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薇不由得想着,哪怕封權就不是一個總統,單單將他丟進人羣中,那也是一眼認出的類型,他的氣質是屬於自己的特殊,沒人能相媲美。
封權淡淡的移過視線望她,薄脣一勾,聲音魅啞:“看什麼?”
“沒什麼,只是看你擦臉的動作都那麼吸引人,想知道你禍害了多少小姑娘而已。”
他淡淡的“哦”了一聲,撐起身坐了起來似笑非笑靠近她,薄脣貼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廓,淺聲勾字:“一個。”
“一個?”她嗤之以鼻,不屑的哼了一聲,“那連上我就是兩個了,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跟我一樣同病相憐。”
“在我面前的這一個。”
封權說着站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一上一下輕釦上領口鈕釦,似笑非笑的宇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一米九幾的他光是腿就足夠蹲着的她仰望,蕭薇薇一下也跟着站了起來,可是蹲的實在是太久,雙.腿不自覺的打顫一抖失力的很。
他眸色一深,很不情願的伸手摟住她的腰,她摔倒的一瞬間抓住他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浮木一樣,用力一拉。
即便是有再優良的訓練,被一個成年女子那麼一拉,而且還是無意識的封權也難逃被帶倒的下場。
“笨死了!”他的臉色一下陰沉,斥訴着。
手卻很誠實的一手護住了蕭薇薇的後腦,與她一切跌落在地毯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唔,啊,疼……”
她下意識的呻.吟聲,像是某種投梭之拒之後的欲擒故縱,一下撞進他耳中不斷放大。
“閉嘴!”封權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火,旺盛了。
“我好心好意給你蓋被子,你差點扭斷我手腕就算了,現在還這麼兇,真是……。”
蕭薇薇的喋喋不休被一個吻全部堵了回去,只留下稍稍給她呼吸的狹小縫隙,雙瞳一下瞪的很大,手舞足蹈着的四肢,驟得一下安靜了。
他緊緊吸住她柔.軟的脣,流連忘返的品味着每一寸,她口中還有着淡淡口紅殘留下的果香味,直叫他完全停不下來。
這,自己又被吻了?而且,兩人的身體貼的那麼近,靠的那麼密切,她甚至能夠看到他臉上細小的毛孔和脣.瓣上的紋路。
“封,封權!你鬆開我。”蕭薇薇手腳並用的去捶他、踢他。
封權一下移開自己的性.感的薄脣,視線卻依舊灼灼的燒着盯她,蕭薇薇被他的視線搞的渾身不自在,下意識的移開眸子,可這四下能觸能碰除了他就不再有其他。
“以後,再疼都不需要哼出聲!除了在我面前。”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輕聲的一個疼,能夠讓男人瘋狂到什麼地步!
她眸子水潤的望他,幾分委屈的猩紅逐漸變成迷霧在眼前,紅.脣輕啓:“連我的聲音你都要管?疼還不能說了?死霸道!你先鬆開我。”
“答應我,再鬆開你。”他只覺身體像是要爆炸一般,只要貼着她便是苦樂都相隨的感受。
“我知道了,以後不喊疼。”細如蚊音的應答,連語調都是輕的讓人琢磨不着的。
他尖銳的視線帶着警告最後一掃,起身站了起來,蕭薇薇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回頭,看到委屈朝他伸手的小女人,那從未有過動搖的鐵石心腸柔了柔。
俯身大掌一託,她便進了他懷中。
“今天跟我一起睡。”
“不要。”
“明天的報道。”
於是,蕭薇薇就在某人的窮兵黷武中,繳械投降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報紙上,畢竟以後是離開封權帶着蕭小烈走的,如果被很多人都知道,那自己可就真的不要做人了!
