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左手上的那枚戒子,跟他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寧安安生怕是看錯了,又仔細對比了一翻,沒借是一樣的。
時銘將手從寧安安手上抽回來,雲淡風輕的說道:“這是我們的婚戒,當然是一模一樣的。”寧安安明顯從時銘的口氣裡,聽出來鄙夷。
寧安安癟着嘴,指着手指上的戒子不屑道:“我們又沒結婚,再說這個手指又不是結婚戴的。”
時銘把她的手給壓回去,說道:“結婚了,我們就戴到代表結婚的手指。”
寧安安再次回頭,不過這次是她鄙視時銘,癟了癟嘴,又將手舉起來,指着手指說道:“兩個手指相差這麼大,這怎麼戴的下?”
時銘嘴角微微揚,依舊是寵溺的帶着笑意。一句話也不說,將寧安安手指上的戒子給摘了下來。
寧安安一急,以爲時銘收回去不給了,叫道:“誒,你幹什麼?那是我……!”可是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時銘將戒子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寧安安不可思意的睜大了雙眼,因爲那枚戒子,就是有那麼合適的戴了上去。
時銘把左手伸出去,說道:“給我也換過去!”
寧安安擡眼看了看時銘,嚥了嚥了口水。有些不敢相信時銘說的話,這有可能嗎?
時銘挑了挑眉,示意她快點。她這才小心的將時銘的戒摘了下來,然後給換到無名指上面。同樣,原本應該大了的戒子,就是那麼適合的再次套在了時銘的手指上。
寧安安看着手上的戒子,連連稱奇:“怎麼會這樣?”
時銘不理寧安安的驚奇,將她一把摟在懷裡。說道:“戶口本在你自己身上對吧?”
寧安安還是看着手上的戒子,點點頭,回道:“嗯,上大學就轉到學校了,所以我的是獨立的。”
寧安安根本沒想時銘問這話是不是別有深意,現在她只對手上的戒子非常感興趣。這戒居然還可以這樣?這也太神奇了吧?
“好神奇呀!”
想想時銘都那麼神奇,那這戒子會不會是什麼神物呀?寧安安一想到手上的戒子是個寶貝,就一臉興奮,什麼都忘記了。
時銘看着寧安安放光的雙眼,嘴角一勾,將寧安安打橫抱了起來。非常滿意的說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寧安安睡眼朦朧的醒來時。時銘早已洗漱好,看到她醒來,正在打領帶的他衝她笑了笑。
然後走到牀邊,看着她說道:“幫我打領帶!”
寧安安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回道:“我不會!”
“我教你,以後這項工作就由你來做了!”
寧安安從坐姿轉成跪姿,看着時銘刀削的俊臉,嘴角一彎。小臉洋溢起幸福的微笑,然後伸手拉過時銘的領帶。
“好啊!”
於是時銘便開始手把手的教她,看着寧安安認真的樣子,時銘也覺得此刻若是就此定格,也未嘗不可!
“嗯,從這裡面穿過來…對…好…拉一下,誒輕點,差不多了!”時銘將領帶順了順,看着寧安安又問道:“怎麼樣?”
寧安安一臉崇拜的搖頭,感嘆道:“時哥哥你真是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