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擦好藥,寧安安止住了那鬼哭狼嚎的聲音,醫生才收拾東西出去。
時銘轉身去打了水出來,想要給她擦一擦臉和身上的血漬。
“誒,時哥哥我自己來吧!”
時銘的手停在半空沒動,不悅道:“叫什麼?”
“哎呀老公!以前你不是非逼着我那樣叫嗎?現在習慣了!”
“是你主動叫的不是?我逼你了嗎那會?”
寧安安癟嘴:“那還不是爲了討好你,你還好意思說,哼!”
看着寧安安撅着的小嘴,不與她爭辯。自顧自的給她擦起手來。擦完手又是臉,脖子也沒放過。
最後甚至動手解她的衣服,寧安安一慌:“誒,我自己來就好了!”
“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你昏迷的這段日子我每天都你擦一次,全身上下全看光了!”
“啊?”寧安安感覺上千條草泥馬奔騰而過,小臉紅出了新境界。
“你怎麼這樣呀?哎呀討厭死啦!”寧安安憋得臉紅,半天冒出這麼句話,一邊說一邊動手打時銘。
打了好幾拳時銘都沒有還手,寧安安也不是真用了力,所以他也不至於還手。最後寧安安累了,他嘴角一勾,繼續去解她的衣服。
寧安安一把給他的手撥開:“還來…唔!”可是時銘突然出手,將她勾到懷裡,堵住了她的小嘴。
“嗯…唔!”原本以爲他就是佔佔便宜,誰曾想他把她的衣服解開了不說,還伸了進去,撫上了那抹圓潤,輕輕的揉玩起來。
寧安安羞紅了臉,半推半就的終是仍他作爲。最後還發出了享受的娥吟之聲。
好在關鍵時候時銘拉回了理智,鬆開了寧安安,轉面將摟在懷裡。久久都沒有鬆開,生怕一鬆手寧安安就會不見一樣。
後來,在寧安安的一句:“我餓了!”時銘才鬆開她。
剛纔他打包回來的東西都放還放在桌子上,不過卻被撒了。當時他一回來沒見到寧安安,卻看到從牀鋪一直蔓延到門口血漬,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還空去管什麼湯呀!
好在他及時趕到,沒有出什麼意外!
“湯沒了,想喝我再去買!”
時銘拿着湯盅問寧安安,只要寧安安說要喝,他立馬就去。
寧安安一聽,整個身子都向時銘撲過去,拉着他可憐兮兮的說道:“沒有就不要了,不是有粥嗎?別在丟下我一個人了!”
時銘嘴角莫名彎了彎,伸手寵溺的拂了拂寧安安的小臉:“好!”
然後把小桌子給端在桌子上,端起粥就打算給寧安安喂。
“來吃吧!”
“你不吃呀?我們一起!”
“你先吃飽我再吃!”
寧安安癟着嘴,堅持道:“不要,我們一起吃!”說着將時銘遞過來的勺子送還到時銘的嘴裡。
時銘拗不過她,只好妥協。兩人一口我一口,沒一會兒便和諧的將粥喝完了。
吃飽喝足,時銘還陪着寧安安下樓去溜達了一圈,因爲天氣涼了,走了圈消了食兩便回來了。
剛照顧了寧安安躺回病牀,病房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