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遙遙一臉懵逼的看着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又說了這麼一句話的男人,下意識發出困惑的聲音:“啊?”
殷昭世卻是看着紀遙遙數秒,更加確定了這就是在他的調查中,一直出現在殷延卿旁邊的那個女人,他忍不住涼涼的勾了勾嘴角,殷家良好的基因給了他一張還算俊美的容顏,可是這得天獨厚的外貌優勢,卻在殷昭世長年累月的酒色中被耗費了許多,此時他的眼下無法掩飾的青色,都讓紀遙遙心生退意。
紀遙遙有些遲疑的看着殷昭世,緩了緩聲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所以說什麼殷延卿的女人啊?!
殷昭世看着紀遙遙這一副茫然的面色,他冷笑了一聲,心中意味深長的想着,有着這個殷延卿的女人,他難道還怕殷延卿不出現嗎?他倒要好好的問問殷延卿,同是殷家的血脈,這混蛋爲什麼要把他徒留T城!這殷氏本來就是他父親殷麒的,被殷麟耍了手段奪走之後,那心中有愧的殷麟都沒有把他們兄弟兩趕走,這殷延卿好大的臉,居然還敢趕走他們這兩個殷家原本的繼承人!
“我們之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殷昭世對着紀遙遙露出一個浪蕩輕挑的笑容,不過他這個自認爲性感迷人的笑容在紀遙遙看來,就像是一個乾煸的老黃瓜刷了綠漆一樣,殷昭世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他早早的在殷麒的帶領下見識了風月,這麼多年以來也是毫無剋制,至今不過三十,可是一張臉卻因爲縱慾過度而帶上了疲勞的倦意,眼下的青紫更像是三四十歲的男人才會出現的一樣。
紀遙遙雖然心中暗道這個人她不認識,不能表示出自己真正的心思,可是面對着這麼一個故作撩人笑容的男人,她眼中還是流露出了遮掩不住的嫌棄。
殷昭世向來因爲自己是殷家二少爺的身份,一直以來都不缺女人對他諂媚討好,此時面對着紀遙遙這麼一副明擺着就是嫌棄的眼神,他頓時惱羞成怒,深深的覺得這紀遙遙就是和殷延卿一夥的,專門今天都是來氣他的,當即惱怒的扯住了紀遙遙的上衣領口,陰狠之色毫無掩飾,“你這女人,你以爲你是個什麼玩意?不過就是個殷延卿的玩物而已!爺和你說話,那都是看得起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了,紀遙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一句話不說,這個上來就抓着她的男人都能腦補出這麼多的東西,而且被這男人話中刺激了一番,紀遙遙剛纔出門的時候就餘怒未消,跑來這裡莫名其妙的被這麼一個男人一頓損,心中險些氣樂了,她看着殷昭世說道:“我壓根就不知道你是誰,我能是什麼態度?普天之下皆你媽嗎?你和我說話我還得供着你?”
殷昭世沒想到這個殷延卿的女人竟然嘴巴也是這麼的利索,險些被紀遙遙氣得眼前一黑,他陰狠的看着紀遙遙,不住的點頭道:“好好好,你以爲搭上殷延卿我就不敢動你了?我告訴你,我不但動你,我當着殷延卿那個縮頭烏龜的面我都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