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和靈走後,我一夜冥思苦想,在我們五人之間,誰都不會比誰更強,要打敗任何一人這都是極不易的事情,在來之前,我們都知道還會有次一次交戰,都用了畢身的精力做着萬全的準備,可是這道奇怪的題目打亂了所有的計劃,所有的準備都有些不可用了,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天,三天設陣不難,可是三天要製造出個出奇不意的奇陣……,大家全都有些坐不住了。?
落月軒的燭火全都一夜未熄。?
清早,我推開門,外面都動了起來,我看見五行園來的外四人,都在指示着落月軒的丫環們搬着設陣之物進廳。?
我的心裡還是無着無落的。?
“小主,有什麼吩咐嗎?”一位青衣女子迎了上來。?
我搖頭,卻注意到她們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因爲我出奇不意的破過金行的陣法,所以在她們的眼中,我纔是她們眼中最剌目的眼中盯,我無奈的嘆着氣。?
青衣女子便說:“那我待候小主梳洗、裝扮。”她招招手,幾位婢女端着熱水走進了屋。?
梳洗完畢,我閉門坐在屋中,坐在大廳中託着下巴,她們都要布什麼樣的陣法呢?唉……,真是猜不透,沒有一定的奇思妙想是贏不了的。?
想要拖延時間,又不傷及性命,只有用機關術加以阻攔,設置機關術嗎?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可是我能想到,她們也會想的到啊……,更何況什麼樣的機關術我們沒有研究過呢,要破機關術也不是什麼難題……,設陣時利用幻術延長路程……,不行,那樣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在半柱香的時間裡出去,這也是違反規則。心中所想,一一被我排除,我們大家對彼此都太清楚了,對五行術數的瞭解也太透徹了……。當對五行術數已經瞭解到通徹之時,所有破陣法之法也只能用時間來計算長短了……?
我想起三年多前金行的陣法,可以借鑑那個辦法嗎?我搖頭,不行,那陣法很關鍵的一點是在於障眼法。在闖陣時,我們都會在一旁觀看,沒有障眼法的阻隔在陣外之人是可以輕易的辯出破障的,不可取……?
這一天,我頭都要想裂了,可是還是沒有一點的頭緒。?
門打開了,一陣風衝了進來,是小野……?
“怎麼回事,她們都在外面行動起來了,你這還是無聲無息的!”小野大叫着,在一旁跳腳。?
我擡起頭:“我頭都快要痛死了,你別嚷啊!”?
小野一臉的無奈:“大小姐,你頭痛算什麼,要是輸了,你的命就沒了……”?
會嗎?我想起那個藍月宮主,如果輸了,那我會怎麼樣,回到原點?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如果再回去,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這不是我的目標……。而她們,我看向小野,我會不會永遠也見不到她們,我不想這樣。我會不甘心的。?
“還想什麼?”小野搖我。“你不是說你們幾個人水平都差不多嗎,即然差不多,那就頂多是打個平手,可是你不開始,就一定是輸!”?
“哦……”我還是有氣無力的點頭。腦袋裡一團的漿糊。?
“哎呀,真拿你沒辦法,你先休息一下吧,看看過會或許會想起些什麼!”小野看我一臉低沉,不再多說。?
我只有點頭的份了。?
小野從我的桌上拿起杯子,倒了一大杯的水,一口喝下。?
“你從哪來啊!”看她急切着喝着水。?
“從靈那啊,我去看了她的藥香居啊,那離這好遠,我跑過來的呢。呵呵,靈那好大,真好,可以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地方。”?
我笑着白了她一眼:“纔不是呢,要是你住在那麼大的地方,會悶死的!”?
“呵呵!”小野一臉的笑。“對了,你猜我在那裡看見了誰?”小野一臉的神秘。?
我突然的想起靈在大殿裡突有些變的臉色,想起她以前說的話:“她姐姐?”靈一向平靜無波,她心中最掂記得只有她的姐姐……?
“呵,你真聰明啊!我倒是想不出那個冷塊居然是她的姐姐!”小野喃喃說着?
“冰塊?”我說:“你怎麼這樣形容靈姐姐啊!”眼前倒是出奇不意的想起在大殿上看到的那位黃衣女子,是她嗎?。?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來這裡半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她臉上有過別的表情,冰冷的會凍死人的。”小野一臉的不屑。“但你更想想不到的是,她們居然是雙胞胎姐妹!”?
