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瑟從口袋裡摸出電話,看也沒看就按了關機鍵,然後隨手往旁邊一扔,對白楚歌說:“今天什麼都阻止不了我。”
白楚歌看着凌羽瑟火一樣灼熱的眼睛,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逃不掉了。
凌羽瑟用大手把她蜷縮的身子展平,然後緊緊的壓着,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白楚歌所有裸露的皮膚上,每到一處,都好像是勾天雷引地火一樣燃起他的欲7望。
她滑嫩的肌膚如絲綢般鋪就在他身下,凌羽瑟修長的手滑過她的身體,享受着她面頰上泛起的紅雲和忍不住羞澀輕聲的低哼。
凌羽瑟對身下的小人兒露出一個迷魅的笑,欺身而下。
小小的屋子裡,沒有人知道,裡面是何等的春光旖旎。
整整折騰了大半天,牀單上帶着星星點點的血跡,凌羽瑟心裡暗自歡喜,看着已經昏昏睡去的白楚歌,某個依然慾求不滿的傢伙終於大發慈悲的停止了掠奪,把單薄的女孩攬入懷中,那張因着疲憊而愈加蒼白的小臉好像融化了他的心。
他有過那麼多的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勾起他如此的憐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楚歌終於睜開了水汽迷濛的眼睛,一眼就看到凌羽瑟在帶着笑意的桃花眼。
白楚歌拉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紅着臉轉過身去不敢看凌羽瑟。
她雖然不是個猶猶豫豫人,可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和凌羽瑟有了關係,她一直還是慌的。
凌羽瑟帶着笑從背後抱住她,赤裸的胸膛貼在她的背上,嚇得白楚歌渾身一抖。聽到身後的人鼻息裡的笑意,“楚歌,你害羞了?”
白楚歌悶悶的不說話,又聽到凌羽瑟低沉的聲音:“楚歌,做我的女人吧,以後,在我身邊,沒有任何人敢傷害你。”
白楚歌依然不說話。
凌羽瑟又湊得近了一些,“楚歌,答應我,好不好?”
白楚歌擁着被子坐起來,躲開他的手,低低的聲音說:“我不知道。”
凌羽瑟看着她光滑的背上還帶着淺淺的吻痕,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也坐起來,抱住她,“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從此以後,我凌羽瑟的身邊不會再出現其他的女人,我的心完完整整的交給你。”
“凌羽瑟,你讓我考慮一下吧……”
“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考慮什麼……”凌羽瑟湊近她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語氣中充滿了曖昧,“你的第一次,對嗎?”
白楚歌側過頭去看着他,許久,才輕輕地說:“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
凌羽瑟在她眉心深深一吻,“嗯”了一聲,把她抱在懷裡,沒有再強迫她。
白楚歌問:“我最近想住在這裡,行嗎?”
“還是跟我回去,我保證會給你時間考慮,但是你住在這裡,我不放心。”
白楚歌躊躇了一下,還是點頭了。
把疲憊不堪的白楚歌安置回牀上睡好,凌羽瑟穿上衣服坐在客廳打開手機。
想着攝像頭連接着手機,不知道拍下了什麼激烈的場面,凌羽瑟露出一絲壞笑。
剛打開手機,就看到了
邱桐打來的一串未接電話,凌羽瑟撥回去,“什麼事?”
電話裡傳來邱桐幸災樂禍的笑聲:“凌總,白小姐要火了,現在所有圈裡的名媛都在憋着在她臉上劃一刀呢。
“是昨天宴會的事?”
“沒錯。”
“所有的媒體消息通通封口,還有,你想辦法,低調的告訴所有想嫁給我的女人,她們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邱桐差點跳起來,“低調?你?要低調?”
凌羽瑟也快被自己逗笑了,“是,低調一點吧,畢竟本少爺現在心有所屬,再不能隨便沾花惹草了。”
邱桐被他雷的想要摔電話,憋了半天,終於回答了一個字:“好。”
掛斷電話,邱桐莫名其妙的問自己身邊的兄弟:“男人談戀愛的時候都這麼賤嗎?”
“桐哥,你也談場戀愛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邱桐愣了一下,自己也快三十歲的人了,從孤兒院出來就進了特種部隊,接着形影不離的跟着凌羽瑟幾年,這輩子唯一近距離接觸女孩子,除了和女殺手打架,估計也就是小時候拉過孤兒院女生的手了。
突然被身邊的兄弟這麼一提,邱桐突然有點可憐自己,掙了那麼多錢,萬一什麼時候出事掛了,錢都不知道給誰花。
身邊的兄弟撞了撞他的肩膀,“桐哥,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
女朋友……他邱桐的女朋友,怎麼着也要有點個性,能讓爲之折服纔好。
要是說起能讓他折服的女孩,邱桐的眼裡突然閃過白楚歌那張清馨漂亮的臉。邱桐趕緊晃晃腦袋,告訴自己,這可是凌總的女人,邱桐,你可清醒一點,她不是折服了你,她只是耍過你一次而已。
想着凌羽瑟這個從來沒有動過真情的男人好像都爲白楚歌發生了改變,和凌羽瑟比,他邱桐除了功夫好一點之外,又有什麼呢?
