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愣了幾秒,沒想到她都燒成這樣了,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想要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扯下去,衛子夕卻像是一個樹懶緊緊的黏在他的懷裡。
纖長的雙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脖子,兩條筆直的腿夾着他的腿,只要蕭寒一動,她就收緊力氣,與他貼的更緊。
蕭寒快被她蹭得冒火了,低頭瞪埋頭在自己肩膀處的衛子夕,聲音繃着,“衛子夕,你再不下去,信不信我弄死你!”
該死的女人,生病也要勾引他!
衛子夕依然聽不見他的聲音,宛如一隻貓兒腦袋討好的拱着他的脖子,聲音小的微不可聞。
“你也不要我了麼……”
話語委屈極了。
蕭寒身子一僵,很快就感覺到脖子有溫熱的液體侵溼着,溫熱的液體像是滲透肌膚,隨着血液流進心臟,燙着他的心。
她是和衛子越吵架了?
轉念又想她和衛子越吵架關自己屁事!
但不知道是因爲她的那句話還是因爲她的眼淚,蕭寒沒有再動,安靜的做個人肉抱枕,被衛子夕緊緊抱着。
……
衛子夕的高燒很不穩定,明明退到39°,卻在下一個小時後又重新回到43°。
蕭寒見她已經完全沒意識了,真想直接給她打一針,可腦海裡總會浮現她堅定不移的聲音,“我扛的過去。”
不知道爲什麼蕭寒覺得她不是燒糊塗了,也不是盲目的篤定,而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自己一定能抗過去。
雖然不知道她這份自信和把握是從何而來。
換了幾次退燒貼,把所有能退燒的方法都用上了。
傍晚的時候,衛子夕的高燒終於退下了,停留在38°好像怎麼都下不去。
蕭寒被她折騰了一天,因爲她發高燒需要不斷的補水,他要不停的給她的喂水,拿棉籤沾着水溼潤着她幹得起皮的脣瓣。
衛子夕當然不會乖乖配合他喝水,怎麼都不肯張嘴。
蕭寒沒有因爲她生病就對她客氣,直接掐住她的兩頰,逼着她張嘴,硬是把水給她灌下去。
衛子夕自然要掙扎,結果弄得牀單都被水侵溼了。
蕭寒沒辦法只能把牀單被套給換了。
衛子夕又沉沉的睡去。
蕭寒累得夠嗆,氣不過的掐着她的臉蛋,“等你好了,你就死定了。”
……
衛子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喉嚨不舒服,臉頰也莫名的疼。
一邊伸手摸了摸臉頰,一邊睜開眼睛,呼吸一滯。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丰神俊朗的臉龐,他閉着眼睛,呼吸均勻,睡得很沉,長臂摟着她的肩膀,像是一個保護者的姿態抱着她。
自己是在做夢?
衛子夕咬了咬脣瓣,閉上眼睛幾秒再次睜開……
他依然還是睡在牀上,抱着她。
所以,真的不是在做夢!
衛子夕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指尖伸向他的臉龐,輕輕的觸碰了下他光滑的肌膚……
觸覺溫熱細膩。
這一刻,她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不過——
他的皮膚真好,白皙細滑還有彈性,好像果凍。
一時間玩心大起,指尖順着他的臉龐,碰了碰他冷峭的眉峰,緊鎖的眉心,高挺的鼻樑,往下就是削薄的脣瓣,溫熱,柔軟的不可思議。
好像還能感覺到他脣瓣上像是有經脈跳動,一下又一下。
想到這麼好看的脣形霸道的吻過自己,如同野獸一般要吞噬自己,耳根子暗暗發燙,就連碰過他脣瓣的指尖都像觸電般的輕顫起來。
指尖遊走過他的下巴,就要碰到他的脖子時,原本緊閉的眼眸猛地睜開。
波光凜冽,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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