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什麼?”衛子夕明顯能感覺得出來路向北的話停頓下來是有什麼沒說。
路向北斂神,故作輕鬆的語氣道:“普通的人啊!他從十一歲就開始在軍隊訓練,那麼多年下來再普通也完全被訓練成變態了好麼!”
衛子夕的眸光看向蕭寒,心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這樣嗎?
十一歲?
那就是他離開的一年後去了軍區,可是他爲什麼會對那段經歷失去了記憶?
難道是因爲在軍區訓練受過傷,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衛子越顯然太高估了自己,他不但沒有打到蕭寒一拳,甚至在被蕭寒故意戲耍了四五次後被蕭寒利落的撂倒在地上。
蕭寒的拳頭如同雨點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每一次都是往人最怕痛的地方落下。
衛子越疼的渾身冒冷汗,想要反抗卻被蕭寒死死的壓制,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蕭寒從看到衛子越的第一眼就像揍他了,只是一直在忍,他都已經忍的這麼辛苦了,衛子越偏偏不知死活一次次的挑釁他,今天他不一次性把他揍到位,對得起自己麼?
衛子夕看着蕭寒的拳頭如暴雨落在衛子越的身上,雖然沒有打衛子越的臉,可是那些拳頭落在看不到傷的地方,看着都覺得疼。
換做以前看到衛子越捱打,她一定會覺得很痛快,可此刻她心裡提不起半點的高興。
她的生命越來越短,衛子越也好,蕭寒也罷,她遲早會成爲他們生命裡的泡沫,一碰就碎了,逐漸被淡忘。
“夠了,蕭寒!”衛子夕忍不住纔出聲,再這樣他會打死衛子越,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
她不出聲還好,她一出聲還是替衛子越求情,蕭寒越發的惱火,恨不得弄死衛子越。
蕭寒抓住衛子越的衣領手不住的收緊,回頭看向衛子夕,冷笑:“這就心疼了?”
衛子夕眉眸沉靜,淡淡的語氣道:“別打了,我跟你回去。”
路向北真想給衛子夕跪了,“二嫂,你就別再刺激蕭二了行不行!”
衛子夕皺眉,她什麼時候刺激蕭寒了?
路向北又不能解釋,她越是幫衛子越蕭二就越生氣,蕭二越生氣就會失控,一失控那就……
擔憂的眸光看向臉色緊繃陰沉的蕭寒,清了清嗓子道:“蕭二,那個我們該回去了。”
蕭寒沒說話,黑若玄武石的眼眸靜靜的看着衛子夕,一瞬不瞬。
衛子越這個時候像是不怕死一樣開口,“咳咳……蕭寒你打贏了我又怎麼樣?證明的不過是她會更心疼我!”
衛子夕眉心緊蹙,真想翻白眼,他哪裡來的自信篤定自己是心疼他?
路向北臉黑了,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把蕭寒擠開,抓着衛子越的衣領就將他扔半米遠,生氣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行不行!廢話那麼多信不信我讓老墨割了你的舌頭!”
扭頭對蕭寒道:“這裡交給我,你快帶二嫂回家吧!有什麼事好好談,牀上談也行,記住一定要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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