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白敏想不通憑什麼時銘就可以對寧安安那麼好?卻要用那種方式對她白敏?
就因爲她白敏是孤兒,沒有爹媽疼,就活該被他時銘爲了寧安安那個賤人而踐踏嗎?
不,她不服氣,憑什麼?
“不…!寧安安…!”
寧安安走了不到三步,突然聽到白敏的一聲怒吼,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的回頭:“我說你有病就去治…啊!”
“寧安安…!”
時銘坐在車上正當偷樂,卻看見掉進許願池的白敏突然凌空越起,然後向寧安安撲去。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com
“安安!”
寧安安只見眼前一黑,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後退了一大步,身子呈自由轉體,下腰四十五度然後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本以爲可以偷過白敏的偷襲,卻還是被其硬生生的在小腹是踢了一腳。
“噗…!”晚上吃粥全給踢了出來。
時銘身形一閃,趕緊將寧安安抱住,然後閃離了白敏的攻擊範圍。
寧安安揉了揉肚子,委屈的抱怨道:“疼死我了!”
時銘看着寧安安難受的樣子,怒火中燒。盯着白敏手上結了個印,咬牙道:“找死!”
寧安安見此忙阻止他:“時哥哥不要,這裡…!”用眼神示意時銘不要衝動。
她看見時銘手上聚的光紗就知道時銘要把白敏當邪物對付,她不知道白敏是什麼,可是看見時銘這樣,要是白敏一個大活人死在了大庭廣衆之下,那時銘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嗎?
只是寧安安沒注意到,白敏隱藏在黑暗中的雙手,指甲已莫名的生長。要不然時銘又怎麼會如此!
寧安安這一叫時銘也才冷靜下來,看了看四周的稀鬆的人流,的確是不能衝動。斂住火氣,長臂一揮百米以外的人都被定住了。
白敏看着時銘就是知道他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所以纔敢造次,可是看了這架勢,她卻不敢動了。
她收斂了身上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邪氣,委屈的叫道:“時銘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欺負我的!”
白敏這副樣子,寧安安這個女人都爲之動了憐惜之情了。可時銘就不一樣了,曾經他雖然知道白敏是誰的人,也還有着一絲隱忍。可如今想到寧安安跟自己這一個月來的誤會,他恨不得把白敏給當成那個人撕了!
看着白敏還在那裡演戲,時銘不覺好笑,嘴角不由的勾了起來。而手上卻凝聚着靈力,明顯是在“笑裡藏刀”。
不等白敏和寧安安回神,時銘已經掐住了白敏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給她擰斷。
“說,他在哪兒?”
白敏的秀臉憋得通紅,四肢痛苦的痙攣着:“時銘哥哥,小敏…小敏不能…呼吸了!”
“你需要呼吸嗎?”
時銘的話帶着狠厲,一雙鷹目盯着白敏,就算他什麼也不做,白敏都覺得自己已經身在地獄了一樣。
“我?當然…!”白敏吃力的咬着字,身體又開始有了變化。
寧安安急着眼在一旁看着,突然看到被時銘掐着脖子舉起來的白敏慢慢舉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