第二天,白楚歌還是跟着凌羽瑟回了凌家的別墅,向軍看到凌羽瑟拉着她的手進來,會意的笑了,“少爺,白小姐,你們回來了。”
周圍的僕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白楚歌心裡在打鼓,不過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的點點頭,“向叔好。”
“少爺,程小姐昨天來過了。”
凌羽瑟沒有理會這句話,對向叔說:“以後在這個家裡,白小姐說的話你們都要聽,白楚歌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是,少爺。”
白楚歌被他這句話驚到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折他的面子,只好悲悲慼慼的看着凌羽瑟得意的臉,一言不發。
見他說完了,白楚歌悄悄的對他說:“你跟我過來一下。”
凌羽瑟帶着壞笑,跟着白楚歌上了樓。
一進房間,凌羽瑟就伸手想要抱她,“這麼快就想跟我獨處了?”
白楚歌一臉無奈的推開他,“我是想我問,你不是答應給我時間嗎?怎麼現在就這樣?”
“現在怎麼樣??”
“你怎麼就對大家說……讓他們都聽我的?”
凌羽瑟眯起眼睛,表情迷離邪魅,“我就是要告訴所有人,
我最在乎的女人是你,就算你現在還不同意和我在一起,我也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有多重要,有多麼不可侵犯。”
白楚歌白了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斷我的後路呢?你這樣說,所有人都會覺得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而且……”
白楚歌猶豫了一下,而且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而且什麼?”
“而且,你這樣說,以後就算有男生喜歡我,也不敢追我了。”
凌羽瑟的笑臉立刻消失了,沉着面色看她,“白楚歌,你覺得被我看上的女人,還有機會接觸到別的男人嗎?”
白楚歌嘟囔了一句“自戀”,轉身想要離他遠一點,凌羽瑟從後面抱住她,“我不止自戀,我還在迷戀你,如果你覺得我是自戀的話,那說明你已經和我是一個人了……”
“凌總,這麼好聽的情話,說給我真是太可惜了,我希望我考慮的時候,你不要用這樣的話來試圖迷惑我的判斷,我想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畢竟我沒有您這樣的資本來玩弄感情。”
凌羽瑟低頭飛快的在她臉上啄了一下,“我承認我從前對女人從來沒有上過心,但是白楚歌,你不一樣。”
白楚歌擡頭看着他,“謝謝凌總的擡舉,但是你已經答應給我時間考慮了,希望不要反悔。”
凌羽瑟又低頭親了她一下,趁着白楚歌打他之前跳的遠了一些,然後對她說:“我不反悔,但是你也不要讓我等得太久,否則,我會強行把你綁到婚禮上去。”
說完,凌羽瑟對她眨了眨眼睛,“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晚上做好吃的給我。”
留在房間裡的白楚歌卻被他的話擾得心緒不寧,婚禮,他竟然說婚禮,難道他是真的想要永遠和自己在一起嗎?
凌羽瑟,你這樣一個人,你說的話,叫我怎麼敢聽得進去?
哪怕你是真的,可你知道我只是在利用你嗎?
白楚歌靠着窗發呆,是的,她猶豫了,她似乎已經感覺到,在某一刻,凌羽瑟拉着她的手時,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對她笑的時候,她不得不承認那笑容真的很好看。
可是這樣的日子到底是虛幻的夢境,回到現實,凌羽瑟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她白楚歌是一個揹着血債和仇恨的冤魂,就像夏天的風和冬天的雪,兩個天壤之別的世界裡,如何能夠相遇呢?
凌羽瑟你知道嗎?心動,和利用,永遠都不可能混爲一談。
正發着呆,有一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白楚歌轉頭,看到邱桐乾乾淨淨的笑臉。
白楚歌客氣的說道:“邱先生,你好。”
“聽說白小姐現在地位見高,快成凌家的女主人了。”
白楚歌白了他一眼,“不帶你這樣罵人的。”
邱桐坐在白楚歌身邊的地板上,盤着腿坐下,就好像是熟絡的老朋友。
“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邱桐看着她,點點頭。
“什麼事?”
邱桐故作神秘,“一件和你有關的事,大事!”
白楚歌有點意外,“和我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