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58想親我就直說
相機上的照片統統都給刪除乾淨,葉妃舒將相機遞給白禹,他低頭查看,最後又把裡面的內存卡給取下來也不退給他,一雙眼睛冷冷睨着偷拍的男人。
“多謝你們,你們真是好人,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這個男人很是害怕白禹,低頭作揖疊聲道歉。
白禹隨手將相機扔回去,那人趕緊抱住了,頭也不回地跑了。那速度,就跟身後被鬼追了一樣,飛快就不見人影了。
“那人不會是變態吧。”葉妃舒總覺得今天這事兒怪怪的,好好的遇上偷拍。她以前在娛樂圈好像都沒有遇上狗仔隊偷拍自己。那個時候還怨念娛樂記者怎麼不跟着自己,現在成了普通人,居然就遇上了。
車子剛開到家門口,丁曉佳的電話就打來了。
不會回去的路上又出了什麼岔子吧?
葉妃舒還真害怕丁曉佳出什麼事情,這要是警察同志保駕護航都能出事,那可真是命定的悲催。
“喂,曉佳,你丫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吧?”葉妃舒劈頭蓋臉地吼。
電話裡靜默了兩三秒,一道雄厚的聲音響起,“是我,丁伯伯。”
葉妃舒頓時就蔫了,不用說,自己苦心在丁曉佳父母面前樹立的形象都給毀了。
“是你啊,丁伯伯,這麼晚還沒有休息啊。曉佳到家了啊?”轉換了狗腿模式的葉妃舒笑得快成個傻子樣,惹得坐在駕駛座上的白禹忍不住把她拉過來,在她頭髮上亂揉一通。
電話裡的丁伯伯語氣別提多嚴肅,隔着聽筒葉妃舒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低氣壓。偏偏白禹的手還在頭上亂摸,葉妃舒也不敢動。等着長輩說完話,恭敬地等那邊傳來掛斷電話的聲音,立馬從鵪鶉變身爲張牙舞爪的小貓。
“你朋友怎麼把曉佳給送回她父母家了?她這會估計說不定在享受家法呢!”伸手揪住白禹的衣領,故作兇狠地瞪大了眼,“她到時候肯定要和我沒完的,怎麼辦?”
丁曉佳的父母還說明天要請她和白禹吃飯,感謝今天爲丁曉佳解了圍。丁曉佳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反正估計不會是感激。
白禹被她揪着身子往前傾,“送她回父母家,有家人陪着會比較適合。”
誰讓他跟葉妃舒正在家裡玩“快槍手”遊戲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丁曉佳的求救電話打了過來,破壞了氣氛?
這一次的事情,總是要有人給丁曉佳一個教訓順便教育一下葉妃舒,免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好好的一個老婆被帶成了女漢子。
對着白禹這麼一張一本正經的臉,葉妃舒忽然間覺得好像說的挺對的。丁曉佳那個暴脾氣,也只有家裡人鎮得住她了。
“怎麼?你擔心她對你怎麼樣,就不擔心?我對你怎麼樣了嗎?”
白禹按住葉妃舒想要鬆開的手,壓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葉妃舒這才發覺白禹差不多大半個身子都傾了過來,隔得近,幽暗的車裡他眸子裡好像有一抹光,亮的驚人。
“你對我最好了,是不是?麼麼噠,我們趕緊回去睡覺吧,俊彥還在家裡等着我們呢。”察覺到危險,葉妃舒就連自己在網絡上X寶女客服的語氣都擺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要記住,我對你的好。”
白禹在那張飽滿鮮活的脣上淺吻,輾轉溫存了一會,手指捧着她的臉頰,輕輕摩挲着說。
整個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了他們這小小的一隅,像是被隔絕了一樣,沒有任何喧囂的聲音。耳邊只有他低沉磁性的聲音,被蠱惑了一樣,葉妃舒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本來說好下車早回去,可後來兩個人怎麼又接起吻,大約是氣氛太好。她自己都忘記了開頭是怎麼開始,記不起是白禹再親下來,還是自己主動湊上前。
脣齒相依,用最親密、最直接的方式訴說着彼此這一刻內心的涌動。
“我的嘴,好像都腫了。”下了車,紅着臉的葉妃舒不滿地小聲抱怨,剛開始氣氛還好好的,怎麼都後來,這冰山就突然間變成火山,熱情跟岩漿一樣火熱的擋不住,弄得她嘴巴都破皮了。
“我看看。”走到公寓大門口,聲控燈亮起來,白禹頓住腳步,查看了一番,“我怎麼沒有看到哪兒破皮了?”
“你看看,真的有。”葉妃舒攀附着他,踮起腳尖,嘟起了水潤的脣,被狠狠疼愛過的紅脣泛着一層粉嫩細膩的光澤。
“沒看見,你再擡高點。”白禹低頭打量着,臉色嚴肅。
葉妃舒依言,下巴擡得更高,正想說話,脣上就是一暖。白禹的手臂在這個時候環住了她,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好了,想要親我就直說。”一記深吻之後,白禹在氣息不穩,全身發軟的她耳邊如是說。
真欠揍。
明明是他說查看傷勢的,明明是他先耍流氓?的。
這人最壞了,看着一本正經,老欺負她。
葉妃舒不滿地哼哼,“那我走不動了,你揹我上去。”
本就是耍賴的這麼一說,沒有想到是這個差不多有一米九的男人真的在自己面前沒有任何猶豫地蹲下了身。
“上來。”
見葉妃舒遲遲沒有動靜,白禹轉頭看她,沉穩地命令。
誰讓他老欺負我,葉妃舒這麼一想,不再猶豫地趴了上去。
“你怎麼這麼重。”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間,白禹忽然間說。
“怎麼可能?我才100斤!”體重簡直是女人天生的敏感點,誰願意被人說重啊!
“真只有100斤?”
白禹的語氣嚴肅,側頭盯了她一眼,在她臀上拍了一記。
葉妃舒伏在他寬厚的背上,心虛地對了對手指,“100多一點啦,104四捨五入了。”
“可我覺得明明不止,明明很重。”
“胡說。真討厭,你一個男人會這麼點力氣都沒有嗎?”葉妃舒知道白禹又在逗自己了,哼哼了兩聲,不打算理他
“我的全世界都在背上,怎麼會不重。”白禹的聲音近乎夢囈。
葉妃舒沒有聽清,但是憑直覺猜測不是什麼好話,也沒有追問。
公寓的門禁大門外,一雙眼睛影藏在黑暗裡冷冷地看着這一對儼然親密戀人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