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初錯愕地看着白宸慕,什麼叫青亞賽的決賽推遲了? “爲什麼?”
爲什麼她這個參賽者都沒收到通知?
因爲習初她是作爲酒店的首席廚師參賽的,所以,她是直接可以空降決賽。
大型酒店的首席廚師都是空降。
只是……
決賽爲什麼會推遲?這是習初比較在意的問題。
“Sug提出的說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提起Sug,白宸慕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關於白宸慕對Sug的不爽。習初是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每次提到“Sug”,白宸慕就會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她只當白宸慕對蘇格也不過是朋友的無奈。
就像白宸慕對顧離的無奈一樣。
“爲什麼Sug的生命會受到威脅?”習初皺起眉頭,想起那個有些歡脫的評委,她心裡也有些不解這個操作。
感覺Sug這種大大咧咧的人,會在意那種什麼生命受到威脅?
恐怕,Sug這麼做是有人授意的吧?
想到這裡,習初不由得輕笑一聲。
白宸慕見狀,脣角勾起一模弧度,看來他的女人很聰明,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了。
“你猜到了?”白宸慕問道。
習初點了點頭,說道:“是誰?”
“你的好朋友。”白宸慕把頭撇過一邊,在說到習初的這個好朋友時候,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習初微微一頓,立刻想到了歐陽蕊。
連問兩句,得到白宸慕肯定的答案,習初詫異的神色浮上臉孔。
還真是歐陽蕊?
“爲什麼?這對歐陽蕊來說沒有好處!”習初眉頭緊皺,心裡很是詫異歐陽蕊的做法。
想到這裡,習初眉頭皺的更緊了。
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白宸慕看的喉嚨一緊,呼吸開始變得有些粗、重。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忽而,習初說了這樣一句,讓白宸慕原本已經起來的火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白宸慕淡淡地嗯了一聲,臉色有些窘迫地轉往一邊。
“歐陽蕊怎麼會認識蘇格?”她問道。
白宸慕詫異地看着習初,反問一句:“歐陽蕊不是你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習初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我這不是以爲你無所不能嘛……”習初嘟囔着道。
交流來交流去都得不到滿意的答案,習初乾脆收拾起桌上的狼藉。
許久,習初才從廚房裡出來。
“你不上去休息?”習初錯愕地看着做在餐廳裡發呆的白宸慕,問了一句。
白宸慕擡眸看了習初一眼,問道:“明天幾點回去?”
知道時間,他好準備一下。
習初歪着頭思索了一下,說道:“下午飯點之前吧。”
白宸慕點了點頭,拉着習初回到了房間。
收拾好自己,習初躺在大牀上,白宸慕似乎還在書房裡辦工。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開始躺在牀上看手機。
“滴滴滴”
纔剛摸到手機,習初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習初定睛一看發現發短信人是歐陽蕊。
[你參加青亞賽你都不告訴我?!]
呃,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習初臉色微微一紅,她最近都忙完了。
她回覆了一句。[哎呀,我親愛的大小姐,我這不是忘了麼?]
[哼哼,現在你們比賽延遲,你說,怎麼補償我?]
看到歐陽蕊發的這一條信息,習初眉頭一皺,果然,推遲比賽和歐陽蕊有關。
可是,爲什麼?
習初將自己心裡的疑問問出。
習初按在發送鍵,一直等了許久,都等不到歐陽蕊的回覆。
習初不由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候,習初感覺到牀體忽然下陷,緊接着,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地禁錮住了她的腰身。
“在幹什麼?”白宸慕的聲音帶着濃重的倦意。
倒不是白宸慕有多困,而是因爲,白宸慕的心裡覺得,有習初在的地方,都是他的家。
回到家都意味着可以不用像在公司那樣緊繃自己的神經。
可以放鬆了。
所以,這一放鬆白宸慕就像睡覺……
習初深吸一口氣,說道:“歐陽蕊給我發了短信,還問我怎麼感謝她,我……”
“你問她了?”白宸慕問道。
習初微微點了點頭,問了,又如何呢……
“宸慕,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認識蕊蕊了,其實我很好奇蕊蕊這一次回來的原因。”
習初這一句話,讓白宸慕陷入了沉思。
不一會兒,短信聲響起,打破了兩人沉默的氣氛。
習初看一眼手機,是歐陽蕊回信息了。
[蘇格特麼的欠我錢,我讓他這麼做的。]
呃……
還真是歐陽蕊式的回答,簡單粗暴。
習初回頭看了一眼白宸慕,正好對上了白宸慕幽深的雙眸。
正想說話的習初就這麼愣住了,好像,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白宸慕。
白宸慕的帥氣都是公認的,習初看着白宸慕英倫的臉龐,臉上露出了一陣笑意。
“好看嗎?”白宸慕低沉的嗓音響起。
習初呼吸一頓,雙眼似乎再也離不開他的漩渦一般的黑眸。
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習初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他們兩人的身軀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看着白宸慕脣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習初臉色一紅。
手機鈴聲鍥而不捨地想着,聽的白宸慕眼裡閃過一絲不悅。
這個鈴聲打擾了他和她的溫存,習初面紅耳赤地拿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小初,明天出來陪我!”歐陽蕊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明天晚上。”
歐陽蕊補充了一個時間,她也知道習初從以前就是一個乖乖女,她只是讓習初去她家裡。
“可以啊。”習初看了一眼白宸慕,只見他正不爽地看着自己,不由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歐陽蕊不爽地問道。
她心情不好着呢!習初怎麼就笑了?
可是,歐陽蕊似乎忘記了,她都沒把自己的心事告知習初,再說了,歐陽蕊一直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生,習初自然沒有把歐陽蕊找她的原因往歐陽蕊傷心難過這上面想。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習初正經無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