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仁剛看了眼星月說道;“是的。”
“深瞳喜歡張東淵,我是知道的,她也沒說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啊!”慕星月答道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了。”喬仁剛繼續分析道。
“喬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喬仁剛定定的看着她,點點頭,璀璨的眼神裡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你要小心深瞳,別什麼事兒都告訴她,她最近的狀態不太對。”
慕星月聽完喬仁剛的話, 開口說道:“其實昨晚張東淵的到來,確實令我感到奇怪,加上深瞳昨晚的不自在,我對他們倆也有些懷疑,只是我一直找不到深瞳背離我們的理由。”
“是的,雖然我也曾經懷疑過深瞳,可是在這個項目上,她確實是盡職盡責的做到了最好,所以,我也找不出她一丁點的不妥,只是、、、”
見到喬大哥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星月不禁追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聽到你說,你最後定的那個競標價連深瞳也不知道,我對她的舉動又有了幾分疑惑。”
慕星月正專注的聽着他接下來的話,可是喬大哥就此停住。看着她一臉期盼的小臉,笑着說道:“好了,你快吃吧,吃完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
慕星月四下望了望,大家都安靜的用着餐,兩人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話,好像確實不太妥當。
嗔怪的飛了一個刀眼給他,然後低頭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吃過晚飯,看看時間還挺早的, 喬仁剛帶星月到家裡坐坐。
慕星月是第二次到他的地方來了。看着一塵不染的地板和收拾整潔的客廳,慕星月不禁露出微笑,點點頭,看來這個男人的生活確實是有條不紊的,很規矩。
來到沙發上坐下,喬仁剛打開冰箱拿了兩瓶喝的過來,坐在她身旁,打開一瓶地給她,自己再打開另外一瓶,兩人默契的碰了一下之後,把自己手裡的那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再回頭取過她手裡的那一瓶放下。
然後雙手環繞着她,把她擁向自己身旁。
慕星月在他旁邊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好,笑着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喬仁剛親暱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握住她的手,輕輕說道:“我懷疑,之前我們內部定的報價,被人透露給了張東淵。”
“啊?”慕星月驚訝的坐起來回望着他。
喬仁剛再次把她攬回懷裡繼續道:“,別動,你聽我慢慢說。”
慕星月在他懷裡悶悶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我記得第一次競標的時候張東淵那邊報的是一千萬,經過大家商議,我們直接加到了一千八百萬,昨天在接到中標通知的時候,我查看了一下,緊跟第二名就是張東淵,他的報價是兩千萬,你不覺得很巧嗎?”
喬仁剛說完看了一眼懷裡的星月,見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接着說道:“一千萬直接到兩千萬,這個跨度太大,縱然他知道我們上次的報價是一千二百萬,這次也不至於直接加了八百萬。”
喬仁剛說完看看慕星月,等待她提出疑問。
慕星月開口道:“按照常識來說,你們第一次的報價已經勝出,應該不會再加多少,所以最多算來你也不過報個一千五百萬,但是他直接翻了一倍,確實下了狠手。”
“是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知道了我們新訂的報價。”喬仁剛說完看向慕星月。
“喬大哥,你不會懷疑我吧!”
喬仁剛輕輕笑了一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是。”
“那就是深瞳了?”慕星月脫口而出道。說完看着喬仁剛讚許的眼神,繼續說道:“你早就懷疑深瞳了?”
“是有點懷疑,但是不確定!”
“所以,你聽我說起,我修改報價的時候是在到達會場之後,你就確定了。”
喬仁剛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確定了,不過突然想到昨晚慶功宴的時候,深瞳那不正常的表情,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噢?”星月仰頭看向他,疑惑道。
“你還記得張東淵找過來的時候,我讓深瞳安排個位置給他麼?”
慕星月想到深瞳當時那抹緊張不安的神情,確實與平日裡的她不太一樣,。“記得。”
“當時,我就是想看看深瞳到底什麼反應,可是她掩飾得極好,連我都沒有看出不妥,可是後來在娛樂城玩的時候,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就在想肯定與張東淵脫不了干係。”
慕星月想到自己離開時張東淵和深瞳都還留在娛樂城,雖然兩人當時離得較遠,可是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確實可疑。
“是的。”
“我在想,會不會是這樣的情況。”喬仁剛試着分析着給星月聽。
“什麼情況。”星月在她懷裡配合的提問。
“因爲某種利益,或者需求,在張東淵的引誘下,深瞳把我們的最後報價給了張東淵,正當張東淵以爲必勝無疑的時候,居然發現我們的報價其實不是他之前掌握的那個數目,你說,他會聯想到什麼?”
“當然會聯想到報信的人謊報啊?”慕星月跟着一步步的推理出來。
“所以,他故意出現在慶功宴上,爲的就是找深瞳的不痛快!”喬仁剛說着摸摸她的秀髮,繼續接着道:“可是於深瞳而言,她也會覺得委屈,因爲她畢竟是真心實意的通風報信的,只是不知道最後的標書上,標價爲什麼會出現變動。”
“難怪昨晚深瞳不太正常。”慕星月說道。
“是啊,她自己做賊心虛,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問過我們關於標價爲什麼會變動的問題。”喬仁剛分析道。
“對啊!”慕星月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接着說道:“就憑我跟她的關係,她怎麼說也會發個信息來問一下這個情況的啊,可是從昨天到現在,除了在公司的時候問過自己獎品是什麼,出來之後她根本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