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巖這一驚非同小可,要知道這長鞭可是有着那吸食靈力的功能,一般人捱上了,立馬被吸成了人幹,而眼前這個黑袍青年卻是沒有什麼影響。
張龍怔怔的看着這個剛出現的人影,不能置信的道,“安江峰?”
來人正是那奔行了許多天的安江峰,只見他扭過頭看着張龍微微一笑,“呵呵,對不起了差點就來晚了,看來你是沒事啊,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是交給我吧。”
張龍一怔,隨即滿臉慌張的道,“你瘋了啊,那女人可是武靈強者,你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趕緊走啊!”
安江峰轉過身,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武靈麼?很了不起嗎?”隨後其身上的氣勢沖天而起,讓的天空中那驚疑不定的柳巖,陡然陷入了驚憾當中,“又一個三星武靈?”
安江峰緩緩看着那漂浮在半空中的柳巖,眼眸中先過一絲疑惑,這女人是怎麼飛起來的?
“別想了,她是靠手上的那把魔鞭才能飛行的,小心一些,我總感覺那鞭子不簡單。”劍仙有些凝重的說道。
安江峰點了點頭,手掌一番,那把散發着淡淡祥和光暈的太極刀便是出現在了其手上,“張龍,你退回去吧,看我怎麼教訓這個瘋狂的女人!”
然後便沖天而起,體內靈力運轉,五色靈力包裹着安江峰全身涌進了手上的太極刀中,然後狠狠的向着天空上柳巖斬去,“破碎虛空!”
柳巖驚憾的感受着這一擊的威力,簡直可以媲美那武靈巔峰強者發出來的武技威力了。“大人,看來您還得出來啊。”
柳巖那無奈的聲音便是再次在心田回想。隨即那個冷漠的聲音不耐煩的道,“怎麼沒完沒了了?”
隨即柳巖手上的那把長鞭便是脫離了其掌控,陡然便大,一股濃烈的魔氣從中散發出來,就像剛纔那般籠罩王武一樣,向着安江峰蓋了過來。
“哼,無知之輩!”安江峰冷笑了一聲,不多不善,手中太極刀柄處的那個太極圖案陡然散發出了一道光芒,隨後在那被黑色籠罩的天空處,在太極刀與煙霧的相交處,一個巨大的,散發着熾烈金光的太極圖案豁然閃現。
“啊!”一道慘叫聲在那黑色煙霧中陡然尖利的叫了出來,煙霧急速收索,想要回撤。安江峰眼神一凝,口中爆喝,“破!”然後一道能量波刃,上面覆蓋着那若隱若現的太極圖案斬了出去!
國軍隊大營給毀滅了一半,那些靠的稍微近的軍隊死傷慘重。反倒是東國軍隊因爲離的遠只是感覺一股勁風鋪面,並沒有什麼人員傷亡。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了整個恩州城,一些隱世的強者都是面露悍然的看着那爆炸的中心,感受着巨大的威力。這一擊也是讓得安江峰體內靈力消耗了大半,趕忙將一枚回氣丹丟到嘴中,纔是好受了許多,淡淡的望着那消散的煙霧,那條黑色的長鞭變的破敗不堪,被柳巖給抓在了手上。
感受着長鞭那沒有絲毫靈力的波動,柳巖臉色憾然,裡面的那個讓她都感動顫慄的靈魂,竟然在這個青年一擊中給打的魂飛魄散了。柳巖權衡片刻,然後身形一動,竟然是逃了,“拓拔將軍,立刻撤兵!”
拓拔野臉色驟然變的難看無比,本來是穩勝的結局,卻是被這突然出現的黑袍青年給徹底破壞,“撤退!”在剛纔的大爆炸中,南國軍隊死傷慘重,士兵們早就無心戀戰,扔下武器便是向後方逃串。
看着那如喪家之犬的南國軍隊,安江峰淡淡的聲音卻是又對着拓拔野傳了過來,“拓拔將軍,如此厚恩豈能這般就走了,接小子一招。”然後在拓拔野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是被安江峰一掌記載了腹部,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飛而去,“你好狠啊!”
安江峰的那一掌,竟然是將拓拔野那一身的修爲給徹底破壞了。也難怪拓拔野竟然會說安江峰好狠,這樣做比殺了他還難受。
安江峰冷漠的看着那急速退去的南國大軍,臉色陡然蒼白了起來,然後伏地劇烈的喘息了幾下,又吃了幾顆丹藥纔是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本來是已經絕望的恩州城人民,此時絕處逢生,這種喜悅當真是讓人從大悲大喜,難受以及。張龍從恩州城內走了出來,看着那面帶笑容的安江峰,砸吧了一下嘴,“小子,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爲了?竟然一擊便是將那南國國師給打退了。”
安江峰呵呵一笑,“不管我是什麼修爲,你張龍永遠是我安江峰的兄弟。如果不是你在這恩州城,我都懶得來。”聽罷安江峰的話,張龍這個七尺男兒也是忍不住有種想哭的感覺。
安江峰戲謔的道,“哎呦,張三少爺,您不會是被風吹了眼睛吧?”
