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不是什麼白蓮花,這種事沒經歷過,但總是聽說過的。聽了時銘的話,她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活該,自作自受!
時銘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說道:“還笑?快睡。明天不上班,我要休息,早上不要叫我知道嗎?”
寧安安愣了一下,時銘每天早上到點就起牀了,重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明天爲什麼要?
不過她只是想了想,沒有問,隨即點點頭:“嗯!”
“還有,那都不許去,在家待着!”
“嗯!”
時銘對寧安安的表現很滿意,又輕輕啄了一下她,這才摟着她入睡。
寧安安睡意還沒上來,便聽見了時銘均勻呼吸聲。伸手摟住時銘的腰,枕在他的胸口,感覺比較安心,這纔來了睏意。
第二天時銘果然沒有早起,寧安安醒來時發現,二人還是昨天睡覺時的樣子。時銘還是那樣摟着自己,一動也沒有動過。
寧安安本想叫他,想起他說不要叫他。便輕輕從他懷裡出來,自己洗漱好下樓吃早餐。
吃完早餐回來,時銘還是那個樣子,一點也沒變。寧安安雖然好奇,但還是沒有叫他,去書房找了幾本玄學類的書拿出來看。
寧安安一看就入了神,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伸了一下懶腰,發現時銘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這下寧安安慌了,忙出去給木子惜打電話。
“小惜姐不好了,大…。你老闆到現在都還在睡,他是不是出事了?”
“哦,沒事安安,那個,其實安安,boss是在養息。別管他,讓他睡。等他睡好了,靈力補足了就沒事了。”
木子惜的聲音有些慵懶,估計也是不上班就還在休息。
“真的嗎?小惜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公司到底是做什麼的?是不是跟靈異有關?專門幫人抓鬼是嗎?”
木子惜不禁撫額,愣了一下,回道:“額,這個,你還是等boss醒了,親自問他吧!”
寧安安悻然的掛了電話,有些失落。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時銘,心裡隱隱的有些擔心。
小心的走過去,俯身看着時銘安靜的俊臉,小聲問道:“時哥哥,你還好嗎?”可惜時銘沒有迴應她。
中午吃了午飯,寧安安又回房間守着時銘,雖然知道時銘不需要自己守着,可是她還是想這樣守着他。
到了晚上,還不見時銘醒過來。寧安安洗漱好躺到在時銘身側,看着依舊一動不動的時銘,抿了一下嘴,輕輕在時銘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
雖然知道時銘睡着了不會知道,但她卻還是吻得很小心,像個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晚安時哥哥!”伸手把燈關了,然後抱着時銘,迷糊着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銘依舊沒有醒過來,寧安安癟了一下嘴。起牀洗漱吃早餐,然後回來守着時銘,做着跟昨天一樣的事。吃過午飯,見時銘還是沒醒,寧安安拿出手機,上了會網。
社交工具一掛上,林夢然的信息就彈了出來,是昨天的,問她要不要去逛街。見她很久沒回,最後罵罵咧咧的發了幾條也就算了。
然後路琪的也跟着跳了出來,發的全是她跟林夢然逛街的圖片。兩個吃貨,百分之八十發的都是吃東西的圖片。
分別給兩人回了一個鬼臉,鄙視了二人一翻。
接着又跳了一個出來,是一個陌生人請求添加好友的消息。只有一條:“你是寧安安嗎?”
寧安安看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那麼肯定是認識的人。於是回了一個“是”,便同意了添加。但是那邊可能沒在線,添加了之後,也並沒有說話。
上網也上無聊了,擡眼再次看了看時銘,怎麼還沒醒?這還得睡多久呀?
猶豫着要不要再給木子惜打個電話,問問她時銘還要睡多久,怎麼還不醒。
可是她知道,得到的答案可能跟昨天一樣,而且,她也怕被木子惜笑話。還以爲自己多關心時銘呢,額,雖然她的確是很關心他現在。
“唉!”
糾結着要不要打電話,便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突然耳邊傳來時銘的聲音:“幹嘛嘆氣?”
“哇!”
寧安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忙站起來看着時銘,臉上還有着驚慌,卻也滿滿的全是關心:“你醒了?怎麼睡這麼久?”
時銘扯了一下嘴角,轉身進了浴室。寧安安聽到裡面傳來水聲,忙去樓下叫張媽做點吃的給時銘。還讓張媽多準備多點,時銘一定很能吃現在。
等做好又給時銘端到房間裡去,推開門正好撞見時銘正在穿衣服。
時銘穿了一件白襯衫,手碗上搭着他最常戴的那款名錶。她對品牌不敏感,所以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下面配黑色褲子,襯得時銘修長帥氣。寧安安看牀上放着一件風衣。腦子裡突然腦補時銘這一米八幾的個子,這樣穿出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雌性生物。
其實自己不就是被迷住的其中一個嗎?腦子裡突然開始腦補當她們結婚的時候,時銘穿着黑色的禮服,自己一襲白色的拖地長裙婚紗。
在太婆欣慰的眼神中,慢慢向時銘走去。當自己把手交給時銘時,四周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寧安安擰起了眉,她居然想起了小叔。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夢,小叔說要娶她。
寧安安不否認,其實她以前找另一伴的標準,就是按着小叔的樣子來找的。小叔人又帥,對人又好,又多金。這應該是很多女孩子心裡理想的另一伴。
可是自從遇見時銘以後,時銘打破了她所有對另一伴的幻想。這輩子,她怕是隻能嫁給時銘了。初吻都給他了不說,她們還差點做那種事。何況?時銘也不比小叔差。有時候,她甚至有點喜歡時銘壞壞的樣子。
“是不是很帥?”
寧安安手裡還端着托盤,冷不丁的聽到時銘問她,就那樣傻兮兮的點頭。
時銘輕笑,走過來揉了下她頭,笑道:“傻丫頭。”
吃完飯時銘對寧安安說道:“我晚上跟小惜她們有事,有可能不會回來。”
“好,知道了!”
時銘捏了一下寧安安的小臉,笑道:“看來,調教一下,聽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