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叔開車來接藍雨霈,
何叔看她面色紅潤,身體應該恢復十之**,道:“少奶奶,還拿東西嗎,”
“不用了,”
隨後,藍雨霈跟着何叔上了車,回了別墅,
提前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何媽翹首遠望,可算是給盼來了,她還擔心藍雨霈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特意煮了紅棗核桃粥給她調養身體,
“何媽,”
“少奶奶好,”
“嗯,”
簡單的問候後,藍雨霈回房間休息,此次,她回到這座別墅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那份賣身契合同,相信風酷晨不會輕易放在顯眼地方,
手握一本詩集,細品一杯茗茶,她坐在陽臺處,沐浴着陽光,甚是悠閒,表面上是看書,實際上在考慮風酷晨藏匿合同的地點,這對於打贏官司極爲重要,沒有這份合同,也就不用受迫於他,
下午,何叔何媽都不在家,
她開始展開行動,先是對風酷晨的書房進行全面搜索,無果,既然這裡面都沒有了,其他地方就沒有時間什麼可能性了啊,
下樓之際,她的目光正好掃到那個被鎖上的小屋子,
止住腳步,細細觀望,心想道:“難道在這裡面,記得上次,我只不過是伸頭向裡面看看,讓他看到後,還被怒斥一番,想必在這裡面的可能性挺大,可是,門鎖着……我怎麼進去,”她低頭揣量着,應該如何進去,
也沒有練過開鎖神技,這可就難倒她了,
她拿着一本用來掩人耳目的書回了臥室,猶豫了好久,最後決定去那個小屋門口探探情況,雖然現在家裡沒人,她邁出去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哪知,走到屋門口,鎖竟然是開的,她大喜,忙推開門,打開燈,一副巨大的人物寫真照掛在正中間,猛地嚇她一跳,照片上是一個女人,雍容華貴,淡淡微笑勝似古代四大美女,與她上次在月光映射下容貌大相徑庭,,
“好漂亮啊,”她張大嘴巴,驚歎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深邃有些下凹的眼眶類似於歐洲血統,氣質非凡,
她的雙腳似乎粘在原地,不能動彈,
只見,周圍牆上貼滿了這些這個女人和一個小男孩的照片,她驚歎着,懷疑照片上的小男孩應該是風酷晨,“難道這個是他母親,”眉宇間,確實有很大相似之處,
怎麼沒有他父親的照片,想當初,兩人結婚時,風酷晨的父親就沒有來參加婚禮,其中原因不得而知,兩個人的婚姻本來就是一紙合同,藍雨霈也就不再想下去,他父親是死是活,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哇,”她再次驚歎,見到了別墅內部和外面的監控錄像,“怪不得上次風酷晨能找到我,原來是因爲這個東西啊,”
她頓時恍然大悟,
管它呢,合同要緊,她連忙躬身翻找屋內的所有抽屜,凡事能夠放東西的地方,幾乎都找遍了,“怎麼沒有呢,”她右手託着嘴巴,後背倚身在牆壁上,細細打量着周遭環境,目光一下子鎖定在巨大照片下的棕紅色木質盒,
她慢慢地走過去,心想合同會不會在這裡,輕輕地拿起後,盒身約二十釐米之長,上面印着龍的圖案,“不會是他家的傳家之寶吧,”她驚歎着,把玩着盒身,“應該是......看看這‘包裝’,古香古色,沒準是哪個朝代後宮娘娘的飾品,”
算了算了,他不可能把東西放在這裡面的,索性,她放下木盒,轉身之際,又有些留戀,“看看也不犯法啊,”什麼都沒想,盒蓋被輕輕地掀開,裡面放的竟然只有一張紙,
“也沒有什麼東西啊,”她拿出那張紙,翻遍盒裡的每一個角落,猶豫了半天決定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還值得放在這樣的木盒裡,可下一時刻,她木訥住,大吃一驚道:“合同,怎麼會在這兒?”
她又驚又喜,忙收起合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別墅,找到黎血澤和劉律師,交予他們手上,
棕紅色木質盒裡放的是一對玉鐲,風酷晨的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也是一種罕見的材料,來源於明代後宮,行內人士多次向風酷晨提出,對那對玉鐲進行研究,哪怕飽眼福也行,全部遭到他的拒絕,當年,她母親出事的時候,也是對這塊玉鐲進行慈善義賣,只不過當事人不再現場,義賣便沒有進行下去,從此因爲風酷晨強力打擊覬覦玉鐲的人,漸漸地,沒有人敢再提起此玉鐲,它也就沉寂在這個小黑屋中,隨着風酷晨與他母親的回憶一起被封印,
玉鐲原本是放在木質盒中,至於爲什麼會不翼而飛,變成一紙合同.......
而此時,風酷晨也在回別墅的路上,提前處理完手裡的工作,想回家陪伴藍雨霈,畢竟兩人關係曾經出現摩擦,該補救的時候就得補救,
他到家後,回到別墅裡,發現人都沒在,擡頭一看,被鎖的小屋門竟然開着,頓時一驚,忙衝上樓去,
最擔心的還是那對玉鐲,因爲它太惹人眼了,
“沒了,”他拿起棕紅色木質盒,打開後,裡面竟然是空的,這讓他陷入了沉寂的氣氛中,他擡着頭,看着母親的遺像,“到底是誰拿走了,”
監控錄像裡面的畫面已經被刪掉,最大的嫌疑人莫過於藍雨霈,“她人呢,”風酷晨發了瘋似的尋找她的蹤影,偌大的別墅裡空蕩蕩,連何叔何媽都沒有在,
他連忙給藍雨霈打了電話,
“你拿走它了,”風酷晨毫不客氣,冷言問道,
藍雨霈倒是很坦言道:“對,我拿走了,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不要以爲你拿走它,離婚就會如你的願,如果你還想重修我們的關係,我勸你現在給我送回來,”
“不可能,我已經交給別人了,”
藍雨霈“砰”的一聲掛了電話,電話另一邊的風酷晨的火氣頓時竄至心頭,
“你已經觸到我的底線了,”他的眼神像兩把刀子,橫掃整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