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妤剛吃完飯,就看見王璽走進來。他先是看了傅靖言一眼後,才和阮明妤彙報:“羅欣會哭可能是因爲今天上午在茶水間吵架的事情。”
“吵架?”還是在茶水間那樣的地方,難道又是上次的那羣人?想起自己上次在茶水間被人批*斗的事情,阮明妤是越發的確定了。
王璽把事情大致給還原了一下,原來是羅欣今天早上和傅靖言他們一起搭乘電梯的時候被公司的人看到了,他們覺得羅欣很有手段,纔來公司短短時間就能搭上阮明妤這條線,只要阮明妤不倒臺,那羅欣絕對是步步高昇。
後來這些人說羅欣的壞話的時候被羅欣聽到了,她很生氣的上前和那些人理論,誰知道那些人不但不怕羅欣還罵羅欣本身就是狗腿子,別狗仗人勢。後來在工作上羅欣也是被人百般刁難,因此才哭的。
“原來是這樣,那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阮明妤自己也是曾經身陷輿論中心的人,當然能理解被謠言攻擊時的痛苦。只是沒想到羅欣和自己稍微走的近了一點也會被人這麼造謠,那她以後在公司就更沒有朋友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知道那些人喜愛八卦,沒想到居然八卦到他的頭上來了。傅靖言向來不喜歡員工在公司八卦,如果有時間八卦的話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做好自己的工作。
阮明妤思來想去,認爲還是不能讓羅欣再待在別的部門了,否則以後受欺負都沒有辦法幫她。既然他們都認爲自己和羅欣的關係匪淺,那她還真就要利用關係讓羅欣那些人離你們遠一點。
“靖言,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這個公司雖然是傅靖言的,可也不能隨着自己的心意亂來,要有合理的理由之類的,以免寒了員工的心。、
傅靖言聽了阮明妤的話挑了挑眉,他不是抗拒阮明妤尋求他的幫助,而是欣慰。至少阮明妤遇到什麼問題會第一時間找自己求助,這樣是不是說明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兩個之間不需要說什麼拜託。”就算阮明妤不開口,傅靖言也會替阮明妤擺平這件事情。既然她開口了,傅靖言也想看看她有什麼辦法。
“我想你能不能把羅欣調到你的秘書部,和我一起?”在這個公司,阮明妤就只有羅欣這一個朋友,能和羅欣在一起,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聽到阮明妤是這個想法,傅靖言微微皺眉。不是他不願意把羅欣調到秘書部,而是這個女人才剛剛進公司沒有多久,這麼頻繁的調動恐怕會更加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最後可能得不償失。
“這件事我還需要好好部署一下,不過你放心,你要求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儘量做到阮明妤的要求,而不是試圖去改變她的要求。傅靖言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開心一點,至於其他人,有什麼所謂呢。
這件事過後的一個禮拜裡,那些曾經在公司嚼舌根的人都被王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給解僱了,而羅欣也因爲業績突出被特派到秘書部工作,也算是對她的一種嘉獎。
一個禮拜的時間,足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一些動作而不被其他人察覺。就算有些人猜出了自己的意思,那也能夠對他們起到警醒的作用,弄清楚自己的職責和位置。
阮明妤也因爲羅欣能和自己在一起工作感到十分開心,兩個人更是成爲了同進同出的好姐妹。羅欣很感謝阮明妤爲自己做的一切,她真誠的和她道謝:“明妤,謝謝你。我知道這次我被調到秘書部受到傅總的庇護完全是因爲你,是你幫了我。”
“說什麼傻話,我幫你是應該的,誰讓我們是朋友。”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包含着不一樣的情緒。羅欣自從調到秘書部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在背後說她的壞話,誰讓秘書部的人可比其他部門的人忙多了,根本沒空理會她是誰。
安安穩穩的在公司工作,閒暇的時間還能和羅欣一起逛街,阮明妤感覺這種日子簡直不要太舒服。甚至她認爲,就這麼過一輩子也不錯。
“傅總,這是您的咖啡。”羅欣打開辦公室的門,把傅靖言的咖啡遞到他面前放下。傅靖言沒有擡頭,似乎沒有聽見羅欣說話。過了一會兒發覺好像辦公室還有人才看到站在那兒發呆的羅欣,傅靖言臉色有些不好了:“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給您送咖啡的。”羅欣伸出自己細膩白嫩的手把傅靖言的咖啡又往前推了一點,示意傅靖言可以試試了。傅靖言沒有關注到她的手,而是問道:“明妤呢?”
“明妤剛纔去打印文件去了,知道您要咖啡所以拜託我送過來。”聽到傅靖言提到阮明妤,羅欣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不過很快就被她給壓下去了。
“出去,沒事不要進來。”不喜歡其他女人進自己的辦公室,自從阮明妤回到傅靖言身邊後,他對女人的精神潔癖就越來越嚴重。連羅欣碰過的這杯咖啡,讓他都有一股淡淡的厭惡感。要不是知道羅欣的阮明妤的朋友,傅靖言一定當場讓她拿走。
羅欣聽了傅靖言的話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的離開了辦公室。恰好阮明妤打印完文件回來,看見羅欣一副不太開心的樣子,忙問道:“怎麼了?不會是傅靖言欺負你了吧?”
“沒有沒有,傅總怎麼可能會欺負我呢?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傅總也不會責罵我的。”羅欣一臉阮明妤多想了的神情,她倒是希望傅靖言能多看自己一眼,可惜他的眼裡似乎從來沒有自己。
看羅欣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阮明妤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最近自己越來越熟悉公司的操作,已經能應付好所有的文件了,王璽給阮明妤的工作也就更難了一些,她必須更好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