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小心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她仍然在那條路上。心想怕是走錯了,便想着倒頭往回走。可是讓寧安安沒想到的是,她後面距她也就兩三米的地方,是堵看起來牢不可摧的石壁。也就是說,她後面根本沒有路。可自己明明是從後面的方向走過來的,爲什麼會沒有路呢?
寧安安突然覺得腳底生起陣陣寒風,脊背也跟着有些發涼。這後面怎麼會沒有路了呢?自己明明就是從那邊過來的呀?
寧安安的目光在自己的前方和身後來回“掃蕩”,這鬼地方,是人都待不了,寧雅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她們居然還在裡面.?
想到那個男人,寧安安便想起了時銘,時銘去了哪裡?趙子俊跟木子惜他們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如果他們三個在一起,那麼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不可能是時銘。可是寧雅爲什麼要說“你怎麼知道就不是”?
這話明顯是在暗示自己什麼?難道那個男人真的有可能會是時銘?該死的,寧安安覺得自己似乎也覺得那個男人好像真的是時銘了。同樣的身材,同樣的清冷。要是把時銘的臉,放在那張面具下面,好像也是可以貼合的。
這樣一想,寧安安急得跺腳,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不允許她胡思亂想。
白嫩的小手,“啪”的一聲拍在一旁的石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噝!”
一巴掌下去,寧安安才感覺到痛,也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小心的碰觸着清冷的石壁,冰冷的觸感覺從手指到達全身,不由收了收的手指。
“怎麼會這麼冷?”
寧安安打了個哆嗦,不由的尋思。自己掉下來這麼久了,爲什麼時銘三人還沒有來找自己,又或者怎麼還沒有找到自己。難道那個面具男人..?
“哎呀!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又想到他了?”
寧安安不由朝着自己的頭就拍了一下,力道不重不輕,卻足以讓她重新認識自己的心裡。
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是時銘,時銘不會辜負自己,更不可能跟寧雅有什麼什麼關係。時銘捨不得自己受一點委屈,怎麼會讓寧雅那樣奚落自己。這一定是寧雅故意那樣說的,不就是羨慕她跟時銘好嗎?
一定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寧安安將手收回來,握了一個拳頭:“哼,我纔不會上當呢!時哥哥,你們一定是找不到我,不是沒有來找我。那我就來找你們!”
寧安安這樣一想,打開背上的包,晚上出來的時候,時銘給她放了幾張符紙進去,這些符紙是時銘畫好放在她包裡的,肯定比她自己畫的管用。
當下便找了兩張出來握在手上,然後手裡拿着“夜明珠”繼續找路。
而另一邊的趙子俊跟木子惜,明明是跟着時銘從同一個地方進去的,可是當兩人跟上去的時候,那裡還有時銘的半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