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凱追出去,只見葉如海他們的車已經開進來了,阿堅和林小兮正探身在車裡拿些什麼。
陳銘凱快步走過去,也探頭進車裡和葉如海、林小兮、阿堅三人說了幾句什麼,三人立即停止了動作,又把正準備搬下車的東西放回原處。
潘璐站在門口見他們鬼鬼祟祟的,走近前問:“你們在做什麼?需要我幫你們嗎?”
“不用了、不用了,潘小姐。”林小兮微笑着看着潘璐,心裡想:她可真美,難怪總裁發誓找不到她就終身不娶。
“哦,好吧,那大家請進吧,泰澤和我爸爸媽媽他們都在客廳。”潘璐甜笑着。
五個人進了客廳,潘士斌不在,客廳裡只有林姿瑤和李泰澤正在有說有笑地聊着什麼。
“喲!來來來,大家都來了?快請過來這邊坐。”林姿瑤站起來招呼大家,然後對潘璐說:“璐璐,你爲大家泡茶。”
葉如海、林小兮、阿堅三人朝林姿瑤打了招呼問號,然後都坐了下來。
潘璐一邊泡茶一邊問:“媽媽,我爸爸呢?”
“你爸爸在餐廳接你姑姑電話去了,很快就出來。”林姿瑤朝餐廳門口看了一眼說。
“哦,我姑姑怎麼了?”潘璐隨口問着,以迴避李泰澤投來的炙熱的目光:“是不是章悅又鬧情緒了?”
“誰知道呢。”林姿瑤把茶杯一一端給大家:“來,大家請喝茶!”
“謝謝潘夫人!”幾人分別端起茶杯喝茶。
“葉董今天怎麼有空?”林姿瑤笑着問葉如海,她和葉如海曾經在法國就認識了,也算是老熟人了。
“正好和林秘書到外面見一個客戶,剛好路過這邊,阿堅說泰澤可能在這兒,所以我們就冒昧來打攪了。”葉如海這個理由編得好,林姿瑤還真信了。
“餐廳那邊的包間訂了嗎?”陳銘凱低聲問阿堅。
阿堅點點頭:“已經訂好了,隨時過去都行。”
潘士斌接完電話出來,走進客廳,見葉如海他們都在,面帶笑容地和他們打了招呼,但對於李泰澤他還是很冷淡。
葉如海看看了時間,對潘士斌說:“潘總裁、潘夫人,時間也不早了,泰澤在一家法國餐廳訂好了位子,今天特意請潘總裁一家吃個飯,您看,我們過去吧?”
“不了,我正巧有事兒,我和我太太要出去一趟,也確實是非我們夫妻去不可,真對不住了!改天我們再吃,好吧?”潘士斌搖搖手說。
林姿瑤面色變了,很不高興,這是找藉口嗎?準女婿今天第一次來,不說自己請他們吃就算了,現在人家李泰澤請,怎麼可以這麼不給人面子?這樣叫璐璐多不好呀。
“怎麼?泰澤請你吃飯請不動?”林姿瑤藏不住事,有什麼就非得說出來。
見妻子誤會了,潘士斌忙跟她、也是跟大家解釋:“不不不,你們可別誤會,如果不是遇到我妹妹那邊兒臨時有事兒,這頓飯我一定會去吃。”
“這真是趕巧了,遇到非我去不可的事兒,還望大家多多諒解!”潘士斌極力想讓妻子不生氣,只好又轉向李泰澤:“泰澤,你看,要不改天我請大家到家來,一起吃個飯,今天真是不行,璐璐和你們去吃,我和她媽媽這會兒就要趕過去,她姑姑那邊真有急事兒。”
李泰澤聽了心裡一樂,這老丈人剛剛喊他“泰澤”,這是不是已經從心裡接受他了?
於是便說:“潘總裁既然有事兒那就不勉強了,下次我再請潘總裁和夫人去吃,那您夫人有事先去忙吧。”
“好好,那我們要先趕過去了,你們再坐坐,先喝杯茶再走。”潘士斌拉起林姿瑤就走。
“爸爸,您和媽媽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呀?有什麼大事兒嘛,還能比女兒更重要?”潘璐噘起嘴很不高興。
潘士斌忙伸出手,捏了捏女兒的臉蛋,象哄小孩似的:“璐璐乖,你姑姑那邊兒真有急事兒,爸爸媽媽要趕過去處理一下,你和泰澤他們去吃,啊!”說完匆匆拉着林姿瑤出去了。
李泰澤伸出長臂把潘璐拉到身邊坐,一手摟住她的肩,說:“璐璐,開心些,看爸爸那神情,應該是真的有什麼事兒,爸爸不是說了嗎?改天再一起吃飯,改天我再請爸爸媽媽到咱們酒店去吃,好不好?”
“好吧。”潘璐還是一臉的不開心,心裡想:你倒是爸爸、爸爸的叫得順溜。
“對了,來你家大半天了,怎麼不見你家那個洋人?”李泰澤問。
“什麼洋人?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他叫湯,他今天由王叔載着他到處兜風去了,我爸說他第一次來咱們中國,要讓人多玩玩、多看看,過些日子還會帶他去北京遊玩,去登長城。”潘璐笑起來一雙眼睛象彎彎的月亮。
“哦,難怪我說今天沒看見他。”李泰澤緊摟着潘璐站起來,對大家說:“走吧,我們!”
葉如海也跟着站起來,對阿堅說:“一會兒正好要路過潘氏,你順便把夏菲菲也接去,大家一起熱鬧熱鬧,爲泰澤慶祝他被潘總裁接受了!”
一行人各自上了車,林小兮坐陳銘凱的車,阿堅開李泰澤的車載着他和潘璐,葉如海自己開着一輛車,他也先去接許可。
車裡,李泰澤緊緊地摟着潘璐,低着頭在她頸肩處說着悄悄話,直往她的肩窩裡吹着熱氣,她癢得直縮脖子。
“一個多星期不見,想我了沒有?”李泰澤輕輕咬着她的耳垂說,他知道這種兒童不宜的話題阿堅不會偷聽,聽去也沒什麼,他什麼事阿堅不知道的?
“嗯!”因車裡有阿堅在,潘璐羞紅了臉,使勁兒點點頭。
“我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你知道嗎?你摸摸我的心,時刻都是這麼快速跳着,一刻也沒停止過。”李泰澤把她的手拉向自己胸口。
“你傷怎樣了?傷口恢復得好嗎?現在還會疼嗎?”潘璐緊張兮兮地問。
“我就知道我的女人是最關心我的,一見面就問我的傷。”李泰澤一臉滿足地看着潘璐:“已經不疼了,就是癢。”
“會癢說明傷口癒合得好,慢慢的就不癢了,會癢可不能亂抓哦,醫生有沒有開止癢的藥膏給你?”潘璐很賢惠地教他。
這讓李泰澤有種跌破眼鏡的感覺,他的小女孩兒懂得疼人了,可見她一人在外受了不少苦,都學會照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