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不是說“知道的人都死了嗎”?
像他這樣的人,不被外人所知,說不定也是一樣。他讓自己看,看完後的下一秒是不是就是要她的小命?
女人搖了搖頭,想要將手縮回來。這種玩命的事,她還是不要做了,她還不想死。
“你在害怕?”
女人半低着頭,不敢擡頭,也不敢說話。而事實上,她也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說!”
被男人這個單音節的字嚇得一哆嗦,女人才點了點頭。對,她是在害怕。她承認,誰會嫌自己活得太久呢?
男人勾了勾嘴角,將女人的下巴擡起來。破天荒的對她的扯出一絲笑意,說道:“別怕!”
女人被迫看着男人,不由嚥了咽口水。能不害怕嗎?她不是沒見過他的手段。
男人將她的手擡起來,然後再次放在自己的臉上,哄道:“不看就沒有機會了!”
女人抿着嘴,小心的將已經要靠近他臉的手,再慢慢靠近了幾分。
纖細的修長的手指,慢慢去碰觸男人臉上的面具。原本可以馬上拿下來的,可是女人卻像是在拆着一份神聖的禮物一樣,小心翼翼。
“吧噠!”一聲,女人解開了面具的機關。面具掉落在被子上。男人的臉,赫然出現在女人的面前。
女人原本還有些害怕的小臉,變得驚異起來。
“怎麼了?”
看着女人欣賞似的看着自己,男人有些奇怪。
女人輕拂着男人的臉,吐氣如蘭:“你長得真好看!”
她一直猜想這個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長什麼樣,想他不是什麼絕世美男,至少應該不至於不能入眼。可是沒想到,一摘下才發現,這個男人長得居然比女人還好看。
好看?這個女人說什麼?說他好看?而且這是他第一次聽這個女人說話。他可是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說好看!
俊臉瞬間不悅,問道:“你說什麼?”
女人這才發現自己失態,忙把手收回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再次低垂着頭。
本就有些不悅,可是看到女人像只受驚下的小兔子時。嘴角就莫名的抿在了一起。
將她的下巴擡起來,讓她與自己對視。三秒鐘之後,男人嘴角一扯,問道:“原來你會說話?叫什麼名字?”
他還以爲,韓凡給他找的是個啞巴呢!
女人害怕的不敢吭聲,男人手上的力道便重了幾分:“嗯?”
“項婉!”
“項婉?”男人呢喃着這兩個字,又看了看女人,她的確像是個溫婉的人。這樣的女人,應該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可惜,她遇到了自己,而自己不是她的良人。
不知道爲什麼,男人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輕輕鬆開了女人的下巴,轉而輕拂着她的小臉,說道:“以後不必如此怕我!”說着,不由分手的堵上了女人粉嫩的小嘴。
“嗯.。唔!”
其實他已經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人居然會讓他如些着迷,他故意在喬月面前和她做,就是想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過是個玩物而已。他喜歡的人,是那個笑起來,可以讓他如沐春風的人。可是爲什麼,他就是想要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承歡,他就無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