張龍趕忙擡起頭,使勁的揉了揉道,“嗯是啊,這風真討厭,老往人的眼睛裡吹沙子。”說完後,看着安江峰那好笑的臉色,兩人都是同時大笑了起來。
晚上,戰爭已經結束,排除偵查的人也稟告歸來,南國軍隊一路南下,已經到達了琅琊城,看那模樣是準備渡江回去了。
衆人都是坐在皇宮的大殿內,就連任宇這個小皇帝在安江峰面前都不敢有絲毫倨傲。今天如果不是有安江峰,那麼這東國也就算是徹底的被滅了。
任宇聽罷情報後,便是上前對着安江峰單膝跪地,“感謝前輩拯救我東國於爲難之中,我任宇封閣下爲東國的護國國師,與我共享半壁江山!”
此話一出,卻是讓的在場的衆人臉色不好看了,這小皇帝看來還不算太傻,竟然懂得在這個時候便是開始拉攏安江峰了。
安江峰看着那跪着的皇帝,呵呵一笑,“陛下還是起來吧,我安江峰快人快語,今天如果不是我兄弟張龍在這恩州城內,我都懶得來管這檔子破事。雖然我也是東國的子民,但是我卻是沒有享受到一絲一毫來自國家的好處,所以我也覺得我個人沒有義務當這什麼國師,所以你還另擇高就吧。”
安江峰一段直白的話語讓的任宇很是尷尬了一會,隨後還是張龍站了出來打圓場,“好了陛下,你還是起來吧,只要我張龍在這恩州城一天,那麼他安江峰就必須保咱們恩州城一天,你可放心了?”
張龍的這番話無疑是變相的將安江峰捆在了東國這條大船上,哭笑不得安江峰也是沒有辦法反駁張龍,畢竟張龍說的是事實。
張龍的家族就在恩州城,如果恩州城出事了那麼張家肯定不能倖免,張家一出事,張龍也是會牢牢的佔據在家族這面,所以安江峰爲了張龍這個好兄弟平安,也只得出頭了。
任宇聽的張龍如此一陣怪談,但是也是聽了明白,隨後欣喜的站了起來,對着張龍和安江峰感謝不已。“那既然安江峰不願意擔任國師,那麼我便宣佈,由張霸天,擔任國師的職位,欽此!”
那端坐在後面的張霸天聽皇帝如此一說,在權衡利弊後,最後還是起身彎腰謝恩了。
東國和南國的戰爭,一直是被北國所關注。而這個想做漁翁的北國,在聽聞了這場大戰後,便很是乾脆的將駐紮在東國邊境的大軍撤離,然後便是派來使者送上救援物資,以表示友好,這其中的原因大家自然都是很明白,但也沒有說破,畢竟東國如今剛剛經歷大戰,元氣大損,還沒有那份資格再與另一個國家交惡。
安江峰又在恩州城待了幾天,便是與張龍告辭悄然離去了。經過十天的跋涉,安江峰再次回到了蔚縣縣城內,現在的蔚縣縣城也是已經修復完畢了,那高大的城牆比之恩州城都是絲毫不遜色,看來此次大戰讓的這些家族的人意識到了危機,提前做起了準備。
聽的安江峰迴來,兩大家主都是前來相迎。他們已經提前兩天知道了安江峰在恩州城前的表現,所以此時所表現的出來的熱情,讓的安江峰頗爲受不了,最後在做下了絕對不會無辜侵犯良家之後,纔是得以脫身。
馮雪看着安江峰那狼狽的模樣,捂嘴偷笑不已,最後在安江峰那餓狼般的眼神下,纔是哈哈大笑的逃跑了。
安江峰苦笑的搖了搖頭,便是整了整衣衫,來到了魏龍的房間。在安江峰那顆三階丹藥下,魏龍的傷勢也已經是痊癒,如今只是因爲馮雪強行按着還在屋內修養,其實他早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父親,你身體怎麼樣了。”安江峰看着那正坐在桌子前喝茶的魏龍,輕聲問道。魏龍轉身一看,笑道,“小子,你老爹我的身體能差麼?你在恩州城前的表現,我都知道了,確實是給咱們魏家長臉,哈哈。”魏龍激動的大笑了兩聲。
看着那安然無恙的魏龍,安江峰也是偷偷的鬆了一口氣,道,“父親,我估計過幾天就得走了,我會留下我的一個靈魂標記,如果家族出了什麼急事,你便是捏碎它,不管我在那裡,我都是能感應到。”安江峰說罷便是從戒指中取出了三顆紫色的圓球,散發着淡淡的光暈,正是那靈魂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