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成功道路上,常常和個人的努力分不開關係,而同時和機遇更分不開關係,人們常說三分機遇、七分汗水,而在蕭浪看來,是三分汗水、七分機遇!
退一步而說,如果你百分百的努力,連百分之一的機遇都沒有,你的努力有價值嗎?
而他跟雷雲的見面就好像是一種機遇,一種巧合、一種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東西。
“每當深夜所有人進入夢想的時候,也就是我跨入地獄的時候,訓練!無休止的訓練,蹲馬步知道嗎?
從凌晨一點開始一蹲就是五個小時,整整連着一個月,那個時候年僅八歲的我根本不知是怎麼熬過來的。或許那個時候父親陷入對母親無比的自責中吧,所以才把自己所有的經歷都放在工作中,經常出差。但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最好不過了,那個時候雷雲並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對他所說的話只能服從!”
“但是不知爲什麼這個男人身上就好像散發着那藐視蒼生的威懾般,讓我無條件的相信他,就好像他能翻手雲覆手雨般,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十五歲那年。
雷雲帶我去了非洲最原始的森林,那裡到處都是毒蟲猛獸、沼澤湖泊,他說,這是我最後一個考驗,如果通過嗎,那麼就出師了,如果失敗那麼對不起,他就會永遠消失,他扔給我了一包野外生存所必備的東西的後便消失了!”
“森林裡面的潮溼和周圍那窸窣的聲音讓我感覺不舒服極了,在我被毒蛇咬、被野狼追趕、掉入沼澤的時候我以爲他會來救我,可是我錯,這裡沒有別人。如果我在想着依靠他,無疑我只有死路一條,整整一個星期在那潮溼悶熱、散發着惡臭的森林裡面躥梭着,吃着那讓人作嘔的壓縮餅乾,啃着如同石頭硬般的牛肉,喝的是野獸的血液!”
米婭藍將手瞧瞧的伸進了蕭浪那冰冷的大手中,隱約間都能感受到他整個人在不停的顫慄,他真的沒有想到從小在富貴人家長大的他竟然會經歷過這些,比較而言,恍然間覺得她曾經所承受的一切根本不算什麼。
“當我走出原始森林的那剎那間我簡直不敢相信我還活着的!我以爲我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可惜我錯了,這只不過是從一個地獄進入到另一個地獄而已,我結束了所有獨自訓練的科目,進入了社會實踐階段。
雷雲帶着我躥梭在各個黑拳市場,他說當你站在搏鬥臺上那一刻的時候,那麼你只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勝!就算是死也必須要勝利!你能夠想象得到一個年僅十五的連毛都沒長齊的孩子站立在那羣渾身散發着血腥之氣如同洪水猛獸般男人中的景象嗎?
如今我還清楚的記得,我站在搏鬥臺上的第一個對手是個黑人,光他那矯健的身軀就讓你不寒而慄,雖然我很想勝,但是我還是輸了,怎麼離開搏鬥臺上的我都不知道!”
“可是……正是因爲我輸了,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加倍的訓練又稱爲了我的必修課,一天只睡四個小時,一個月後當我再次挑戰這個黑人的時候,我贏了。雖然贏的不是很光彩,因爲我也幾欲奄奄一息。
當我懷揣着那勝利的滿足感跑到雷雲面前的時候,雷雲只是笑着說,浪,這只是個開始,以後你會有屬於自己最大的實力,你會有自己的黑色王國!當時我並不明白他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直到我十九歲那年!”
蕭浪擡頭看着那一臉緊張的米婭藍笑了笑道:“老婆,很晚了,該睡覺了!”
米婭藍正聽的津津有味,蕭浪如此一說大有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
“十九歲那年發生什麼事啊?”
“想知道嗎?”蕭浪突然間有些犯煙癮,已經抓起扔在牀頭櫃上的雪茄,但在看到米婭藍肚子的時候還是毅然放棄了。
“想!”米婭藍很誠實。“蕭浪,快告訴我,十九歲那年發生什麼事?”米婭藍一邊呵斥着,一邊拼命的把這雙在自己胸部瘋狂亂動的手往外扯,可是無論他怎麼扯,這無賴就是沒有一點要出來的意思。
“發春去找你夜琪兒去,別找我!”米婭藍怒氣衝衝的喊道,直到這話已經脫口而出了,米亞狼才猛然一愣。
在聽到這句話的蕭浪整個人猛然一僵,然後收回自己的手幫米婭藍蓋好被子。
“我出去抽根菸,你好好睡覺!”說完抓起牀頭櫃上那盒雪茄轉身就正欲朝玄關走去。
但就在即將轉身的那瞬間胳膊被米婭藍一把給抓住了。
“浪,我……”米婭藍不知該如何解釋,直說了兩個字“抱歉!”
蕭浪轉身寵溺的揉了揉米婭藍那輕柔的髮絲,道:“傻瓜,說什麼呢?想聽故事明天再說,現在已經不晚了,早點休息!”
語落幫米婭藍蓋上被子,轉身離開了放假嗎。
直到蕭浪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米婭藍依舊是久久回不了神,她真的不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風流的男人竟然承受着這麼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