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輕聲嘲笑道:“怎麼,不敢要呀?”輕呵一聲將東西一收,轉身就要出去。 (首發)
寧安安見時銘要走,將他一拉:“誒,你別走!”
時銘看着寧安安拉着自己的小手,俊眉一挑,笑問道:“怎麼?又想留宿我?”
寧安安臉一沉,將時銘的手一甩:“你胡說什麼?我是有話要問你!”
時銘點點頭,一臉瞭然:“好,你問吧!”
“你倒底是幹什麼的?”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殺人,不放火。”
寧安安從牀上跪起來:“誰跟你說這個,你剛纔說你下午在開會,開什麼會?還有你說剛纔那東西是那個女人的精魄,你說實話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在老家我就想問你了,你肯定不是給人蓋房子的,就你那一副小白臉的樣子,給人添丁還差不多。”
時銘看着寧安安一副鬥公雞的樣子,笑道:“你想我是幹什麼的,我就是幹什麼的?”
寧安安一聽,眼睛一亮,狗腿的問道:“難道你是道士?”
時銘氣結,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把寧安安放在自己身上的“狗爪”拿開:“你見過我這麼帥的道士?你見過道士跑去跟人提親?”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嚥了一下口水。癟了癟嘴,又問道:“那,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時銘兩個眼角一彎,臉上瞬間展開笑意,對上寧安安那雙萌動的眼睛,笑道:“你猜對了,我就是幫人添丁的。你要不要?”
寧安安傻眼,嚇得身子往後一倒:“啊!”
時銘手快,將她撈住,嘴角一扯,笑道:“這麼迫不及待呀?”
寧安安小臉被時銘逗得通紅,一臉抓狂的去推時銘:“你,你?”
“我什麼?”
“你?”
時銘將寧安安扶起來,以免她直接倒下去傷到腳。然後還不望調侃的說道:“別急,我們兩的第一次還是留在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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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銘話這樣,臉上還做出一副非常憧憬的樣子。寧安安臉更紅,吼道:“什麼新婚之夜?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我嗎?”
時銘點點頭:“對呀!可是父母之命不可爲呀,我就勉爲其難吧!”
“誰要你勉爲其難,我纔不要嫁給你!”
時銘發現逗寧安安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事情,嘴角一彎,懷疑的問道:“是嗎?可是今天晚上是誰吃醋來的?”
“誰吃醋了?少自作多情了!”
寧安安把頭一別,開始下逐客令:“不說拉倒,你走吧,別再讓我看見你!”
時銘聽出寧安安話裡的不高興,笑道:“可能不能如你所願了。”然後轉身出了寧安安的房間。
聽見關門聲,寧安安氣得從牀上跳起來,伸手把一頭長抓得像一頭枯草。
“啊!混蛋!”
時銘聽見寧安安房間傳出來的聲音,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正打算開門回去,突然想到了什麼,癟了癟嘴,在大廳裡站住了。
時銘看了看整個屋子,轉身伸出右手,在寧安安房間外的門上凌空比劃起來。畫完之後時銘放心的點點頭,然後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