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俊似笑非笑,說道!“有個想法,想和蘇將軍商量一下。 ,
“什麼想法?蒲將軍但說不嬉!”蘇角看着蒲俊,心中想到,若是蒲俊有什麼好辦法,自然是最好不過。近幾日他一直惶惶不安,正爲此憂心忡忡,若是蒲俊能夠解決這也是正是他來的目的!
蒲俊說道:“若是從新安直接東歸,沿一千馳道南下山陰,雖然是平坦的夯土大道,行走起來極爲方便,路程也算簡短。只是…這幾乎所有的道路都在西楚國境內。雖說項羽不敢明着動手害我們,可終究不怎麼放心!
到時候身在西楚境內,便有積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意思,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們受到項羽的阻攔,越王也要因此而受制於人,怕是不大妙啊!”
蒲俊還有個擔憂,那便是一支三萬人的精銳出現在西楚國境內,項羽和范增難免會猜忌。因爲這支軍隊很有可能在特定的時間內,對特點的區域造成損失,所以此事不能有絲毫冒險,爲此連累的越王尹旭就更加不妙了。
蘇角很以爲然,點頭道:“我也正爲此憂心,現在每走一步都忐忑不已,時刻擔心受到威脅!若是真的置身於西楚國境內,只怕會更加的提心吊膽!”
蒲俊說道:“所以我有個想法,不若我們取道韓境,南下穿越西楚國最西邊,進入臨江國境內。和越王沿着相同的路線東歸,若是行動足夠的快,說不定還能趕上伯洲他們,一起護送越王東歸越國山陰!”
塑膠眼睛一亮,說道:“這倒是個好主意,臨江國內雖然道路崎嶇難行,卻〖自〗由得多的。 ”
蒲俊道:“項羽西楚國疆域霸道魏韓故地以南的中原腹地也爲其所有。但現在剛剛分封完成,項羽尚未返回彭城,尚且來不及派兵諸侯駐守所有的領土,所以那處相對平靜些。因爲死西楚國的領土,別的諸侯也不敢隨意進入,不敢有所異動,所以相對安全些!
然後從那裡進入臨江國境內,沿着大江東歸,之後經九、江國進入越國境內。”
“如此甚至好,只是大軍進入臨江國境內,臨江王共敖是否會……”蘇角對此有些擔心。一支實力強大的軍隊進入自己的國境內,哪怕他只是無害通過,卻也不敢掉與輕心。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是如此,臨江王共敖也不會例外!
蒲俊道:“到時候先派人去聯繫越國,若是能一同啓程自然是最好不過。同時進入臨江國境內後,再派人前去知會臨江王。我越國在東,反秦的大軍從西北歸去是正常的,只要我們無異動,想來臨江王是不會爲難。畢竟同爲諸侯,他是要給越王一些面子的。”
蘇角點頭道:“如此也好,這些日子在魏境總有尾巴跟着,若是能取道韓境和臨江國,相對來安全不少。若是能及時趕上越王,有大軍護送,越王的安全也就無憂了!“其實他是更加希望尹旭能在軍中領導,給他們足夠的信心!
韓王成與越王尹旭素來有些交情,所以韓國境內相對安全些。蒲俊沒有說出來,尹旭來信暗示他,韓境相對安全一些。而且囑咐他必要時可找韓司徒張良求助。蒲俊不知道尹旭和張良之間有什麼關係,張良不是沛公漢王劉邦身邊的謀士嗎?怎麼蒲俊有些疑心,或者說是猜到了幾分,此事不需要過問太多。越王的話一定不會錯,照做就是!
蒲俊和蘇角想要改道,繞過項羽的西楚國內的重重危險,但事實上並非那樣容易,因爲已經有人盯上他們。這晚他們在魏國邊境附近的紮營的時候,危險悄然臨近!
一封信函的突然出現,讓蒲俊和蘇角眼中都流露出了凝重神色!
蘇角尚未離開蒲俊的營帳,屬下親兵來報:“將來,適才營地門口有人射來這個!”
蒲俊和蘇角面色一緊,擡頭看過去,只見親兵手中託着一支羽箭,一片白絹墜在後面。
蒲俊道:“拿過來!”
親兵取下白絹遞了過去,蒲俊打開的時候赫然見到是一封信函,只見上面寫道:“今夜有襲,小心戒備!”
蒲俊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變得身份凝重,蘇角見狀心知不妙,伸過去一看,亦如蒲俊一般,神情凝重!
這信函是什麼人送來的?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在蒲俊和蘇角心頭,但是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唯獨需要確認的便是這信函上的內容是真是假?
“外圍的圈子放大,向周圍五十里派出探子,一有消息,隨時回報,不得有誤!”蒲俊當機立斷下達一條命令,收集情報是必不可少的,有時候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纔是最好的參考。
“怎麼辦?蒲將軍,這信函上的消息可信否?”蘇角自然而然地將蒲俊當成了主心骨。
蒲俊起身在營帳中來回踱着步子,許久之後說道:“若是真有人襲擊,說不得會有多少損失。所以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蘇角點頭道:“哨騎已經派出去了,但是這會子怕是有些晚,此人似友非敵,既然送來的消息總不至於是爲了戲弄我們,所以我以爲此事多半可能是真的。既然有人來襲,我們中的做好些防備纔是!”
蒲俊點頭道:“這個自然,今晚是又沒得誰了,做好準備,打上一仗吧!看看到底是有人戲弄,還是真有人暗中相助!”
蘇角點頭道:“正當如此,只是該如何行事呢?”
蒲俊起身走到營帳門口向外瞧了一眼,偌大的營帳佔地不小,一頂連着一頂。轉身回來問蘇角道:“蘇將軍以爲,敵人若是偷襲,會怎麼辦?”
蘇角略微沉吟,說道:“若是我們疏於防備,正是冬春乾燥的時節,敵人若是使用火攻未嘗不可!”
“火攻?”蒲俊嘴角浮現出一絲特別的笑容,說道:“醫術有言,以毒攻毒,今日我們便以火制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