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誰讓林飛掌握了諸天浮屠,又在上一世,趁亂在廢墟中挖掘出了衆多煉寶傳承,煉製起天階法寶來,那難度自然是不在一個級別上。
所以現在,也就難怪許多勢力,會帶這麼多年輕人來了,當然,來這麼多人,也許其中真要參與競爭的只有一兩個人,其他人也就是被帶來漲漲見識的而已…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緣由,那就是林飛要展示他親手煉製的法寶,據說這件法寶,在天階法寶之中,都屬於極品般的存在。
對於這個消息,各大勢力卻還是多少有點半信半疑的。
畢竟天階法寶這種東西,又不是路邊的石頭,說有就能有的,每一件天階法寶那都是天地之間獨一無二般的存在,要不然也不叫天階了。
這林飛要說煉製一般的天階法寶也就算了,可是說什麼在天階之中也屬巔峰…
那多少有點讓人不那麼信服。
就算你是要以這件法寶吸引衆人的眼球,也應當是要有自知之明才行,口氣如此大,到時候再讓人失望就多少有點下不了臺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林飛身爲真身修士,應該也不會胡亂吹大氣纔是,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名聲考慮,也得拿出一件不算太差的天階法寶。
反正法寶這種東西,只要是邁上了天階的門檻,那就不會有差的,必然是有着自己的獨特特點,到時候就算是林飛將其介紹的天下少有,大家也就捏着鼻子認了…
正是抱着這種心情,衆多勢力紛紛來到了羅浮界。
短短几天之間,在這本就已經拓展出不少地方的問劍宗周圍,又是開闢起了成片的宮殿。
就這樣還是多少有點不夠,沒辦法,有資格跟林飛互傳書信,來到這裡的修士,就沒有一個弱的,其身份更是動輒位於各自世界的頂尖之列,自然不能慢待。
加上時間太短,整個問劍宗也只能是盡力佈置,就是如此還是勉強周全而已。
不過好在,大部分的勢力,都是早就已經有着門內零星幾人,加入到了林飛的戰艦之中,跟隨着討伐過建木界,如今也是一直留守了下來。
他們大多都是那些勢力按照慣例分出去的觸角,來保持對天地間勢力變化的敏感性,問劍宗中也不缺這種人,算是各大勢力間公開的秘密。
只要不觸犯核心所在,林飛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如今這一部分倒是也沒有遮掩的意思,也都大大方方的站出來迎接各自門派的人降臨。
就在整個問劍宗,都在爲之忙碌的時候,在這問劍宗的地底深處,卻是有着陣陣的淒厲慘叫聲,時不時的響起…
這些慘叫之聲悽慘至極,好像是在九幽地獄之中經歷了無數次悲慘折磨的一般,就連在此地看守,久經殺陣的幾個天門城修士,都是面露不忍之色。
站着都離着洪易天跟他所審訊之人遠了幾分…
月左獨自走進地穴,隨着他漸漸深處,岩漿流動着的地穴之中,又是一陣悽慘至極的慘叫之聲傳來,他卻是臉色絲毫不變。
腳下腳步也是不停,只是繼續向着洪易天那邊走去。
很快,他便是走到了一處血腥味夾雜着岩漿瀰漫着的石室之中。
這石室絲毫不通風,只有地面流動着的岩漿帶來一陣暗紅而又壓抑的光芒,洪易天這段時間,幾乎是一直呆在這個地方。
一共十幾個人像是死狗一樣,被隨意的扔在一個巨大的鐵籠之中,一動不動,鐵籠之外還纏繞着一道道的巨大鎖鏈,表面只見無數符文纏繞,整個看起來就頗爲不凡。
而一個已經不成人形的修士,則是被高高吊在空中,他下面便是一處滿溢翻騰着的岩漿,岩漿之中更是有着一頭血紅着眼睛,看起來已經是陷入瘋狂的蛟龍。
蛟龍時不時的從岩漿之中跳起來,要撕咬這個修士,可惜每次到咬到之時,那蛟龍身下就會有一道鐵鏈從岩漿中暴露出來,緊緊崩住把它扯回來。
不過儘管如此,也可以看到,那吊在空中的修士已經沒有了下半身,從肚子以下,都是一片血肉狼藉,還有已經被撕咬的腐爛不堪,在岩漿熾烤之下,發出焦臭味的內臟從肚子裡耷拉下來…
時不時的,還會被那蛟龍給咬下一截…
那修士發出的慘叫之聲猶如鬼嘯,在這封閉的石室之中久久迴盪,不知道的,還真以爲這裡是什麼九重地獄一般。
不過這也難怪,讓一個修士親眼看着自己被一點點的吃掉,這等手段,簡直是比魔道還魔道了…
“將事情問出來就好了,沒必要弄得太血腥。”月左見了,卻是有點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對洪易天說道。
在這慘叫聲中,洪易天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淡淡的說道:“讓這些人提前知道我會用什麼手段,問起來也會省事一點。”
“那好,林飛交代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些人嘴有點硬,最晚在那些老傢伙來齊之時,就能給出消息…”
月左點了點頭,看了洪易天一眼,卻是什麼都沒說,便是轉身離開。
其實他也能看出來,這洪易天看來是爲了速度,在這些人手中用了許多邪門手段,不過這些人之中應該大部分都是無辜的,他想說不至於手段對他們如此酷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