……
第二天清晨。
封權西裝革履,一身純黑襯托着他原本凌厲沉穩的氣質,更多幾分淡陰的邪肆,淡定自若的視線掃視着報紙,另一手端着一杯咖啡,淺淺的抿了一口,不由得皺眉。
“福伯。”
“是,閣下。”
“咖啡裡,爲什麼放了糖和奶?”他愛喝純的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可今天的這個不僅有糖有奶,味道還很重。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硬着頭皮回答:“今天的咖啡是蕭小姐泡的。”
她泡的?封權捏着報紙的手,收緊了幾分淡淡的頷首示意他可以下去,管家鞠了一躬往後倒退着離開了用餐區。
擡手,拿起餐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封權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裝,大步朝着廚房去,每一步的距離都是剛好像是嚴苛計算過一樣,周圍的人紛紛尊敬的半彎着腰。
“先生,早上好。”
封權始終沒多少表情,不過他的嘴角始終是有些上揚,心情似乎很是不錯。
蕭薇薇正站在廚房櫥櫃旁,戴着一副白框的眼鏡,拿着一本《咖啡百問百答》認真的看着,偶爾會從書海中脫離,拿着什麼放在杯子裡調試一下。
他冷峻的視線落她發上,隔得稍遠得看着,手臂抱起靠在牆壁上,身上散發的是難得纔會顯現的親和力。
“先生,您怎麼來了?”
女傭的聲音,喚回了蕭薇薇的魂,她扶了扶眼鏡看向封權,他這才:“你們都下去。”
“是,先生。”周圍的女用紛紛散開。
“你怎麼來了?”蕭薇薇打了一個哈欠,端起手邊的咖啡就要喝。
封權瞳孔一緊縮,上前兩步從她手中搶過咖啡直接倒掉,她瞪大了雙眼:“喂,你幹嘛啊!”
“你是傻子嗎?”他的臉色陰沉,牙關也繃緊,“把雞精當成糖放進咖啡裡,你是真的不怕一個不小心就喝死啊!”
“就算喝死也是我的事,你這麼緊張幹嘛。”她嘟囔了一句,揉了揉被咖啡燙到的肌膚,“你看,都是你要槍,這裡都紅了。”
他順着她的手指看過去,視線更加陰沉,她白皙纖嫩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紅,上面似乎還帶着一個小小的水泡,他憤憤的握了下拳,走到冰箱旁一把拉開冰櫃的門,拿着一包冰直接砸給蕭薇薇。
封權用的力有些大,冰的外面又是貼的很緊的塑料,塊狀冰的棱角狠狠劃過她手掌心,傷口倒是不深就是冒出了小血珠。
“封權,你是不是有病!莫名其妙生什麼氣。”
“我氣你是個傻子,連自己調的咖啡裡放了什麼都不知道!”他轉身走到她跟前,看着手心那抹紅,越發的煩躁。
蕭薇薇的臉色卻開始蒼白起來,見到血她本能的就要暈,連和封權還嘴的力氣都沒有,身體搖搖欲墜的就要往下倒。
封權伸手接住她,緊抿着脣:“你……今天的咖啡,是怎麼回事?”
“我看管家給你煮的咖啡,都是很傷胃的,所以纔想研究一下,反正也閒的無聊,你先把我鬆開,我沒有要暈。”蕭薇薇硬忍着噁心,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後。
“忍一下。”
他直接將她橫抱起進的懷中,她的頭剛好枕在他結實的肩膀上。蕭薇薇下意識擡頭看他,從下而上將封權面部的整個輪廓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緊繃着肌肉緊張的模樣,還真是讓她覺得滿滿的安全感。
其實委曲求全一下,倒也不是不可。
“誒,帥叔叔,你怎麼抱着我媽咪?”在客廳吃早飯的蕭小烈,探頭探腦的朝着兩人方向望去,小小的嘴撅着,“你們都不陪我吃飯,孤獨喔。”
“你.媽媽手劃破了,等會我就帶她來。”封權的腳步頓停了一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和,“你一個人乖乖的先吃,ok?”
“o啦!”蕭小烈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小眼一眯,嘴角一彎盡顯五官的精美,就連一旁的女傭眼睛都看直了。
這孩子也太漂亮了,關鍵是性格還好,不像先生每一次都是板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