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誰說女婿只是半個兒,我覺得我就應該是一整個兒,孝敬我岳父岳母是必須的!再說了,那串項鍊你要是看了,也會覺得只有咱媽戴合適,也只有咱媽的氣質才配得上。”李泰澤得意地揚了揚眉。
潘璐放心了,自己的男人,能送自己的母親這麼好的禮物,她心裡特別高興看來泰澤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精靈之心”這種藍寶石首飾確實適合中年女人,她看上去還象個小高中生,暫時還不適合戴那種款式的首飾。
“泰澤,謝謝你!你對我爸爸媽媽的好,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了......”她內心一陣感動,他帶給自己的驚喜和感動實在太多了。
“這麼謝可不行,太簡單了,來點兒實質性的謝。”李大總裁的嘴角浮現出當初第一次在別墅見面那種輕佻的笑容。
“專心開車了,大街上吶。”潘璐飛了一個白眼。
李泰澤沒有繼續說,轉頭她了他一眼,深邃黝黑的眸子朝她眨巴了兩下,回頭認真開車。
潘璐邊看着兩邊的建築,邊聽着歌,突然發現走的路不對。
“哎哎哎,泰澤,你走錯了,先送我去公司纔對,你怎麼拐到這條路來了?這是去你公司的路。”潘大小姐急了,這是要讓自己遲到的節奏?
“沒關係,沒錯的,路我太熟了,你閉上眼,一會兒就到了。”李泰澤故意不露聲色,正兒八經地說。
“可是,剛纔已經過掉的那條路纔是去我公司的呀!”潘璐更加焦急起來:“下午3點半公司還有個會呢!”
李泰澤不但不調頭、也不停車,反而踩下油門,開得更快了。
“泰澤!別鬧了,那你讓我下車,我在這兒打車回去!”潘璐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不要下車,會讓二叔去主持,二叔已經完全可以勝任潘氏的副總裁了。”李泰澤微笑着說。
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潘永年的電話,並按了免提。
“泰澤,今天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呀?”潘二爺那精神抖擻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叔,今天下午我和璐璐有點兒事,下午的會議你幫璐璐主持吧?”對於潘永年後來“改過自新”後的表現,李泰澤還是很滿意的。
所以也就很自然地稱呼起他“二叔”來,他後來的表現當得起一個叔叔的表現。
“好呀,那你們去忙你們的吧,叫璐璐放心,二叔一定會替她把好關!”潘永年輕笑着。
“好,二叔再見!”李泰澤了地掛斷。
潘璐板着一張小臉怒視着他。
“老婆,你怎麼了?怎麼這副眼神看我?看得我都沒法好好開車了。”李泰澤在心裡偷笑,他知道她爲什麼突然生氣。
“李泰澤,你憑什麼擅自爲我作決定?你給我停車,你停不停?你不停我跳車!”潘大小姐脾氣上來了。
貌似那次在國道上對王叔就是使用的這招,由於那天王叔開的是那輛舊的沃爾沃,所以中招了。
李大總裁嘴角浮起更加戲謔的笑容,貌似在說:你跳呀,你打得開門的話,你就跳呀。
潘璐頓時意識到這點,臉都黑了,急得扭頭朝窗外看,不理他。
他沒有再繼續逗她,而是繼續加速朝自己公司開去。
到了泰澤集團,他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倆人下了車,潘璐氣得朝他的車猛踢一腳,自己腳痛得直皺眉,車也直叫喚。
“怎麼了老婆?踢疼了吧?來我看看。”李泰澤緊張地走過去,把她抱起放在車前。
他蹲下身去把她剛纔踢車的那隻腳拖了鞋子,拿起來認真檢查。
她把腳縮回去,穿進鞋子裡說:“不要看了,你把我強行帶到你公司來,到底有什麼事兒?”
潘璐心裡很不高興,她不喜歡被他不事先徵求自己的意見。
更不喜歡在上班時間這麼出來,公司裡的事兒多着呢,晚上就回家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回家去說呀?
“走,先上去我辦公室再說。”李泰澤彎身把她橫抱起來,走進了他的專屬電梯。
到了三十二樓,剛走出電梯就差點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李泰澤定睛一看,是顧標。
“顧標,你沒在家好好休息,怎麼就到公司來了?”李泰澤驚訝地問。
“在家閒得慌,所以......還是過來先熟悉熟悉......”顧標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潘璐掙扎着從他懷裡下來,紅着臉尷尬地朝顧標打了聲招呼,然後扔下他們兩個,朝泰澤的辦公室跑去。
兩個男人都直直地看着她進了辦公室,顧標回過神來說:“銘凱叫我到各個樓層先去走走,各個部門都熟悉熟悉......”
也算解釋了他剛纔爲什麼過來等電梯的原因。
“哦,好,那你去吧,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李泰澤拍拍他的肩膀,轉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路過林小兮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對剛好要出來的林小兮說:“今天下午無論任何人來找我,全都推了,天王老子來都不行!”
說完進了辦公室,他立即把門反鎖。
在外面聽到他辦公室門“咔嚓”一聲鎖上的聲音時,林小兮心裡一陣驚訝,難道有什麼重要人物來了?
遠處在等電梯的顧標,滿臉不可琢磨的神色,看着一臉驚訝的林小兮,然後面無表情地轉身面向電梯。
李泰澤的辦公室裡。
潘璐正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子坐在沙發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喝完滿滿的一杯水,把杯子往茶几一放,問:“說吧,爲什麼把我挾持來你這兒?”
“挾持?”李泰澤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縫:“我帶我老婆到自家的公司裡來,需要挾持嗎?這是多麼正常的事兒。”
“你沒有經過我同意,這就是挾持,不對,是綁架!”潘大小姐換了個她認爲聽起來還更嚴重的罪名。
李泰澤溫暖地笑着,伸手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摟進懷裡,說:“老婆,乖,把你帶到咱家公司來,自然是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