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沫只是笑而不語,她望着北堂離的目光收斂了自己的恨意,只是剩下的也不過是一片無法令人看到想法的虛僞面容。如果她不找到一種感情去面對他,難道他要去愛他嗎?愛上一個如此冷酷嗜血的男人,還不如自己了卻自己來的快活些。
望着顧傾沫臉頰上的指痕,北堂離沒有覺得任何的愧疚,對於一個不聽話的玩具,他有權利調0教她。這如同是人們手中的布娃娃,想要捶打都可以,因爲它只是一個玩具。
“記住,你的命從今以後就是我北堂離的。我若是想要你活着,你就不許死。不過我若是想要你死,你不能說一個不字。”他的殘忍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但他的臉上卻又呈現出幾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躺在**上的顧傾沫點頭含笑,只是她口中的一口血硬生生的叫自己吞了下去。即使流血流淚也不會感覺到痛楚的人,又怎麼會在他的面前表露出過多人的情緒。她緩緩地閉上眼睛,覺得身體冰冷冰冷的,似乎真的已經成爲了一個毫無溫度的**。
死不能,只能活着。不過他若叫自己去死,也許她的娛樂價值已經全無了。只是她不會讓那一天到來,至少她要活下去,爲了堯堯活下去。
病房裡死一般的寂靜,北堂離推門離去,宛若鬼魅毫無聲息。顧傾沫閉上眼睛,只是覺得臉頰生痛,還有一點微微的慶幸在心中迴盪,至少她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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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沫稍微能夠動彈的時候已經過了一週,不過她無法回家,而是任由北堂離選擇了她新的住處。不在別的地方,恰恰是他的別墅。
怕靈犀擔心,顧傾沫有打過電話過去,叫她多陪陪兒子。至於她自己的去向,她則是用出差含糊其辭地掩蓋了過去。到家中收拾東西,門衛叫住了顧傾沫,他似乎知道顧傾沫是有自殺的傾向,只是好心地勸道了幾句。門外的血液也收拾的乾淨了,只是她家中的血漬怎麼也擦不乾淨。最後沒有辦法,顧傾沫只好找了人,花了一筆錢換了木板纔將家中的事情掩蓋過去。
北堂離並沒有要求太多,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她要繼續留在公司上班。對於這點,顧傾沫很是樂意就答應了,至少她還有可以養活自己的地方,也不用真的如同情.婦那樣被人藏着掩着的活在黑暗裡面。
以後的生活將會是什麼樣子,顧傾沫完全沒有辦法去想象,她只是走一天是一天。只要堯堯還在,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她是這樣的樂觀地想着。
雖然說是北堂離的玩具,顧傾沫並沒有覺得北堂離有找出什麼刁難他的事情,至少從她那日自殺後他並沒有過多的爲難她。一個玩具,大概不需要反抗主人,這便是他的要求吧!
日子一天天的過着,顧傾沫的生活被工作填滿。時常的,她會偷偷地趁着北堂離不在的時候去看看堯堯,堯堯見到她一切都好,纔算是安了心。正值靈犀的父母出國旅遊,順便也將堯堯帶了過去。這個是令顧傾沫最爲高興的事情,只要堯堯不在,他是安全的就好。
顧傾沫本以爲生活就是這樣的過下去,只是不想事情並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