“雙胞胎?不會吧,!”我詫異的說,如果是那們黃衣女子的話:“可是長的並不想像啊!”難不成是異卵雙生?場中之人也只有她的齡與靈相似。?
“我也是這麼想的,又胞胎呢,長的不像,性子與靈南轅北轍的。”?
“是大殿中那個黃衣女子嗎?”我問。?
“對,就是她了!”……?
後來我才知道,靈和她的姐姐不僅是雙胞胎,而且生下之時身體相連,是肩並着肩的。剛出世時母親就出血而死,被家人當成了怪物扔了出來,後來被路過的大夫撿去,此人是藍月宮手下的一名大夫,後來在她們四歲多的時候才用手術將二人分開,所以在她們的肩上都有一個碗大的傷口。由於資質不同,靈便跟着撿她們的在夫學習醫術,可是她的姐姐卻被送去了魂豕,那是一個滿恐怖的地方,那裡的孩子,不論男男女女,全都被關在一起,互相撕殺,靈的姐姐總是被遍體傷痕、奄奄一息的送到大夫的醫舍,也就是從那時起靈開始對醫術認真起來。醫治好後,又會送回魂豕。靈和我們說,她和姐姐是有一個名字的,叫做裳,其實那也並不算什麼名字,因爲在她們的家中還有兩位姐姐,因爲一同生排行老三,所以取同音——裳,因爲在四歲前,她們是相連的,可以共用着一個名字,分開了後,她就沒有名字了。靈說,曾經有一段的時間裡,裳甚到連她都不相信,甚至排拒她。可能是因爲血脈相連、心靈相通,在熬過了那一段時期,裳才又和她親近起來,後來裳就被送到了更遠的地方,直到這次才又相見。?
小野走後,我又開始思考起來,頭腦成了一團的亂麻,我還是想不出方法。思緒不由的又飄到了靈和她姐姐的身上。?
這次重逢,她們此時一定是相談甚歡吧,真的好爲她們開心,我心裡笑着。她們有多久沒見了呢,也有五六年了吧,可是一見面就可認出彼此,是因爲她們有着雙胞胎的心靈感應吧,畢竟兩人相連了四年,即使分開的再遠,也有我們無法瞭解的心意相通與信賴吧!?
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有六年多的時間了,生活的環境是處於這樣的境地,人與人之間只有猜疑與爭鬥,誰和誰都不可能有完全的信任,最相信的也只有自己了。這種環境中我與靈、小野之間有這樣的感情,也是難能可貴了,這也是我們之間慢慢所培養出人與人之間的信賴。如果沒有遇到靈,沒有小野的熱情,我的心是不是也會這樣的麻木起來呢??
想到這裡,我心中突然一亮,對,我想到了,我想到這次的比賽我該要做什麼了……?
沒有多等,我招來了隨身的丫環,交代她們準備我所要的一切東西。?
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後,我便安心的窩入被中,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剛起身,隨身丫環就向我報告,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就緒。?
落月軒的幾個參賽者都極爲留意我要的物品,可是她們卻沒有一個人會看出端倪,因爲我和她們一樣,要來的東西無非也是設陣中常用的東西。?
靈來了,小野不久也來了。她們看着我一臉的胸有成竹,也十分好奇,我並沒有要告訴她們我心中所想,只是神秘的笑,要她們到時看好戲。?
我在紙上畫出了圖紙,交代工匠做好初步工作後,很清閒的在屋裡和靈、小野喝起了茶。?
因爲看我一臉的輕鬆,靈和小野放心了不少。三人在我落月軒的小屋裡輕鬆的聊着。?
我們問起了靈和姐姐的事。也在其中瞭解了關於藍月宮的一切……?
如我所想,藍月宮是一個江湖幫派,在江湖中佔有極大的地位。?
藍月宮宮主手下分爲三個級別,分別是二名護法、五色旗主、以及七名壇主。她們是直接受宮主驅使的,而裳的地位很奇怪,她沒有特別的名號,沒有特別的級別,似乎地位在這幾人之上,又不超越這些人。地位超然,只受宮主一人管制。裳是個武學奇才,據說至今爲止,藍月宮裡向她挑戰之人,從無勝過,她也只敗在藍月宮主手下。?
在這樣一個龐大的幫派組織,能以強大的力量屹立不倒,總有着自己不爲人知的力量……,可同樣的,讓我們逃離的希望越加的渺茫了……?
在第三天,我走入我設陣的場所,開始我的工作,這一天,我忙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