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的眼神讓時銘很舒服,他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這麼討厭?他以爲時間一長寧安安冷靜下來,還是會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他怎麼覺得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了呢?
不過好在,之前寧安安只是跟他冷戰。 如今把話卻給說敞亮了,聽她話的意思,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誤會了自己。
心裡莫名燒起了團火,擡眼看了麻神醫,將寧安安羽絨服外套一裹,抱着她說道:“天冷,回屋!”
寧安安當然是反抗:“你放開我,我自己會回去!”
時銘那能依她,直接將她扛了起來。回到屋裡將她放在牀上,蓋好被子轉身去關門。
寧安安以爲他就這樣走了,卻沒想他是去關門。將門插好轉身又回來了,寧安安抓着被子不悅道:“你回來幹嘛?出去!”
時銘抿了抿嘴,在牀邊坐下。寧安安往後一縮,吼道:“你幹什麼?”
時銘見寧安安躲,只好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固定着不讓她“跑”。
“你放開我,時銘別碰我!”
寧安安越是反抗,時銘就抱得越緊。將她的頭死死扣住,心裡那股不吐不快的情緒,這會異常的強烈。
“安安爲什麼你現在這麼反感我?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
寧安安一愣,做錯了什麼?你什麼都沒錯,錯和是她。她不該喜歡你,不該相信你,現在更不該還跟你在一起!
“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我都說要跟你離婚了,你爲什麼不同意?”
時銘扶着寧安安肩與她對視,滿臉質問,要她給個理由:“我們爲什麼離婚?你告訴我安安?”離婚,離婚,又是離婚。
“因爲,因爲我們根本不愛對方,沒有感情的婚姻,勉強維持有什麼意思?”
寧安安也不迴避,也直直看着時銘。也想從他嘴裡聽出個所以然。
“我們怎麼就不相愛了?安安你怎麼了?我們一起經歷的過往你都忘記了嗎?”
寧安安輕笑,有些無奈。鼻頭一酸,口氣也變了。搖着頭輕緩的說道:“我沒忘,只是那些都是假的,我正打算忘記!”
“假的?你說那些都是假的?安安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是不是寧致遠給你說了什麼?”
寧安安臉色一愣,一把推開時銘:“你知道是小叔帶走了我?”
回來之後,時銘沒有追問她的去向,她想說他也不讓。原來他是知道的,那他爲什麼不來找她?
時銘抿着脣無奈的回道:“除了他,我想不到別人!”
寧安安火了,歇斯底里的吼道:“那你爲什麼不來找我,因爲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她現在不乾淨了,她連到底是寧致遠還是那兩個猥瑣男人都不知道。
“安安我之前已經跟你解釋了,我感應不到你。我去到那裡的時候,你已經被寧致遠帶走了。”
“所以你纔不問的是嗎?”時銘不吭聲,算默認。寧安安一把推開他,吼罵道:“時銘你滾,我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