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無彈窗
“你覺得把事情告訴木樨,讓她知道整個的事情真相,是一件好事情?”
項擎北坐在蘇家明病牀邊的沙發上,雙手交握,不慌不忙的問道。
“木樨她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處理不了你的家事,是你的個人能力問題,但是木樨應該知道一切。”
蘇家明對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厭惡至極,口氣十分冷淡。
渴他現在還不知道項擎北起訴姜木樨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恐怕連他的面都不願意見。
蘇家萱此時在病房的門外來回的轉悠著,不時的朝厚實的門裡張望,不知道里面會發生什麼。項擎北進去以後,哥哥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她向來是聽哥哥的話的,乖乖的走出門去。
她之所以殷勤的叫項擎北來,是因為自己喜歡項擎北,愛屋及烏,她希望這個喜歡會得到哥哥的認可,會有人同她分享這個喜歡。
接可是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簡單。哥哥他好像很不喜歡項擎北,甚至是厭惡。
“莉莉她曾經也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送進監獄,看她去坐牢。”
話談到這個程度上,項擎北並不隱瞞自己內心裡的真實想法。
“奇怪了,木樨她也是你的女人,她千辛萬苦為你生下孩子,可是我怎麼沒見你對她有這樣的憐憫之心?”
蘇家明聽到這句話,想到他對姜木樨所做的種種,嘲諷的表情從眼角眉梢裡流出來。
項擎北在蘇家明鋒利的語言下,難以招架,不得不身體往後靠了靠,調整了一個姿勢。
“以牛莉莉的能力和智商,她絕對沒有辦法獨立完成這次的綁架計劃。連江如風都查不出幕後到底是誰,可見對方的來頭有多大,我讓你暫時對這件事情保密,不是要對牛莉莉姑息養奸,而是不想打草驚蛇,查出對方到底是誰!”
“哦,是嗎?”
蘇家明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復雜,側了側身,繼續聽項擎北講下去。
“我們查到牛莉莉在綁架之前,頻繁的跟一個美國回來的人接觸。她頭腦簡單,又很恨姜木樨,被人當做槍使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測。”
“事情是沖著你來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對方明明綁架的是姜木樨的孩子,勒索的也是姜木樨,怎麼是沖著他來了。
這也是項擎北最近正在思索的。丟丟是他的孩子,知道的人並不多。
“可是對方卻點了我的名,而且開口就是十億美元,這個數字足以讓股市震蕩一下了!”他煩躁的埋下頭去。
“查到結果了嗎?”蘇家明已經坐起身來了,他不關心幕後黑手是誰,他只關心姜木樨母子的安全。
“沒有……”
縱使江如風的家族縱橫黑道又如何,盡管可以將孩子從對方手中奪回來,卻仍然查不清他們的底細。如果查不到底細,不能決後患,危險就沒有消除。
這也就解釋了當時,為什麼王家對這件綁架事件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按說也是豪門望族,不可能如此束手無策。但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那現在怎麼辦?”
——(
連向來令對手聞風喪膽的項擎北都束手無策了,他知道此事絕對是非同小可。
“事情顯然是針對我來的,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姜木樨撇開關系,不讓人牽涉到她。”他側著臉說,但願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在將來,得到姜木樨的理解。
理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哦……”蘇家明若有所悟。
從他這個側面望過去,項擎北的側臉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似是有解不開的愁緒。他似乎對他沒有那麼厭惡了。
“好,我答應你,暫時不告訴木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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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擎北走後,蘇家萱輕輕的關上門,躡手躡腳的往病牀邊走去,矇住了對窗坐著的蘇家明的眼睛。
他知道是妹妹在調皮,任由她矇住眼睛,只溫柔的喚,家萱……口氣隱隱的有些責備的語氣。
“是,哥哥!”她知道自己的小把戲瞞不過哥哥,旋即鬆開手,跳開來。
“項擎北走了?”他問。
“是啊。”一直目送著他的背影遠去,蘇家萱才戀戀不捨的離開的。
“不過剛剛在大廳裡,項……擎北和木樨姐清朗哥碰上了,我去的時候聽見他們說話,很不和諧的樣子。”
“他們吵架了?”蘇家明激動的聲高了幾度。
“好像是,反正挺不開心的。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家萱也很奇怪,為什麼每次這三個人見面,都會感覺怪怪的,像有莫大的冤仇似的。
“丟丟,是姜木樨和項擎北的孩子!”
他喃喃說道。姜木樨和項擎北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孽緣。
“啊……”
蘇家萱知道他們倆曾有過一段婚姻,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一個孩子。消息太突然了,她只覺一個晴天霹靂砸在她的頭上,頓時就蒙了。項擎北是有孩子的人,十九歲的少女難以接受。
他也注意到了蘇家萱情緒的反常,狐疑的問:“家萱,你怎麼了?”
這事確實是很意外,可是也不至於如此啊。
“沒……沒什麼……”蘇家萱搪塞道,連忙轉了一個話題,“清風姐呢?她怎麼不在?”
“哦,你說清風啊,她被主治醫生叫去了。”
在說此話的時候,蘇家明的臉上泛著溫柔的光明,只有戀愛中的男女纔有這樣的神色,蘇家萱抿嘴一笑:“哥,什麼時候把清風姐娶回家當嫂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