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腹誹,他能出什麼事?剛剛還跟美女在一起呢!
寧安安死拽着木子惜的手,就是不跟她走:“我不去,我知道他好得很!”
木子惜急了,卻沒有辦法,只好哀求道:“安安算我求你好不好?boss真的出事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寧安安愣愣的看着木子惜,一臉茫然!
另一邊喬月出了電梯,直接用在前臺拿的房卡刷開了時銘總統套房的門。 進門之後並沒有發現時銘,卻聽見了浴室裡傳來水聲。
喬月沒有想太多,直接脫了衣服。然後……。。
時銘被趙子俊送到房間之後,就打發他也去找寧安安。自己則是跑到浴室打開所有冷水口,把自己泡在冷水裡面。然後用靈力封住血脈,儘量讓毒素在體內流得慢一點。
等基本控制住了,時銘才從水裡出來。出了浴室他就感覺到房間裡多了另外一股氣息,看到牀上被子下面隱隱捲縮的一團,俊眉不禁擰在一塊。
大步向牀走去,然後豪不客氣的將被子一掀,雖然沒開燈,但他還是捌開臉不去看。
大聲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他知道房間裡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但是那個人卻不是寧安安。寧安安從頭到腳的氣息,他都能辨別出來。而這個人,也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公關一把手。
他知道喬夫人從小就想讓她的大女兒跟自己在一起,可是他的心,早在十歲那年就給了另一個女孩。他答應過她,要回去找她。他也告訴過自己,不管她變成什麼樣,此身也只娶她。
對於喬家的恩情,他銘記於心,他會以任何一種方式去報答,唯獨不會有“以身相許”。
牀上的人一驚,光溜溜的爬起來,主動勾上了時銘的脖子。時銘一臉嫌棄,將她剝離自己。
“我叫你出去!”
喬月沒想到時銘居然可以這麼能忍,再次撲了上去。她不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女人,今天這種沒臉沒皮的事,她也是豁出去了。
時銘體內的毒素,不是他用靈力就可以控制住的一般藥,要不然他也不會讓趙子俊去找寧安安了。因爲下藥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要是對寧安安不利,他不敢想像那個後果。
而現在喬月這樣“棄而不捨”,撩得他體內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竄了上來。
“出去你聽不懂嗎?”
喬月不明白,時銘怎麼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是搞錯了,不行,她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她自知自己長得也不差,就算是搞錯了,時銘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她就不相信,以自己這麼好的姿色,還撲不倒一個男人。
“銘,別這樣,我知道你想要,我願意給你。”
時銘不覺的握緊了拳頭,任由喬月撫摸着自己身上每寸的敏感。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喉結用力滾動了一下。
突然時銘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喬月扛了起來,喬月發出一聲興奮的尖叫:“啊!銘…!”
而樓下的寧安安看着木子惜,腦子裡開始認真分析起來。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對哦,時銘都能莫名其妙的誤會自己,自己完全也有可能誤會他呀!若是他真喜歡其他美女,完全沒有必要跑到鄉下去認她們家的窮親戚呀!
這樣一想,寧安安心裡輕鬆多了。本來嘛,兩個人在一起,就應該互相相信。
於是同意跟木子惜去找時銘,兩人上電梯,正好趙子俊出電梯。一看見兩人忙把寧安安拉進去:“太好了安安,快點!”
木子惜緊隨其後,一邊按電梯一邊問道:“boss怎麼樣了?”
趙子俊一臉陰鬱:“很不好。”
寧安安也忍不住問道:“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一言難盡,老大被人陰了。”
木子惜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趙子俊看着兩個女人,有口難言,最後抿了抿嘴說道:“這個,一會安安去了就知道了。”
世紀酒店的總統套房在頂樓,這麼高檔的地方,寧安安以前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會上來。所以跟在木子惜跟趙之俊中間,沒有吭聲,心跳倒是跳得很快。
趙子俊拿出房卡,剛要開門,突然門從裡面打開了。一時間三人全跟被定住了一樣,一臉驚恐的看着門裡面。
看清之後,寧安安的一張小臉,從紅到白再到黑,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心裡像是被硬塞了好大的一團棉花,堵得她無法呼吸。
只見時銘抱着未着寸縷的喬月,手裡拿着喬月脫下的衣服。而自己腰上圍着一條浴巾,鬆鬆誇誇,頭髮上還在滴水,清晰可見。
趙子俊眨吧了一下眼睛,莫名道:“老大你這是什麼情況?”
三人的到來也把時銘跟喬月嚇了一跳,時銘誰也沒注意,只是看着一臉黑雲的寧安安。
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一樣,叫道:“安安!”
寧安安瞪了時銘一眼,一把將身後的木子惜推開。木子惜忙一把拉住她:“怎麼了安安?”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找她來就是來看這麼香、豔的畫面嗎?
時銘把喬月連同手裡的衣服一起扔了出去,對趙子俊說道:“把她弄走。”然後一個箭步衝出去,把寧安安給拉了回來,一把抱住:“安安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寧安安本來可以順利跑掉的,可是被木子惜給攔住了,現在又被時銘直接從後面抱住。可能他自己也覺得丟人,所以把寧安安直接抱進了房間裡。
“你放開我,你讓我上來就是看你怎麼玩女人嗎?時銘我告訴你,我沒興趣。”
“不是的安安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喬月抱着衣服擋着胸,看着時銘那麼在乎寧安安,疑惑道:“銘,她是誰?”
寧安安更不爽了,“銘”?叫得那麼親熱,她都沒這麼叫過呢!
時銘看喬月還在,所幸把話說明白:“她是我未婚妻,將來的妻子,看清楚了,現在你馬上出去,別在讓我看見你。”
寧安安大叫道:“等一下,應該出去的是我。”
“安安!”時銘幾乎是在用自己所有的悔意叫出這一聲。
“別叫我,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