理會,繼續的在被炸的模糊的地面上重新刻畫起陣圖。
約修亞迅速的召回了這些學徒,他明白,陷入實驗中的愛德華最好不要理會他。
地上剛剛刻畫好一個陣圖,而接下來,愛德華則一邊皺着眉頭回憶着,一邊鄭重的一筆一筆的刻畫上那些複雜的線條,這已經屬於了另外一個陣圖,此時的愛德華就是正在嘗試着將兩個陣圖組合起來,發揮出遠古魔狼嘴裡的奇思妙用。
當愛德華刻畫好所有的線條之後,反覆觀察了幾遍,覺得在沒有一絲錯誤的時候,才唸誦了咒語,同時的啓動了兩個陣圖。
這次,爆炸沒有到來,陣圖之出冒出乳白色的光芒,愛德華滿懷信心的一腳踏入了光芒之中,然後,令他感到無比欣慰的是,他的身上浮現出一種清涼之意,幾秒之後,當他撫摸額頭那個小傷口時,發現那個傷口已經逐漸合攏,不再流血。
愛德華歡呼了一聲,爲了自己實驗的成功,這實驗的成果,未來註定會發揮出卓越的作用。
此時才證明,當日迪卡凱恩宣佈那些信徒的等級以及神甫的等級制是有着巨大作用的,實際上,前來報名學習神術的信徒只是少數,剩下的大多數,一是由於新加入信仰,資歷不夠,二是因爲對於信仰沒有卓越的貢獻。
當然,這也爲那些想要步入神術者殿堂的信徒提供了途徑,無數的一級信徒或是二級信徒,走向四面八方,爲信仰的傳播而努力,這在傳教的歷史上幾乎還從未見過。
走的最遠的信徒,在半年之後,才陸續的返回喀黎斯。
我們這樣形容,或許這樣的形容有些不妥當,喀黎斯就像一個巨大的蟻巢,而四處奔波的信徒,就像外出尋找食物的螞蟻。
此時的信仰,就以這樣的形式發展着。
另一方面,波爾軍隊橫掃了阻擋在侵略道路上散兵流勇,一路踐踏着鮮血和屍體,幾天之內,就能抵達兩座設防的要塞之前。
而此時的信仰,顯然根本還不具備任何的力量,來對沙漠有所幫助。
相對於愛德華的學徒來說,他是一個導師,但是,在遠古法術修煉的這條道路上,他也只是一個學徒,爲了教授這些學徒,他親自的實驗那些不同種的法術,從低級到高級,直到能夠成功的施放出來,然後就將這其中的過程,以及容易失敗的地方詳細的記述下來。
對愛德華而言,這也是一個真正的遠古法術的系統學習。
愛德華在他的房間之內,他揉着痠痛的肩膀,事實上,他從未停止過那些遠古法術手札的撰寫,在初期教授這些學徒完全用不上他的情況下,他就每天進行着研究,然後將這些研究心得總結之後寫下來。
雖然已經失去與遠古魔族之間的聯繫,但是,阿撒而曾烙印在他精神裡的龐大知識就足夠他研究不知多少時間。
而一旦他的精神力不夠,就馬上冥想,進行恢復。
當天傍晚,正當愛德華在火系的一箇中級法術上產生疑問,準備去遠古魔狼那裡詢問時,一個聖堂級主教慌張的跑了進來,喘着氣說到:“神術導師,教皇陛下要召見你,說有極爲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聽到這句話,愛德華臉上浮上詫異的神色,他不明白,此時的迪卡凱恩找他有着什麼事,他隨手的扔掉了手裡的幾張寫好的手扎,跟隨着這個神甫,前往希望之神殿堂。
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爲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在迪卡凱恩祈禱室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坐在老迪卡凱恩的對面,他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震驚對方身份的迪卡凱恩不得不叫來愛德華。
當愛德華來到這間祈禱室的時候,他好奇的看着這個卡爾斯塔特老者,他的額頭很寬,眼眶深陷,這正是顯而易見的睿智特徵。
“這位是從克利斯羅爾遠道而來的希伯來長老。”迪卡凱恩率先的給愛德華點出了對方的身份。
愛德華的心裡猛然一動,幾乎沒用一秒的時間,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實際上,早在信仰剛剛起步前,愛德華就曾考慮着,這信仰在沙漠壯大,遲早會引起卡爾斯塔特王權的注意,爲此,之前他還曾粗略的瞭解過卡爾斯塔特的王權代表人物。在他僅僅瞭解的幾個人中,除了老國王,就有這位以睿智著稱的希伯來長老。
教皇的祈禱室安靜絕不受任何的打擾,因此,這裡的談話內容倒是絕對的安全,這也是迪卡凱恩選擇將希伯來引到這裡來的原因。
希伯來沉吟着,半天才開口說到:“我的到來,是帶着老國王的探詢而來,年輕的神術導師,說實話,沙漠的這場災難與你,以及你的夥伴脫不開關係,我想知道,在這場災難中,你會與庇護你的沙漠站在一起嗎?”
愛德華心裡更加震驚,因爲,從這一句話,他就揣測出,老國王和這位長老已經明白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