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她是君梟的女人,而在一年之前,你似乎對君梟視如手足的一個兄弟,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蕭薇薇說着,端起茶壺爲自己倒了一杯水。
輕抿了一口之後,含笑看向葉寒宇。
“你是真的變得伶牙俐齒,跟他睡了那麼久,總算是偷到了一點技能?”他看她氣定神閒的樣子,只覺心裡一股無名之火。
她聳了聳肩膀:“你不敢在這裡對付我,以你那麼愛地位的性格,如果在這裡動了我,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你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網破,不是嗎?”
“薇薇,爲什麼我們要鬧到現在這一步?你知道我的心裡,是更多愛你一點,我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爲金錢地位!”
葉寒宇的話中,幾分真幾分假她並不知道,可是他手上掌握的那些照片,那些關於他是spark還有紅色瞳孔的證據,她卻不能坐視不管。
明知道這是陷進,她也只能往裡面跳。
只是希望,她跳進去摔死的時間足夠長,好留給他反應的餘地。
“薇薇,跟我走吧,去哪個國家都行,我們永遠的離開西夏,我的身價可以全部給你。”葉寒宇說着打了個響指。
在他身邊的保鏢,拿着一份協議到她的面前。
結婚協議嗎?
“葉先生不怕重婚罪?哦,不對,你沒有蕭楚楚結婚,又怎麼可能會重婚呢。”她說罷笑着站了起來,“在我離開房間之前,設置了一份文件,你猜喬蘇走之前告訴我什麼了?你再猜我知道你什麼秘密了?你在國務院已經混不下去了,所以想依次要挾我,好報復封權?”
“你……”
“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爲我有一個正常人的腦子,不像你,殘缺。”
蕭薇薇說着,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到了一個自動發郵件的界面上,輕笑着看他。葉寒宇顯然是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招,而她的手機上面,也清楚的寫着,除非是她重返房間從電腦上收入指紋和密碼,否則這個文件沒有辦法取消發送。
葉寒宇大笑了兩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你要的資料都在這裡,薇薇,你以爲你能夠一直贏過我嗎?”
“其實我們彼此都很清楚,你想要的是金錢地位,我想要的是封權好好的做他的總統,我能夠保證你不受到牽連,以我的身份,我做得到。”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
她像是聽見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櫻脣向上輕揚了些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梢,雲淡風輕的開口:“跟我交易,好像不是看我能拿出來什麼,而是看你敢不敢賭吧?”
說罷,蕭薇薇轉身走到門前,看了一眼守門的人。那人連忙給她打開了門,向後倒退了一步。這可是總統的女人,葉寒宇惹得起,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可是一點都惹不起。
看她逐漸走遠,葉寒宇的眼裡閃過貪婪的光來,她可真是越來越美,比起那個一玩就爛的蕭楚楚,她看起來更光鮮亮麗一點。
也不知道當她倒在身下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風.騷的樣子?
想着,大聲的笑起來:“告訴芭駑先生,我願意與他合作,等遊輪一靠岸我就會去找他。”
“是!部長。”
……
蕭薇薇離開地下室,總算是把緊握着雙手放開,就算是面對葉寒宇,她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自己的氣勢能夠不輸給他。
還好她愛的人是封權,雖說做不到他那般氣勢凌人,但是跟他在一起久了,她的說話習慣也變得和他一樣,帶着非常強的針對性。
還好,她愛的人是他。
波光粼粼的海面,月光輕灑。
與她出門的時候完全沒有變化,浪很安靜,她站在欄杆旁邊也非常的安靜,感受着海風陣陣從身邊吹過,頭髮輕揚着,即便是凌晨的時候,這樣的景色也是美不勝收到讓人寧受寒凍。
也不知道她出來這麼久,封權到底有沒有醒過來,她又要怎麼解釋自己身上的煙味?
“蕭薇薇。”
就在她走神的時候,身邊突然多出來一道聲音。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本能的向後倒退了一步。
“放心吧,在這個牀上我沒有把握逃脫,不會對你做什麼,畢竟你男人的那一槍我到現在還記得。”對方回答着,轉過頭。
兩人的實現對上。
他的衣尾颯颯作響,雙臂空洞的位置被風一吹有些詭異,好似他是斷臂人一樣。不過再仔細一看,就能發他的雙手是在衣服裡面,一手抱着手臂一手託着手肘。
慵懶而又不失殺氣的不屑一顧,讓人很容易相信到,他衣服後的手會在一瞬間提槍射殺。
很危險。
蕭薇薇倒退一步,依舊非常的防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按道理,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國內處理和西夏的國務,又或者忙着和中漠建交,不應該因爲想見你,就來到這海上漂流。”他看她退,他便前進了一步,“費茉弄傷你沒有?”
“不勞龍總統費心,我很好。”
“你和葉寒宇之間的對話,應該不是很愉快吧?”季龍淳話音一轉,饒有深意的留下一個問題。
“跟你沒有關係。”
“他手上的資料是我給的他,至於封權的眼睛可能是別的顏色……”他的瞳孔突然瞪開,狹長的眸子一打開藍色的冰霜,帶着濃烈的憤慨直刺她,“也是我告訴喬蘇的。”
“……”蕭薇薇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很防備的沒有開口。
“是不是好奇我怎麼知道?我告訴你,他的事你知道的真的太少太可憐了,而我,則知道全部,我想毀了他只需要操控輿論而已,不過現在不着急,我會等着你來求我,讓你求我帶你走。”
“你做夢!”
“等着看吧,你遲早會是我的女人。”
季龍淳說罷之後,從她的身邊撒身而過,臨走打了一個響指,一股好聞的茉莉花的味道,從他的指縫間流逝開來,籠罩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