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淨的臉龐沒有任何的粉底遮瑕,出門前她就隨便抹了點保溼的乳液,即便如此也無法掩蓋她的美豔,出水芙蓉,賞心悅目。
迎上衛子越陰冷的眼眸,冷淡的開腔,“衛子越,你不該回來的。”
“呵!”他冷笑了一聲,眯緊的眸光落在她的頸脖上,雖然她把釦子全扣住了,可頸脖那處若隱若現的吻痕,他是男人怎麼會看不出來,聲音冷了好幾度,“我怕我再不回來,有人就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我說過,我的事你不要插手,也輪不到你來插手!”衛子夕的聲音裡含着金屬般的冷銳,她最厭惡的就是衛子越的狂妄自大,把一切都當成他的所有物。
“若我一定要插手?”衛子越挑眉,漫不經心的語調道:“你別忘記了,我手上可是有着你最大的秘密。”
“你在威脅我?”衛子夕微眯,眸光越發的冰涼起來。
“呵呵。”他低低的笑出聲來,“難道我不是一直在威脅你?”
衛子夕脣瓣緊抿,沉默不語。
“小夕夕,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衛子越眼底的光越發的邪佇,得意的語氣道:“可是你不能殺我,如果你殺了我,你也會……恩……”
他欲言又止,眼神裡猖狂翻涌。
衛子夕放在桌子下的手緩慢的攥緊,指甲掐進了掌心。
如果可以,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衛子越,可是她……不能。
衛子越起身,嗓音輕快道:“哥哥回來了,你不請哥哥吃飯,那哥哥請你吃飯。”
“看到你這張臉,你覺得我還會有食慾?”大概是和蕭寒待久了,她也能出口傷人了。
衛子越不在意的笑笑,“你有沒有食慾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餐。”而她也必須要陪他吃晚餐。
“我不想!”衛子夕毫不猶豫的拒絕。
光是見到衛子越這一條,回去就要好好的給蕭寒順毛,要是再和衛子越去晚餐,她回去還有命活?
更何況今晚說好要回梧桐居陪爺爺吃晚餐。
“你不去,那今晚我剛好有空,可以去梧桐居拜訪一下蕭委員和葉董事長。”
衛子夕眼眸倏地射向他,如刀子般凜冽。
衛子越沒有再多說,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衛子夕緊攥的拳頭緩慢的鬆開,她起身脫掉白大褂,換上米白色的外套,拎着包走出辦公室。
衛子越將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已經爲她拉開了車門。
衛子夕坐進去,安全帶繫好,他立刻將油門踩到底,絕塵而去。
餐廳是衛子越早已定好的,包下了整個餐廳,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起用晚餐。
鮮花,燭光,小提琴手,男女約會的標準配備。
經理爲衛子夕遞上餐單,衛子夕剛想說不用,對面的男人率先開口:“我來點,我想小夕夕應該沒什麼胃口。”
衛子夕擡頭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經理將餐單遞給衛子越,他意興闌珊的看着餐單,道:“我記得你最喜歡法國鵝肝,牛排要七分熟,飯後甜點要cheesesouff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