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酒吧老闆一拍大腿,這個女的不就是經常來接白總裁回去的女人嗎?
今天怎麼喝成這樣?那個強行摟抱的男人又是誰?
好像不是白總裁啊!酒吧老闆看着習初被白亭晨拖出去,心裡也有些焦急。
白亭晨和白宸慕眉宇之間有些相像,酒吧老闆不敢得罪,只好另想辦法了!
因爲魅色老闆沒有白宸慕的電話,只好直接給顧離打電話了。
畢竟,顧離可是這裡的常客,還指望他往這裡砸錢呢。
“喂,是我,我手頭的工作還沒完呢,看來今天是去不了了。”
顧離瞥了一眼白宸慕,無奈的說道。
忽而,顧離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白宸慕也看向了顧離。
“什麼?習初?她怎麼去了哪裡,還喝醉……”
還沒等顧離說完,白宸慕一把奪過手機。
“再說一遍!”白宸慕緊張的聽着,面部表情滴水成冰。
“那個女人,被一個男子強行帶上了一輛寶馬車,手機和孕檢單落在了這裡對了,車牌號是00000……”
白宸慕把電話扔給了顧離,奪門而去。
顧離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怠慢,兩人駕車直奔魅色而去。
車子飛快,僅僅幾分鐘,兩個人就到達了魅色。
此刻老闆正等在前臺,他把習初的手包和那張褶皺的化驗單交到了白宸慕的手上。
白宸慕看着化驗單頓時明白了一切。
化驗單上是蘭琪的名字!
蘭琪一定是和習初說了什麼,否則滴酒不沾的習初怎麼會來到魅色?
還有,酒吧老闆說的那個人又是誰?
“車子向哪個方向走的?”顧離問道。
“盤古大道的方向。”魅色老闆肯定的說道。
白宸慕拿出手機準備給習初撥出去。顧離急忙喊道:“不能給習初打電話。”
“你打電話過去會打草驚蛇,要是讓那個人狗急跳牆,那習初的下落可就不好說了。”顧離緊張的說道。
“你不是在習初的電話上安裝了定位系統嗎?用那個去找他!”
白宸慕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真是應了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話。
兩人沒有停留,白宸慕的車在前,顧離的車在後。
兩人按着監控導航緊追不捨,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離習初越來越近了。
白宸慕仔細觀察,原來此地是一個五星級賓館。
一部車牌號00000的黑色寶馬正停在樓下。
白宸慕走下車,向着賓館前臺而去。
“小姐,剛剛有沒有看到,有一個男人帶着這個女人走進來?”
白宸慕打開自己的錢包,拿出了習初的照片。
前臺服務員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照片上的女人真是好有福氣啊!
有一個這麼帥氣的男人,還隨身帶着親愛、女人的照片。真是難得!
“有,剛剛上樓了。”一個年齡少小一點的前臺甜甜的說道。
“幾樓幾號房間?”白宸慕緊接着問道。
“這個是客人的隱私,是不能說……”前臺還沒說完。明晃晃的銀白色的小東西就在女孩面前晃了一下。
一支手槍正對着女孩的太陽穴……
“8888是頂樓的總統套房。”
沒有人逼她說什麼,只是她看到了可怕的東西,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而已。
前臺有些瑟瑟發抖,她這是見鬼了嗎?明明就是一個極品紳士的男人,怎麼說變就變成撒旦一樣的可怕。
居然還有手槍那種東西!
前臺服務員還在瑟瑟發抖,白宸慕已轉身不見了蹤影。
其實,白宸慕從來沒有在普通人面前亮過自己的手槍……
習初根本就不是白亭晨的對手,再加上剛剛喝了些酒。
白亭晨把習初塞進車裡,隨即落鎖。
習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她打不開車門就干擾白亭晨開車。
她一次次的搶奪方向盤,企圖迫使白亭晨停車。
白亭晨的開車技術相當不錯,他不但沒有生氣,還開心地說道:“你是在考驗我的技術嗎?在國外,我可是是F1方白式賽車高手呢!”
白亭晨的玩心大起,車子在路上隨心所欲,無規則的行使。
好多車子都被甩在後面。
習初被白亭晨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漸漸地,她也不敢有什麼動作了。
在進入酒店的那刻,習初企圖向前臺呼救。
可如今這冷漠的世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原則,真比不上白宸慕掏出的傢伙管用。
習初求救無門,她被白亭晨拖拖拽拽帶到頂樓的8888號房間,狠狠的摔在牀上。
“看你還能不能跑出去?”
白亭晨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看好戲似的對着習初說道。
“白亭晨,你不怕白宸慕報復你?”
習初緊張的要命,但是,白亭晨怎麼會知道她在夜色?
今天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呵,小妮子,都自身難保了,還這麼多話。好,你白爺就告訴你,有人希望你變成殘花敗柳。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白亭晨冷冷的笑着。
“不過,這畢竟是一件美差,我還是很願意效勞的。”說着白亭晨猛地向習初撲來。
習初一個滾動,白亭晨撲了一個空。
他陷在軟牀裡,忍不住哈哈大笑。
“怪不得白宸慕放不下你,你的牀上功夫,確實了得。
白亭晨真的對習初產生了興趣,突然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腳踝。
習初摔倒在地,白亭晨突然欺身而上,張嘴咬住習初的肩頭,直到嚐到腥甜的味道。
疼痛習初歇斯底里的嘶喊,拼命的掙扎着。
可是,白亭晨沉重的身軀就像山一樣壓在身上。
白亭晨那粗糙的大掌正在擠壓着她一側的豐、盈。
眼眶裡的淚水瞬間便奪眶而出。
習初抵死反抗,手臂在胡亂揮動中,抓住了牀頭的水晶檯燈。
習初想也不想的就向白亭晨砸了過去。
屋內瞬間傳出白亭晨的悶哼聲,空氣中彌散着濃重的血腥味道兒。
習初藉機想要推開白亭晨,而他卻像被激怒的猛獸,將她死死的按在牀上。
wWW •тtkan •C〇 “放開我,救命,救命,……”
伴隨着她歇斯底里哭喊的,是砰地一聲巨大的撞門聲,房門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